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最怕的东西,现在却巴不得它再大些,再粗些,最好能捅穿我。 羞耻和良知在此刻被我抛到九霄云外,我完全沉沦在这场禁忌欢愉中。 沈枭掐着我的脸对准车窗,让我明白现在的模样和姿态有多放荡。 我睁开迷蒙的双眼—— 窗外站着的人影让我燥热的身躯瞬间冷却! 第32章 我惊慌失措瞪大双眼。 窗外夜色重重,唯有月光将人影在地上拖曳的绵长。 我顺着影子看去。 萨娜站在屋檐下,手里提着医药箱。 面容苍白。 这近乎淫狂的一幕出乎她意料。 不知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忽然。 沈枭用力咬我屁股,咬出红印。 我吃痛回头。 他在我耳边喘息,“在我干你的时候专心点!” 我再抬头时,萨娜已经消失了。 我重新被他拖入欲望的深渊。 我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持久。 我膝盖都跪麻了,腰被揉的失了知觉,他胯部才终于开始紧绷。 他从我身上下来。 揪起我的长发,把我的脸抬的更高,扯掉安全套,狠狠戳进我的喉管。 他玩命撞我,把我从主驾驶的一头撞到了另一头。 手摁住我急于吐出的后脑,野蛮驰骋,疯狂抽动,长长的黑发垂在椅背,被撞的妖娆凌乱。 突然,他贲张精壮的肌肉狠命抽搐。 喷出那一刻,英俊的眉目几分狰狞,仰起头沙哑闷吼,子孙尽数喷入食管,黏而烫。 我呛的窒息,他不肯放过,紧掐我两腮又射出了第二次,灌了我满满一嘴。 我舌头没了知觉,源源不断的白浆从牙缝和嘴角流出,我才发现他射了这么多。 我正想吐掉,他闷哑着命令,“咽下去!” 我呛的摇头。 他一点也不手软,掰开我的嘴,那些白液顺着我的口腔内壁,流入喉咙。 我足足咽了七八次,确定我吃光后,他叫我。 我泪眼朦胧看他。 “告诉我,除我之外还有谁碰过你。” 我知道他指的是谁。 喉咙很涩,沈枭喷进去的液体糊在嗓子眼。 我摇摇头,“没有。” 他心情很好。 当着我的面把软了的棒子塞回裤裆。 点燃一支烟,姿态轻狂。 狭小闷热的车厢,空气中浮荡着淫靡的腥味。 我拖着酸疼的身子坐起。 回头一看,整个车厢到处是斑驳的血迹,也不知道是我的血还是他的血。 更别说那蜿蜒的水渍,看着都让我脸热。 我越过他,望向窗外浓墨的天色,这座园林的灯火,已经熄的所剩无几。 脑中莫名想起那一抹墨香飘逸,麻木而无助。 他又叫我。 我回过神,以为他又要说一些嚣狂的话。 谁知沈枭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抬头。 我迷茫看去,一时竟愣住。 天窗缓缓打开,月光如星海泼下。 随着一道光闪过,原本平静的天际顿时被撕裂成两半。 一道流星在漆黑无际的苍穹划出耀眼的弧度,打破万籁的沉寂,美的让人惊心。 任何语言和文字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望着头顶的景象,久久说不出话。 身侧,沈枭同样抬头看天。 银白的光倾斜笼罩在他侧脸。 他斜靠椅背,嘴里叼了根烟,衬衣被风吹的扬起。 他皮肤那么白,眉梢都染着柔光,无法形容的风流俊朗。 “许愿了吗。” 忽然腰间一紧,沈枭炙热的胸膛贴了过来,从后面环住我,鼻息喷洒在我颈窝。 痒痒的。 我身体僵了下,随后闭上眼,“许了。” 空气中扬起的风,漾起他身上弥散的味道,混着清冽的烟味侵入鼻息,我胸腔某处蓦地漏了一拍。 他搂着我的臂弯用力收紧。 然后我们就这样,看着头顶的景色。 直到万籁俱静,才沉沉睡去。 天际泛起一抹朦胧的鱼肚白。 我迷迷糊糊醒来,伸手摸旁边,空的,被子还有余温。 我倏地睁眼。 我躺在他床上,布满掐痕的酮体暧昧而糜艳,不加掩饰暴露着。 轰隆一下,晴天霹雳,脑子一瞬间空白。 浴室传来水流声。 我用最快速度穿好衣服,轻手轻脚下床。 黑白分明的屋子收拾的整洁干净,地板上铺着一张灰色地毯。 我视线扫过角落里的银灰色保险箱。 顿时心跳如鼓。 里面应该就是沈誉要的合同。 我想到妹妹,心一横。 蹑手蹑脚走过去,手刚搭上一角。 