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不做,也会帮他解决掉。 桑韫却不肯,她推着他的身子:“季淙你在生病!” 季淙脸色冷了下来。 他盯着她看,好半天就冷冷地笑了一下:“过去我也生病,你也不是这样待我的!” 桑韫声音淡然:“你也说那是过去!” 气氛僵住! 季淙稍稍坐起身,他拿过一旁的烟盒,抖出一根香烟点上……薄薄烟雾升起时,他静静望着她问:“桑韫,因为不爱所以你都懒得应付我了,对吗?” 他甩出一张照片,丢在她跟前。 桑韫目光看去。 那是她和林双,只是林双只出镜了个背影。 季淙声音冷漠:“跟别人都是谈笑风生,对着我就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陆太太,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桑韫不敢置信:“你派人跟踪我?” 季淙没有回答,他修长手指夹着香烟,狠狠抽了一口后掐熄…… 桑韫来不及跑,就被他困在怀里。 季淙单手扣着她的双臂,他一边吻她一边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上次在会所,你说你没有喜欢的人了!陆太太,一会儿当你舒服地叫唤的时候,别说一句喜欢,多下流的话你都能说得出来!” 桑韫呆愣一下。 而后,她就拼命挣扎起来,季淙他疯了! 她不想,她不ᴊsɢ要…… 第49章 季淙,你还想要什么? 桑韫的反抗都是徒劳。 季淙即使生病,也轻易将她困在身下。 桑韫渐渐没有了力气,后来她干脆不挣扎了,精致小脸埋在深色的英式沙发内侧……不看他,也不回应他。 季淙在气头上,不免逞凶。 修长手指捏住她尖美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嘴里的话也不好听:“陆太太,好好比较一下是谁更让你有感觉!” 桑韫觉得羞辱。 她愤然别过脸,但是季淙捏得牢牢的,她根本就逃不开。于是她只能湿润着眸子、鼻翼微张,被迫注视着他英挺面孔…… 灯光晕黄,打在季淙的四周,像是给他染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很柔和。 但他对她没半分温柔, 额头侧脸跟脖颈,也都是汗津津的, 季淙有点儿上头身心都很投入,终于在情感到达了临界点时,他伏低了身子,咬在她的耳畔性感低喃:“桑韫,还喜不喜欢我?” 没人喜欢被强迫! 何况季淙一点儿也没有克制,他弄出很大的动静,桑韫知道楼下的佣人肯定都听见了…… 桑韫眼角带泪。 这一刻她不是冷静自持的陆太太,她只是被强迫的女人。 她望着他的眼,喃喃反问:“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季淙稍稍抬眼。 桑韫再说了一次:“季淙,我为什么还要喜欢你?” 她的情绪忽然就激动了起来,方才软下的身子再次挣扎,似乎一刻也不能忍受他的碰触跟占有。 她的声音几乎是从喉间迸发出来,带着一抹悲愤跟哀鸣:“明明我有了新的生活,你却又将我拉回来,你让我穿你喜欢的衣服,发型也是你喜欢的黑长直,哪怕是在床上的声音你都有偏好!季淙,我为什么还要喜欢你?我是犯贱吗?” 沉默,安静。 只有外头,夜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响。 卧室里,明明彼此的汗水还没有凉透,但是心都凉了。 桑韫是……季淙也是! 季淙翻身坐到沙发另一边,从烟盒里摸出一根香烟来点上,静静吸了几口。 他侧头注视着桑韫:“没有我,你哥哥能回来吗?陆太太,你现在是过河拆桥?但是我提醒你一句,这河乔时宴还没有过呢,孟燕回那边我随时能撤了!” 