总那张脸怎么打扮都已经是极品,我已经习惯了。” 王秘书伸出食指摇了摇,“不,你们不懂,那是另外一种风格。” 几人就眼镜能让一个人有多大改变闲聊。 周信路过,拿着文件磕了磕桌子,“上班时间。” 几人话题一收,连忙工作去了。 周信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往傅锦洲的办公室去。 周信想尝试理解女人,有助于家庭关系的和谐,但有时候真的理解不了。 比如现在,他就站在傅锦洲办公桌前。 看着傅锦洲翻开文件,快速扫了一遍之后,在上面落款,期间食指抵了抵鼻梁上的眼镜。 帅嘛,毋庸置疑,但是到也没有王秘书他们说的那么夸张。 傅锦洲签完字,抬起头,刚好撞上周信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 “怎么?”他向来惜字如金。 周信回过神,把另一份文件放在桌上,“还有这个。” 傅锦洲拿笔头敲了敲桌子,“我问你看什么?” 周信尴尬的轻咳了一下,“我在想王秘书他们说的话。” “什么话?”傅锦洲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周信道:“王秘书说,希望傅总能把眼镜焊死在脸上。” 傅锦洲笔下停了一秒,又继续,“我希望我的秘书要求不要太多。” 周信忍了忍笑,看来老板心情很好。 收好文件,周信准备退场,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 “傅总,警察局那边说,沈修与想见您一面。” 傅锦洲“嗯”了一声,没了下文。 那意思估计就是不见了,周信不再废话,走出了办公室。 邢远这人有时候是憨厚了一点,但办起事来,很有条理。 顺着快递一路摸过去,就找到了寄恐吓快递的人。 只是对方做事谨慎得很,寄件的是个小孩子,据说对方拿了一百块钱,让他把东西寄出去,线索到这里又断了。 车祸和快递几乎是在同时发生,就算不是关力寄的,多半也是受他指使。 再继续追查下去,已然没有必要,当务之急是怎么抓住关力。 让他多活了几个月,已经是傅锦洲容忍的极限。 海城那头,走了几天程序,程牧安被放了出来,这次还是沈修原亲自送他回北城。 傅锦洲等在兰园,一家胡同里的茶馆。 他小时候还是多多少少受了些江老爷子的影响,有时候谈事也会喝喝茶。 沈修原和程牧安进门时,带进来一股冷气。 傅锦洲:“坐。” 程牧安坐下,倒是沈修原依旧站着,“傅总,人我送到了,那边也该放人了吧?” 傅锦洲抬了抬下巴,周信会意,上前道:“已经在安排了,不出意外明天,最晚后天。” 两人早就撕破脸,这种场面上的闲聊,大可不必。 沈修原道:“那我就回酒店静候佳音。” 傅锦洲做了个“请便”的收拾,然后把一个杯子推到程牧安面前。 “她现在嗜睡,下午都会睡午觉,所以没来。” 两人心照不宣,都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 程牧安神色淡然,“是她让你救我?” “不是,”傅锦洲道:“她是准备想办法救你,但是我不想让她操这个心。” 程牧安摘下眼镜,抽了张纸巾低头擦拭,“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傅锦洲抿了口茶,“不用,举手之劳而已。” “那么大费周章的把沈修与弄进去,恐怕也不是举手之劳那么简单吧。”程牧安道。 从沈修远亲自接他出来,他大致就猜到了这件事不简单,之前路上已经听沈修原感叹了一遍。 傅锦洲朝他看过去,“真要计较,确实不是举手之劳,而是开个口的事情。” 那眼神,那语气,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程牧安笑了笑,“不愧是你。” 傅锦洲还没说话,程牧安又说:“不过没必要牵扯上其他人,我有能力自保,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傅锦洲放下杯子,眼眸微沉,“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程牧安道:“说笑了,作为律师,只是觉得手段有点过激了而已。” 