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边一抹光,沈枭喘着粗气,单手解纽扣,上身完全赤裸,精壮的肌肉线条层层贲张。 我惊惶无措下大声说,“督军马上就回来了,别这样!” 他掐住我的后腰窝,冷笑,“你没得选!” 我的心彻底凉了。 沈枭和天下男人都不同。 他是匪首,是毒枭,是软硬不吃的冷血野兽,怎么会怜惜一个女人! 他手托住我腿根,用炙热威胁我。 直到抵达蝶套儿前,才停下。 我以为他心软了,没想到他却突然将我转了个方向,牟足了劲儿向前。 我瞳孔猛缩,抗拒着他。 他眸子一沉,咬牙切齿在我耳边怒斥,“找死!” 就当我以为要交代时。 下一秒,门口士兵一嗓子透过墙壁传了进来,“大少爷,督军回来了!” 屋内糜情一瞬间戛然而止。 我瞬间懵了,愣在原地死盯着那扇门,恐惧铺天盖地席卷了我。 沈枭反应迅速,他从我身上下来,鞋尖儿挑起红绸,盖在我身上,扣住我的腰,将我卷回床上。 自己则是套上外衣,端坐床边呷茶,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 听到门吱嘎推开,我掀开被子一角。 只见一名身穿绿色军装的男人,迈着慷锵有力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外面罩了一件深灰色羊绒大衣,头发很短,干脆利索。 鼻梁上带着金丝框眼镜,衣领整理的一丝不苟,手上戴一双白丝绒手套,儒雅又贵气。 沈枭将茶盏放定,不紧不慢抬头,“父亲。” 我身子一抖,险些闪了舌头。 眼前英气十足的男人居然是我要伺候的督军? 督军目光落在床上臃肿的一团,笑了笑,“你辛苦了。” 沈枭隔着被子掐我的屁股,隔了几秒才回答,“的确辛苦。 ” 督军脱掉灰色大衣,挂在门架,露出里面崭新的军装,直奔红木椅,从容落座。 椅把儿上渍着几滴方才意乱情迷时留下的罪证,在吊灯下清亮夺目。 他蹙眉,指尖沾了些许。 我下体一紧,心脏不受控地狂跳。 好在,他手停顿两三秒,面不改色拭去,什么都没说。 “西北园区新进一批货,你带人去边境拦截,货拿到,别惹麻烦,立即带回。” 沈枭扯开另一边的红木椅,大大咧咧坐下,“何必费事,一炮炸烂他们头儿的老巢,杀光他们的老人、孩子,女人留给我们的雇佣兵...” 他越说越兴奋,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眸光嗜血。 督军陡然沉下脸,“你干脆把我也炸了。” 沈枭见督军生气,耸了耸肩,“您可真是越老越开不起玩笑,知道了,我尽量少杀人。” 督军闭了闭眼不再说话,沈枭自觉无趣,起身离开。 当他鞋尖勾住门槛儿那一刹,督军威严的声音传来,“衣扣不系,当心感冒。” 沈枭身子一顿,皮笑肉不笑的,反手关上了门。 房内只剩我和督军。 他靠在红木椅背,面朝空气实则却在问我,“我那孽子,吓到你了吗。” 我的心咯噔一跳,立即从床上蹦下来,跪在他脚边颤声道:“回督军,没...没有。” 督军扫了我一眼,微愣,迅速移开视线,“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也一愣,暗嚼这话的意思。 他起身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递给我,喊我穿上,自己则是背身静等。 我一眼认出这是老苏绣的款式,针脚扎实,手感绵密,在当年定是价值不菲。 细看下,边角不可避免的泛黄发旧,毕竟过了这么多年,衣服仍然干净整洁,淡淡一股儿茉莉香,可见珍藏之人格外用心,我穿上正合适。 督军转过头,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很快平静。 他摘掉手套放上圆桌,指尖拨弄着茶盏的瓷纹。 我想茶壶里的茶凉了,起身新泡了一壶。 督军注视我熟练的手法,有些出乎意料,“你会泡茶?” 抛开我自小在水乡长大。 