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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发现对面的护士,是梁双双。

第18章

走去药房的徐安南听到声音,当即回过头来。

迅速跑了过来。

梁双双眸色一亮,“徐上校,我……”

话才起头,却见徐安南径直走向了一旁那位脸都看不见的路人,他一把扶起对方,神色担忧:“你没事吧?”

那紧张的神色,是梁双双从未见过的。

梁双双忍不住朝那人身上看了过去,却并未看出有什么异样。

她自己爬了起来,正要多问一句时,徐安南看过来的眼神如寒冰刺来:“梁护士,你在医院里做事就是这样鲁莽吗?”

梁双双怔住,下意识解释:“我刚刚是急着要去……”

“徐上校,我没事的。”

沈月秋适时出了声。

梁双双一怔,看了过来,不知为何,她莫名觉得这个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不等她想清楚明白。

徐安南已经将人扶着,担忧仔细察看了一番。

“我带你去做个检查。”

沈月秋对他这种重视态度感到些许奇怪,忙抽回了手,“不用了,只是摔了一下而已。”

她没有跟他们多做纠缠,转身就离开。

沈月秋的背影逐渐远去。

徐安南的目光却紧紧定在她身上,迟迟未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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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身边的梁双双开口:“徐上校,刚刚这位同志是你的朋友吗?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这跟梁护士没有关系。”

徐安南却并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同样转身离开。

他一路拿了药,直接回了营中。

正好碰见陈肖然的队伍在演练休息期间,两人对上视线,徐安南大步向他走了过去。

见徐安南过来。

陈肖然有些诧异,敬礼打过招呼后,他主动开口问:“徐上校找我有什么事吗?”

“关于陈安宁的事。”徐安南直言开口。

陈肖然一愣,随即回答:“徐上校还是认为我姐姐跟您夫人相似吗?这点,我还以为之前已经解释清楚了。”

徐安南却摇摇头表示:“那天是我情绪过激了,别放在心上,只是我听说陈安宁同志为脸上的胎记困扰,正好我有认识这方面的专家,如果她需要的话,我可以引荐一下。”

闻言。

陈肖然眸色诧然亮起,到底是年轻人,神色喜形于色,但话到嘴边还是被他生生止住了,他欣喜且郑重地表示:“我会回去跟我姐姐好好说一下的,多谢徐上校!”

徐安南也没有再多留,很快离开。

一路回到营地的办公点。

徐安南的桌面放着一封信,他眸色沉沉盯着上面的字,眸底泛起深意。

这是一封来自首都军区的回信。

关于三年前沈月秋牺牲时的寻尸报告。

上面清晰告知了他。

当年的山火烧了三天三夜,等火扑灭后,他们回到了当时的地方。

可火实在太大,早已将一切烧得面目全非。

也就是说,其实军区无法明确辨认寻回来的尸骨是沈月秋的。

只是当时那种场景下,人幸存的几率实在少之又少。

徐安南的指尖停在了‘幸存’两个字上,唇线紧抿。

幸存几率少,却不是不可能的。

万分之一的几率,若是被她碰上了呢?

思虑许久。

徐安南拿起桌上的座机听筒,往首都拨去了一个号码。

“同志你好,之前麻烦你们调查的陈安宁有什么消息了吗?”

“有,我们查到在她十六岁时,陈安宁的父亲曾经有来办过户籍注销。”

“户籍注销?”

“对,当时他想注销的就是陈安宁的户籍,注销原因是去世。”

第19章

这一刻。

徐安南猛地怔住,瞳仁骤然睁大。

可不等他说话,电话那头又继续说:“但当时手续没办成,还没开始办时,陈安宁的妈就冲了进来,拉着陈父就走,说是陈父脑子糊涂了,他们女儿活得好好的,居然来办注销,一家人是又哭又闹的,折腾了大半天才走,还落了张照片,这连遗照都给人准备好了,也不知道这陈父脑子是怎么想的。”

听到这里。

徐安南眸色陡然亮起,他沉沉开口:“那张照片,还留在你们那里吗?”

“陈家人一直没来领,就放在失物处存着。”

“寄过来给我。”

徐安南沉沉下达了命令。

挂断了电话后。

他目光重新落在那封信上,指尖竟带着些许颤抖。

今早他正是因为收到了这封回信,才对陈安宁的身份重新起疑,他是故意接触她,想从她身上试探一番。

他忽地记起今日在医院陈安宁摔倒之际不小心露出的半截手臂,那上面也有不少疤痕。

书记员只说那陈安宁的脸上有胎记,可没说陈安宁的手上也有胎记。

调查越多,心中那抹原本觉得天方夜谭的猜测竟被渐渐证实。

徐安南眼底深处泛起阵阵涟漪来。

这天晚上。

沪南军区的士兵都发现,向来严格的徐上校竟然没有加训,到点便离开了营地,走的时候还容光焕发的,冷峻的面庞上竟然还透着笑。

有人看见他骑车是往医院的方向去的,几人聚拢在一处好奇讨论。

“难不成是去找梁护士?”