与其说牵扯上别人,不如说他自己不想欠任何人罢了,特别是他。 傅锦洲笑了一下,“程大律师在这里跟我讲正义,可能不大合适。” 程牧安默了默,一种被人揭开遮羞布的羞耻感涌了上来,毕竟最终受益人是他自己。 他现在在这里谈正义,确实显得滑稽又可笑。 他明白,傅锦洲这话,已经是看在应兮的份上给他留面子。 如果换成其他人,恐怕会得到一句“得了便宜还卖乖”。 被最不希望的人救了,是真觉得憋屈,但他动作确实没傅锦洲快,手段没他狠,算是他技不如人,输了。 从茶馆回来,下车前,傅锦洲想了想,又把眼镜重新戴了回去。 进门上楼,应兮躺在沙发上看书看得正认真,根本没主意到傅锦洲已经回来。 因此没给他一个眼神。 傅锦洲极为不爽,走过去抽走她手里的书,坐到沙发上。 “我戴眼镜好看,还是程牧安?” 应兮当即愣住,“什么?” 傅锦洲脸上挂了个“今儿个爷这关不好过”的表情,凑近她,重新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应兮抬手掰正他的脸,“是什么让我们傅总对自己的颜值产生了这么大的质疑?” 我们傅总,这字眼还算好听。 傅锦洲缓缓后移,“答案呢?” 应兮敛眸而笑,“你猜。” 傅锦洲冷哼了一声,站起身边脱衣服边往更衣室走。 “你干嘛去?” “换衣服,去会所。”傅锦洲没好气地说。 看来脾气是上来了。 从更衣室出来,傅锦洲换了身休闲的衣服,看也没看她就下楼。 第374章 当然是你帅 应兮等了一分钟,没听见楼下开车的声音,悄悄摸下楼,没看见傅锦洲的身影,只看见从厨房出来的棠姨。 “他人呢?”应兮用口型问。 棠姨笑着往厨房里头指了指。 应兮走过去,就看见料理台前的一个背影,正往上挽着袖子。 “不是去会所吗?家庭会所啊?”她打趣道。 傅锦洲头也不回,“烹饪会所。” “可以点菜吗?” 傅锦洲没搭理她。 应兮走过去,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偏过头,“下厨房就别戴眼镜了,容易起雾。” 说着就要伸手去摘他的眼镜。 傅锦洲头一偏躲开,“乐意。” 应兮抱着他的胳膊晃了晃,“不高兴啊?” “做饭,别闹。”傅锦洲抬了抬胳膊,把她轻轻往旁边带了带。 应兮又贴上来,“那种白痴问题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帅。” 傅锦洲侧头看她,“白痴问题?” 应兮抿唇,“我是说,那种有固定答案的问题,大可不必问,没人比我老公帅。” 回应她的是傅锦洲的一声冷哼,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勾了勾。 “还生气呢?” 傅锦洲问:“红烧还是清蒸?” 这算是变相低头了。 应兮莞尔,指了指肚子,“你问他们。” 傅锦洲还真低头看了她的肚子一眼,说:“一半红烧一半清蒸。” “这就知道了?”应兮问。 傅锦洲十分淡定,“我听你的,他们得听我的。” 过了一会儿,傅锦洲开口:“程牧安回来了。” 应兮并不意外,“你们见过了?” 傅锦洲像是想起什么,垂眸笑了笑,“他吃瘪的样子,让我很爽。” 应兮撇嘴,“能比我让你爽?” 傅锦洲食指勾着鼻梁中间的眼镜架,摘下来放在料理台上,回头往客厅的方向看了一眼。 幸好没人,食指冲她点了点,“你等着。” “好凶,怕怕。”应兮抱着胳膊。 傅锦洲看着她装,一脸宠溺的摇了摇头,“别闹腾,去客厅等着,给你做排骨。” …… 女方承认是你情我愿,不属于强..奸范畴,沈修与第二天就被放出来。 得知是傅锦洲设的局,沈修与杀了他的心都有。 关了五天都没换过衣服,这还是沈修与头一回,哪怕是冬天也让人难以忍受。 从警察局出来,直接走到驾驶座旁,拉开门把司机拽了下来。 沈修原一看情况不对,连忙喝道:“你要干什么?” “找傅锦洲去。” 沈修原站在车前拦着,“你还嫌事情不够大?” 沈修与从车上下来,把门狠狠一摔,“要不是你一直去找他们麻烦,我会受这罪?” 对于这件事,沈修原确实有些愧疚。 沉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