单论这八年被囚的光景,别说泡茶,唱曲儿、文物古董、陶瓷绣品,为了能活,我都豁出命的学。 我恭敬弯腰,说老家在苏州,母亲是开茶馆的,对茶艺略知一二。 他眼里一亮,问我多大,我说十八。 他笑了笑,眼角压出几道细纹,“很美好的年纪。” 我有一下没一下偷看他。 督军看着一点也不老,他背脊笔直,穿着简单的白绿军装,凑近了闻,身上一股淡淡的水墨香味儿,说不出的儒雅贵气。 睥睨缅北的王,竟是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他见我愣神,问我叫什么。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以前的名字早不用了,春姨没给我起新名。 我回,“没有名字。” 他沉默了一下,“万里江南一布衣,早将佳句动京畿,你就叫姜早吧。” 我一怔,呆滞杵在原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 自打被卖到缅北,日夜受折磨,连畜生都不如。 眼前这个斯文男人,不仅没难为我,还给我起了名儿,他把我当人,而不是一个玩意儿。 这不禁让我想起八年前那张模糊的脸。 说不感动是假的,我跪在地上,“姜早谢督军赐名。” 他神态温和看我,“以后别动不动就下跪,我叫沈沐廷,在没人的地方,你就叫我廷叔。我睡觉浅,你住在旁边的溶月阁,这片日夜有人巡逻,有事吩咐他们。” 我望向屏风外,雕栏缭绕间落着一间小阁,与督军的庭院紧挨着。 我怯怯望他,“廷叔,姜早要跟您睡觉吗。” 他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摸了摸我的头,“你还太小。” - 入夜,院子里万籁俱静。 庭灯灭了大半,督军吃了安睡的药,我将最后一丝灯光熄灭,正要离开。 突然,一道黑影闪到我身后,大手捂上我的嘴。 我以为有人逃跑,剧烈反抗。 沈枭那淬了毒般的低语钻进我耳里,“再乱动,我就当他的面把你上了!” 下一秒,我被抵在屏风上。 紫檀屏风被月光映得朦胧半透,督军就在里屋休息,距离近到能听清他起伏的呼吸。 我脸孔发白,一双眼不知是太生气还是太害怕,有了点无法压抑的泪意。 他伸出双手一把扯落的我裙袍,粗糙的指腹在我尖端上细细厮磨。 他咬我耳垂,“告诉我,老东西睡你没?” 我心底涌起一股酥麻的快感,张了张嘴,又怕被督军听到,咬紧下唇克制住那声 呻咛。 沈枭见我压抑的模样,邪笑了声。 反手将我下身裙摆掀开,两根手指往里探去...... 第3章 他探到干净的蝶套儿,知道督军没碰我,心情大好。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小声哀求他不要。 可沈枭根本不听,他扯断领带捆住我的手,像一头饿极了的野狼,弯下腰吻住我的敏感部位。 见我咬着唇不出声,他恶狠狠一口咬下,几乎咬出了血。 我痛得嘶了一声,他愉悦极了,对着我的蝶套儿狠狠威胁了一下。 语气轻佻,“放心吧,小水儿妹,老子马上让你舒服。” 这次,不管我怎么求饶,他都没有再放过我。 他终于破了我的蝶套儿—— 腿间传来钻心的疼痛,我倒吸一口气,豆大的汗珠打湿了胸膛,几乎晕厥。 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接一波的热浪。 他搂抱着我的身子,肆无忌惮的,一下又一下。 我想到督军还在旁边,无法自控浑身着火。 期间我疼晕了几次,又被他弄醒。 不知过了多久,他掐在我腰上的手猛地收紧,几乎陷入皮肉。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声闷吼,终于放过了我…… 夜光洒在我淤青的身子上。 他摸出一支烟点燃,慢悠悠吸了两口,朝我扬了扬下巴,“叫什么。” 我恶狠狠瞪他,不吭声。 他用手背拍了拍我的脸,“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