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西瓜不香了。 傅司寒紧紧的盯着苏晚枝,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果然,当苏晚枝看到这则消息时,眼底充满了震惊,就连西瓜掉在床上了都没有发现。 她的表情有些慌乱,有些手足无措。 她低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女德不是是对的吗?为什么院长会被抓走?那她这么些年学的都是些什么?” 第十四章 “我错了吗?我做错了吗?” 苏晚枝的思绪一瞬变得混乱,就像是脑中有两个小人在不断地拉扯。 一个小人说:“你没有错,丈夫是天,丈夫是地,院长的话永远是对的。” 另外一个则说:“你错了,院长根本就是坏人,她教的东西都是错的,你这些年学的都是错的!” “不,院长说的是对的,你就是杀人犯!” “杀人犯!” 无数的念头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宛若一把尖刀在她脑子里不断滚动拉扯,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苏晚枝不自觉的捂住了脑袋,神情痛苦,嘶吼出声:“到底什么是错的?到底什么又是对的?” 傅司寒见苏晚枝这样,神色一变,顾不得自己会刺激到苏晚枝,连忙上前,将她搂进怀中。 “晚枝,你冷静点,你没有做错,是我们错了,是他们那些伤害你的畜生错了。” 苏晚枝就像是没有听见傅司寒说的话,不断的挣扎,脑袋像是要炸掉了一般。 “到底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我杀人了吗?对我杀人了,我是杀人犯!” 说着,苏晚枝像是疯了一样,挣脱了傅司寒的怀抱,冲着朝外走,边跑边说:“我是杀人犯!” 傅司寒心猛地一疼,连忙追了上去,将她抱在怀里。 “你不是,晚枝,你听我说,你不是杀人犯,他们骗你的,证据我已经找到了,那些都不关你的事!” 苏晚枝的疯狂惹得路人频频瞩目,眼底满是诧异。 就在这时,医生带着护士走了过来,联合傅司寒将她拖进了房间内,按着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 慢慢地,苏晚枝安静了下来,唯有目光是呆滞的。 医生护士看着苏晚枝,都松了一口气。 唯独只有傅司寒的心还悬在空中,紧张的看着苏晚枝。 “医生,她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医生看向傅司寒,神情严肃:“刚才苏小姐可是有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受了刺激?” 傅司寒闻言,连忙回答:“刚才她看到了之前折磨她的女德院倒闭了。” 医生听到这话,瞬间了然,低声开口:“苏小姐在女德学院学习的知识已经深入骨髓,现在她看到自己一直学的东西是错的,是会收到很大的刺激。” 说着,医生顿了顿,看向傅司寒:“傅总,我还是那句话,建议您带着苏小姐转为精神科。”傅司寒听到这话,低下头,沉思一瞬。 他早就想带着苏晚枝转为精神科了,但苏晚枝的反应很激烈,几乎不让自己碰,哄也没有用,所以就耽误了下来。 但现在…… 傅司寒看向苏晚枝,心中暗想。 但现在,苏晚枝被打了镇定剂,情况好多了,他决定带着苏晚枝去看看。 想到这,傅司寒看向医生沉声开口:“好的,我现在就带着晚枝转精神科。” 医生见傅司寒已经下定了决定,点了点头:“好,我这就联系精神科的同事!” 说完,医生和护士离开。 整个病房最后只剩下苏晚枝和傅司寒。 傅司寒看着躺在病床上,神情呆滞的苏晚枝,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他伸出手,轻柔地将散落在苏晚枝脸颊上的头发拨到耳边:“晚枝,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一直这么痛苦下去的。” 第十五章 傅司寒就这样守着苏晚枝,一直到下午。 心理科的医生才将苏晚枝转移到心理科室,进行单独的谈话测试。 傅司寒站在门外,来来回回的踱着步,神情紧张,不停地嘀咕着。 “怎么是还没出来?不知道晚枝怎么样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傅司寒的你耐心逐渐耗尽,就在她硬是要闯进去时,心理科办公室的门开了。 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神情凝重。 傅司寒见状,赶紧迎了上去:“医生,我妻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看着傅司寒,不自觉叹了一口气。 瞬间,傅司寒的心一瞬被提起,声音有些颤抖:“我妻子她……很严重吗?” 医生点了点头,低声道:“我刚才给苏小姐做了个测试,她有很严重的自虐倾向和创伤后应激障碍。” 傅司寒提起的心一瞬被人攥紧,垂下的双手也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如果将她全权交给你负责,痊愈的几率是多少?” 医生沉默了很久,给了傅司寒一个答案:“不超过百分之三十。” ‘轰——’ 傅司寒大脑一瞬炸开,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没过多久,医生又继续说:“不过……” 话还没说完,傅司寒抓住了医生的袖子,眼底满是焦急:“不过什么?” 医生看向傅司寒,眉头紧蹙:“虽然在我这里,苏小姐的痊愈率很低,但是全国有这么多心理科的医生,难免有比我更加厉害的。” 傅司寒闻言,暗沉到极致的双眸,浮现出一抹亮光。 他紧紧的抓住心理科医生的袖子,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 “您知道有人可以治好晚枝对不对?” 医生看着傅司寒,声音严肃:“没错,是我的老师。” 傅司寒蹙起了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你的老师?” 医生点了点头:“是的,我的老师,他已经八十岁高龄了,但是在心理科的造却是在我之上很多,要是他老人家出马,那您的妻子一定能痊愈的。” 傅司寒听了,万分欣喜拉着他就走:“那还等什么?赶紧带我去!” 医生甩开了傅司寒,欲言又止:“可是……我那个老师他的脾气有些古怪,用钱根本就打动不了他,而且他也不缺钱。” 话落,傅司寒怔在了原地,蹙眉看向医生:“那怎么办?” 医生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傅司寒看着医生吊儿郎当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 他上前拽住医生的袖子,双眸升起怒意:“你耍我?” 医生也被傅司寒吓了一跳,连忙开口:“除非,你能找到老师喜欢的东西,作为报答,他会同意帮你的。” 傅司寒闻言,眼中的火苗顺熄,松开了拽住医生的手,有些烦躁。 “他喜欢什么,我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 医生拍了拍傅司寒的肩膀,撕下单子的一角,写下一串电话号码递给傅司寒:“这是我们老师的电话,你……可以找他聊聊,祝你好运。” 傅司寒接过手中的纸条后,医生离开。 他看着纸条上的号码,慢慢攥紧。 “晚枝,你等我,我一定会治好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第十六章 翌日,安康国际。 一辆黑色林肯停在了安康国际。 傅司寒提着一个黑色手工袋子从车上下来,看着眼前的建筑,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昨天,他给心理学林老打了电话。 电话中,对方同意跟自己见面,约在的地方就是安康国际。 想到这,傅司寒拿着号码匆匆上了楼。 很快,他就上了楼,来到昨天约见的233号房间。 傅司寒先是礼貌地敲了敲门,很快房间里响起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谁啊?” 一道苍老却含着中气的声音从厚重的门后传出。 傅司寒敲门的手放下,嗓音暗哑低沉:“林老,是我,昨天跟您约见的。” 话落,门口传来轻微的‘咔哒’声。 紧接着,一个苍老的身影从门后走了出来。 老人家穿着一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