“看来梁护士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这么多年,也总算是有了结果。”

“我看不一定,之前徐上校对梁护士那个态度我们都看在眼里呢,但凡他要是有点意思就不至于做到那么狠心。”

“可徐上校的夫人都走那么多年了,要真的另外找也不稀奇啊。”

“行了,徐上校对他夫人感情多深你不清楚吗?”

“别乱猜了,要是被徐上校知道你们乱嚼舌根,有你们好受的!”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当即打了个寒颤,没敢再多聊一句话。

解放军医院。

沈月秋从陈婶的病房里出来的,低着头离开。

这三年,由于脸上的伤疤,她习惯了低着头往前走。

一路出了医院,险些撞上面前的人。

她往旁边侧,那人也跟着往旁边移动,就像是专门堵她来的。

沈月秋眉头紧拧,抬眼看去,心下霎时一惊:“徐上校?”

“陈同志,真是巧,没想到又在这里碰上了,你要回去吗?我送你。”

徐安南指了指旁边的自行车。

沈月秋狐疑看他,很快摇头拒绝:“不用,我自己可以。”

“顺道而已。”徐安南坚持。

他说话时丝毫没有收敛眼神,就差没清楚将‘他就是为了来接她’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沈月秋将他的神情收入眼底,心底实在是哭笑不得,她本来是想拒绝的,可也明白他的性子向来强硬坚持,自己的拒绝恐怕是没什么用。

最终,沈月秋还是坐上了他的自行车后座。

回去的途中,徐安南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也确实是他的性子,他向来做事专心,骑车时就更加不会分心了。

到了家属楼。

沈月秋向他道谢:“多谢徐上校。”

“明天你早上几点要过去,我可以……”徐安南再度开口。

他倒是直率坦荡,一点儿都不掩盖想法。

沈月秋定定望着他,开口打断了他——

“徐上校,你这是要追求我的意思吗?”

第20章

大概是没想到沈月秋会直接开口这么问。

徐安南一时怔在原地,有些语塞。

“开玩笑的。”

沈月秋旋即又轻笑了声,语气轻飘飘道:“毕竟整个沪南军区谁不知道,徐上校对亡妻专一深情,我想徐上校应该也是看不上我这个普通女人的。”

顿了顿,她语气带着正经:“但是徐上校,我也想提醒您一句,既然你没有这个意思,最好还是不要做这些会让人误会的事,今天一次就算了,若是我经常被你接送,之后指不定会让人传闲话的。”

她自认将话说得清楚明白了,以徐安南的性子,估计是不会再有别的举动了。

果然,徐安南神色复杂看了她一眼,却是没有反驳。

最终,他确实往旁边撤离了去。

“我听懂了,在你还是陈安宁的时候,我不会过界。”

他这话出口却是让沈月秋一怔,她心口一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安南看着她的视线炙热。

“我知道你听得懂。”

过了许久,沈月秋往后退了一步,叹口气:“徐上校看来是又把我认错了。”

徐安南也不再多解释,很快转移了话题。

“还有件事,我本来是让你弟弟来问你的,是我在沪南这边认识几名祛疤专家,听说你自幼为胎记困扰,我可以请他们过来替你看一下。”

他说得诚恳认真。

沈月秋想了想,却是摇头拒绝了:“不用麻烦了,我这个伤已经太久了,习惯了,不重要。”

“可……”徐安南的眉头皱起来,还想要劝说。

沈月秋已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进屋去了。

房门吱呀关上。

徐安南在院子里站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多留,迈步上楼回房去了。

当天晚上。

沈月秋在晚饭时,陈肖然将这事又提了一句。

“不用了,我已经跟徐上校说了,我不治。”沈月秋的态度依旧没有变。

陈肖然一愣:“为什么?”

“我脸上的伤不碍事的,”沈月秋不甚在意地笑笑,“有这些精力,还是将钱和资源用在陈婶身上才是。”

这三年,她已经欠了陈家太多了。

虽然伤后之后,沈月秋一直用写文章的方式赚钱给陈家补贴家用,陈家本身也并不缺钱,但陈婶的病是精神方面的,以后指不定要花多少钱,她想着能存着钱就存着,至少不会等将来有法子了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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