这时,浴室内的水流戛然而止。 片刻细微的声响,紧接着门推开,沈枭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黑色浴巾。 单手擦拭短发,身上是沐浴后的薄荷清香。 我吓一跳。 “嘶——” 转身的瞬间,身后一阵剧痛。 沈枭看了我一眼,“水在冰箱,别乱跑,会留疤。” 好在他以为我是渴了在找水喝。 我镇定地坐在床边。 背后凉凉的,涂了药膏敷了纱布。 我猛地想起昨夜过于激烈,导致新伤旧疤一并撕裂。 难道... 是沈枭替我处理的伤口? 我这么想着,抬头看他。 他剃了胡茬,收敛了眉间的戾气,格外干净英俊。 我忽然想起他横在我身下,被潮水喷了满脸,微眯眼的模样。 无数放荡不堪的画面,我唯深烙这一幕。 只望了一眼,我立即低下头去,整个人从内而外泛着热。 门此刻忽然响了一下。 开门后,阿黑见我坐在床上,先恭恭敬敬喊了声枭哥,又朝我点了下头,“姜小姐。” 我有些尴尬,朝他笑了笑。 沈枭慢条斯理穿着衣服,“什么事。” 阿黑看了我一眼,压低声音: “枭哥,督军在找姜小姐,人已经到溶月阁了。” 一瞬间,心底有惊雷闪过。 第33章 我该怎么解释昨晚的失踪? 就算解释了,督军会信吗。 我脑子一时轰隆隆的,正当我手足无措时。 门口传来一道泰腔女声。 “姜小姐,我要去见督军,一起吗。” 萨娜站在门口,皮裙,长筒靴,黑色飒爽卷发,冷漠注视我。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帮我,但除此之外无路可走。 我跟在她身后,穿过几个亭台,正要开口。 她冷冷打断,目不斜视。 “不必跟我道谢,我并非为你。 我见她不愿和我多说,也识趣儿装个哑巴。 只是一路暗想。 她和沈枭到底是什么关系? 大约十分钟,我们到了溶月阁。 督军坐在花厅,阿诚候他旁边,正汇报缅北道儿上的事情。 他看向我,目光平静。 仿佛在等我开口,解释昨晚的失踪。 萨娜上前一步,“昨晚我拉着姜小姐教我刺绣,贪晚了些,督军见谅。” 说着,她从包里取出一条帕子,红色缂丝面儿上绣着一对儿戏水鸳鸯,在阳光下活灵活现。 督军接过。 端在手上摩挲,目光柔了几分。 “的确是苏绣的帕子。” 我当即斟一杯碧螺春递去,“苏绣不易学,萨娜小姐很有天赋。” 我说完,不紧张是假的。 攥着杯壁的手一点点收紧,压抑着呼吸,生怕说错任何一个字。 房内再度陷入死寂。 督军意味深长凝视我的表情。 我平复着体内的风起云涌,镇定自若,无比坦荡,他看不出破绽,端过茶盏。 “萨娜,你父亲托我好生照顾你,在督军府,有任何不习惯,尽可对我说。” 萨娜笑了笑,“是,督军。” 我低头,琢磨萨娜的背景。 能让督军特别照顾的,除了他,整个缅北怕找不出第二个。 接下来的对话证实了我的猜想。 督军嗅了嗅茶香。 “许久未见坤蒙兄,他身体可还好?” 缅北坤蒙,‘假药’起家,盘踞西北园区,与督军的东南园区仅隔一条莫艾河,势力却远远小于督军。 但坤蒙不是缅甸人,他是泰籍华裔,祖辈也是C国人,本命罗强。 有一个泰国妻子,生下了萨娜,另外还有两个儿子。 “家父十分关心督军,却因身体抱恙不方便前来探望,嘱托我代话给您。” “哦?”督军指甲敲击着茶盏的白玉瓷纹,“说来听听。” “西北园区与督军早已同仇敌忾,统一阵营。条子横行,往日之过一笔勾销,改日若家父惹了麻烦,督军也必不会袖手旁观。” 督军漫不经心饮茶,“这个自然,怕只怕,幕后有人妄图欲盖弥彰,渔翁得利。” 萨娜脸色微变 ,“如果有谁妄图搅了咱两家的和平,缅北一定容不下他。” 督军话锋一转,“你和阿枭相识的早,又救过他的命,坤蒙兄有意跟我提及你二人的婚事。” 这话一出,我唇角的笑瞬间僵住。 萨娜苦涩一笑,“枭哥只拿我当表妹。” 督军说,“来日方长,这段日子你和阿枭多培养感情。” 他们后面又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 满脑子都是沈枭与萨娜的婚事。 原来督军在孟买海岸问沈枭考虑的如何,指的就是此事。 萨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