桑韫脸色苍白。 她捡起散落在沙发上的睡衣,掩住难堪,轻声反问:“所以季淙,我们不是各取所需吗?是你说任何东西都有价码,是你说感情和婚姻都可以交换,所以我回来!……现在你在做什么呢?除了身体跟必要的应酬,季淙,你还想要什么?” 季淙靠在窗前。 他穿了雪白衬衣,他英挺好看,外面的黑夜竟吞没不了半分。 他盯着他的陆太太,听着她的伶牙俐齿。半晌,他轻嗤一声:“真够心硬的!” 桑韫知道这一场争执接近尾声。 她稍稍松懈下来,小脸别开望向外面的黑夜。许久许久,她才低低地说:“远远不及陆先生的万分之一。” 否则,三年婚姻, 她那样爱他,就是一颗石头也给捂热了,又怎会走到今天? …… 两人闹不愉快。 当晚,即使桑韫照顾他,给他放洗澡水拿衣服,季淙都不领情。 夜里他也没有碰她,摸都没有摸一下。 桑韫难得睡了个好觉。 清早醒来的时候,季淙不在床上,倒是外头的庭院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桑韫挺意外的……季淙他今天这么早? 她披上晨缕,走到露台上看。 车子还没有走,季淙也没有上车,他站在黑色房车边上吸烟。 金秋十月。 他一身的黑色,外面罩了同色系的薄风衣,曦光打在他的侧脸,清早的微风吹起他修剪得整齐的发梢,好看得格外出众。 约莫察觉桑韫在看他, 季淙微微抬头,目光跟桑韫撞上。 谁都没有挪开目光,季淙甚至微微眯眼,像是要将她看得更清楚一些……他看见他的妻子站在微光里,正对着光,他能窥见几分春色。 季淙喉结微动,深吸了口香烟,两颊因为用力而深陷,极具男人味。 而后,他轻嗤一声。 似是嘲弄! 这时,秦秘书提着行李从玄关走出来,司机将行李放到后备箱里,桑韫才知道季淙是要出差……卧室里手机响了起来。 桑韫走回去看。 电话竟然是秦秘书打来的,秦秘书客气又生疏:“陆太太,麻烦您将陆总的感冒药送下来!” 桑韫知道,秦秘书现在不敢指使她。 是季淙的意思。 她不多说,换了套稍稍正式的衣服,将昨晚散落在沙发上的药盒收拾了一下……要离开时目光还是顿住了。 昨晚季淙乱来,沙发都给他弄脏了,细看,有一小块污白。 桑韫下楼时想,一会儿她得自己处理一下,这种东西最好不要让家里的佣人看见,否则又是饭后闲聊的谈资。 她到了停车坪的时候,季淙已经上车了。 但后座车窗降着。 桑韫将药盒递给他,声音细细地告诉他,一天两顿每次一颗。 季淙漫不经心地听。 等到桑韫说完,他才淡声开口:“不问我去哪儿出差?去几天?” 他存心为难,桑韫哪里会不知道。 她好脾气地说:“在外面注意身体!……秦秘书,请多照顾陆总!” 车窗在她面前升了起来。 当着司机跟秘书的面,季淙一点也没给桑韫面子,想来应该又生气了……桑韫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气。 可能真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 季淙出差,桑韫难得放松。 当然,她每天还是会尽责地关心她的丈夫,提醒他吃药注意秋凉,她就像是他完美的贤内助,季淙生意场上的合伙人偶尔听见,都夸陆太太会疼人。 季淙挂了电话,眸子微冷。 桑韫会疼人? 她现在是巴不得他疼吧,越疼越好。 季淙出差第四天,闹出了点儿绯闻。 头天晚上9点,桑韫给他打电话时,是个年轻的女性接的:“陆先生人在洗澡,可能不方便接电话,要叫他吗?” 桑韫确定不是秦秘书。 但她也没有意外,毕竟白筱筱的外形不算漂亮,季淙年轻精力充沛……再去寻找小四小五,也很正常。 她没有表明身份,只是很温和地开口:“季淙还有点儿低烧,让他注意不要剧烈运动。” 那边的女子,惊讶眨了眨眼。 她猜出是陆太太,那陆太太的意思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