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我真的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对不起对不起……” 她说了好几遍的对不起,可男人似乎并没有消气。 他掀起被子,直接下了床,昏暗的室内,那抹伟岸的黑色身影移动到了阳台上,就这样矗立在月光下。 不知是不是月光的力量,他的周围似乎透着无形的冷气。 隐约间,她看到了一窜小火苗,紧接着,有一缕烟雾飘向空中,连绵不绝。 他在抽烟! 夏芳菲已然睡意全无,她努力撑起身子,伸手扒拉到床边的轮椅,吃力地坐了上去,控制轮椅来到了落地窗前。 打开这扇窗,她才能来到阳台上,现在她和陆南辞之间,距离的只有面前的这扇窗了。 夏芳菲很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知道今晚都是她说错了话,是她的错,是她伤害了陆南辞的自尊心。 她很愧疚。 就在她踌躇不已的时候,男人转过身来,窗是透明的,他们就这样面对面地看着对方。 夏芳菲感受到他眼底的冷漠。 她伸手去打开旁边的玻璃门,企图来到阳台上与他再次道歉,但男人扔掉了手中的烟头,踩在脚下碾碎,迈开脚步,回到了房间。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能闻到他身上的那股烟味。 夏芳菲赶紧伸出手,拽住了他的手腕,声音有些发颤:“真的对不起,陆南辞,我错了……” “一句错了,就可以抵消吗?那如果纪景程现在站在你的面前,对你道歉,你会原谅他吗?”陆南辞扯起嘴角,不屑地笑了一声。 “我……”夏芳菲哽住了。 他说得没错,这样的伤害,不是简简单单的道歉就能一笔勾销的。 “陆南辞,我真的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我从来都没有歧视过你的身份,也没有瞧不起你。但是,我刚才那番话确实有歧义,给你带来的伤害是真实的,我确实说错了话,我愿意承担后果,你需要我怎么做,才可以原谅我?”夏芳菲抬眸,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企图得到他的原谅。 室内,静默了一会儿。 谁也没有出声,夏芳菲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纪景程是纪家嫡长孙,而我,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陆南辞幽幽道:“嫁给我,确实委屈你了。” “不是的!”夏芳菲揪住他的衣袖,猛地摇头,“我真的没有委屈!你对我很好,还找来专家团队为我治疗腿,我对你非常感激!只是我用词不当,让你误会了我的意思……” “夏芳菲,就像是你说的,不管你是无心还是有心,你都已经伤害到我了,不是吗?”男人眼眸微黯,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 夏芳菲自惭形秽,垂下脑袋,默默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是我的错。” “你刚刚说,我需要你怎么做,才可以原谅你,是吗?”陆南辞站在她的面前,神情淡淡的,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是的,你尽管提要求,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我想弥补你,真的对不起。”夏芳菲再次道歉。 “脱光你的衣服。” 昏暗的室内,男人低哑的嗓音,缓缓响起。 第11章 对她的惩罚 什……什么? 夏芳菲那双水润的杏眸,在昏暗的室内显得更加明亮,因为错愕和震惊,睫毛轻颤了好几下。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陆南辞居然让她……脱光衣服? 虽然自从跟陆南辞成婚,夏芳菲身上每一处都被他看了个遍,甚至可以说是摸了个遍,但那只是正常地帮她洗澡,没有其他的意思。 但现在,陆南辞这样的命令,已经超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他怎么会让她当着他的面,脱光衣服! 想起陆南辞帮她擦身子捻线头的时候,那触摸与不经意的撩拨,夏芳菲很快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从脖子到耳后根,她能感受到一张小脸渐渐变得滚烫。 如果此时有一束光照下来,定能看出夏芳菲那张小脸,红嫩得可以滴出血来。 她皓白的贝齿紧紧咬着殷红的下唇,窘迫与难为情将她紧紧包围,坐在轮椅上,面对着居高临下的陆南辞,她如坐针毡。 纠结、害羞、犹豫之间,陆南辞的声音再次传入夏芳菲的耳中:“算了,倒也没指望你真心想弥补。” 陆南辞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失落,顺手掐灭了指缝中的烟。 空气中弥留着香烟的味道,伴随着陆南辞沉重且无奈的呼吸,纠结再次萦绕在夏芳菲的心头。 窗外微弱的月光照在夏芳菲的脸上,她的表情变化被陆南辞尽收眼底。 从羞耻到纠结,从纠结到愧疚多次变化着,可爱极了。 其实陆南辞也并不是非要刁难她,只是她这么在意纪景程跟桑甜甜的事情,对那个男人依然甩不掉恨意。 虽然只是恨意,但正如他所说,没有爱,哪来的恨? 陆南辞承认,他有些生气,不知名的气。 所以,他才故意说出刚才那样的话,他想小小地惩罚一下眼前轮椅上的女孩,想看她害羞与窘迫,让她感受一下“被羞辱”的滋味。 事实上,他也是借此机会,拉低夏芳菲的防御线,更想让以后她面对自己的时候,不要再那么害羞。 只不过,这小家伙恐怕是被吓到了,肯定不会同意了。 陆南辞抬脚准备离开,忽然被一只发着热的小手拉住。 这么热?她在紧张? 夏芳菲明白了陆南辞的意思。 因为她无意中伤害了他的自尊心,所以他也要求自己公平偿还,也体会一下那种被羞辱的滋味。 她的内心挣扎了一番,终于还是从唇瓣中挤出一句话:“我,我同意。” 声音软软糯糯的,娇柔中带着三分坚毅。 小丫头,还是这么倔强,从小到大,性格从未变过。 话音落下,夏芳菲便红着脸,十分利落地把身上的睡裙脱了下来。 虽说是利落,但夏芳菲行动不便,还是费了点劲儿。 白皙娇嫩的肌肤带着几分绯红,大概是羞的。 月光下,女人的胴体美得就像是一幅画,陆南辞只觉得一股气血往下涌去。 喉结滑动了两下。 当他的目光从沟壑往下看去的时候,夏芳菲更是害羞得涨红了脸。 手放在小内内的边缘上,咬了咬下唇,羞耻再一次将她包围。 这是内裤啊,脱了可就真的一丝不挂了…… 她现在这样,已经算是很诚恳地道歉了吧。 刚才陆南辞只说了脱光衣服,可没说包括内裤,应该没事吧? 有了心理安慰,夏芳菲也暗暗侥幸,抬眸与之对视,陆南辞的眸光带着火辣辣的探索,甚至夹杂着几分玩味。 夏芳菲翕动唇瓣,娇怯怯又有些难为情地开口问道:“你……气消了吗?” 试探性的询问,并没有得到男人正面的回答。 甚至,陆南辞都没有去看夏芳菲的眼睛。 只是一味地盯着那白色的冰丝底裤,透着若隐若现的春色。 陆南辞喉结动了动,沉着声道:“还有一件没有脱。” “我……我没办法脱。”她想找借口,而且她双腿残疾,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