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非就是男人和女人,除了追逐名利之外,也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 脑子里有点黄色废料,没什么奇怪的,脑子里干干净净才不符合人性。 桑泞走在他身后,不知道怎么的就问了句:“你也这样?” 岑衍深拉车门的左手一顿。 他转头看她,似笑非笑的挑眉,“怎样?” “满脑子黄色废料。” “……” 桑泞说话,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偏偏,她说这话时,还怪淡定的,就跟单纯和他讨论两性关系一样,没半点不该有的想法。 他转身,长腿逼近她几步,“你是希望我脑子里有黄色废料,还是希望我没有?” “……” “我希望你没有,你就没有?” 比如现在? 他看她的眼神,就莫名的烫。 桑泞这话,摆明了打发他。 岑衍深盯着她,气笑了,语气里染了抹无奈:“长本事了,现在会应付我了。” “……” “咔哒。” 岑衍深拉开了车门,把车钥匙递给她,“你开?” 他右手臂现在没法行动,不能再开车。 桑泞点头,拿着车钥匙坐进了车里,岑衍深绕过车头,上了副驾驶。 到了车里。 桑泞正准备发动车子,车里一直有提示音。 “哪里的声音?” 岑衍深提醒道:“我安全带没系。” “那你系一下,我导航。” “……” 她仿佛忘了,他现在等于残了一条手臂。 岑衍深看着她,耐心提醒:“泞泞,我右手没法动。” 桑泞有时候也挺直女的,她正低头弄导航,头也没抬就回了句:“左手拉一下不就好了,用不着右手。” “……” 迟迟没听到插上安全扣的声音。 桑泞抬头的时候,就看见岑衍深靠在副驾上,一动不动。 “……” 真行啊,他是右手残了,现在搞得和双手都残废一样。 那提示音一直在响,副驾不扣安全带,运气差点,还会被帽子叔叔拦下来教育一番。 桑泞做不到坐视不理,俯身过去,去够安全带。 她没岑衍深腿长手长,够的有点困难,快够到的时候,男人的大手忽然掐住她的腰,把她纤细的身子,往副驾一带。 桑泞被拽进他怀里,来不及惊呼,嘴唇已经被他堵住。 鼻息间,满是那清冽的木质冷松男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并不难闻,甚至有点好闻。 那只腕骨分明的男性大手,从她腰间一路攀上来,插入她浓密发间,扣住她的后脑勺,肆意热吻。 桑泞双臂被迫按在他腿上,下半身还在另一个车位里,可上半身已经被他拽到了副驾这边,这接吻的姿势,让她难受。 岑衍深似乎也感觉到了,他左手臂托住她的腰肢,轻轻一抱,单手把她整个人抱了过来。 桑泞坐在他怀里,想推开他。 可这男人明明已经残了一条手臂,刚才还脆弱到连安全带都没法自己扣,此刻却有力气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避无可避。 她忽然庆幸,今天出门前,吞了两颗帕罗西汀片。 不然,招架不住他这样的亲密行为。 唇舌交缠,桑泞被吻的气喘吁吁。 岑衍深倒也没打算真在车里办了她,前面的挡风玻璃没贴防窥车膜,他思想没那么开放,愿意让别人欣赏他和桑泞做这种事。 彼此呼吸交融。 他停了下来,桑泞下意识就想回到座位上。 她手臂一抬不小心碰到了他右手臂的伤口上。 扣在她腰间的大手紧了紧,额头轻轻相抵,他哑声说:“别乱动,扯到伤口了。” 桑泞连忙去查看,“很疼?” 他脸上并没有痛意,却说:“嗯,挺疼的。” 毕竟是替她挡的刀子,桑泞自然愧疚更多,“对不起啊。” 她坐在他怀里,立刻不动了。 她忽然变得乖乖的,岑衍深想蹂躏她的心思更重了。 男人的劣根性,他也有。 “泞泞,对不起这三个字,并不能止疼。” 桑泞想起他说尼古丁能止疼,便说:“那你抽烟?” “……还有比尼古丁更能止疼的东西。” “什么?” 岑衍深微微偏头,再次吻上她,嗓音哑透了:“你。” 桑泞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她愣在那儿,任由他攻城略地。 岑衍深越亲越深入,像是怎么也不够,他左手臂又抱住她的腰,这次抱的更紧了。 彼此身躯紧贴,严丝合缝。 吻了不知道多久,鼻尖相抵,他微微叹息:“以后别再对我说对不起了。” 他不想再听到这三个字眼。 顿了几秒,他玩味轻笑,“比起对不起,接吻有用多了。亲我,嗯?” 他很想,桑泞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他,就像七年前那样。 因为刚吻过,他沉哑的嗓音里,含着一抹挑逗的情慾,诱人深陷一般,蛊惑至极。 桑泞低着脸,睫毛抖了下。 他目光温柔的微微偏头去看她,见她不做声,以为她是不愿意,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怕过于激进又让她退回去,又迂回的说:“不亲就不亲,那我亲你好不好?” 第189章 她的主动 她亲他,和他亲她,有区别吗?? 桑泞脸烫的不行,但脑海里,又不由自主想起医生的话。 那赵医生说:“刚才你老公在,我看他比较傲娇,也不好说多什么,他手臂上的伤口你也看见了,划的太深,我说可能以后会落下轻微残疾,不是开玩笑的。以后伤口哪怕恢复了,最好一年内也不要再提重物,他那只手臂的筋骨的确伤到了,要养很久。” 岑衍深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哪怕清贫的时候,也是一身打不断的傲骨。 他的右手臂若是以后真的落下点残疾,亦或是行动起来很笨拙…… 桑泞忽然心疼了一下。 她缓缓抬起头,搂住了他的脖子,眼尾有一抹浅浅的湿红。 想说对不起,可又想起他刚才说不想听那三个字眼。 岑衍深左手指腹轻轻抚上她微红的眼角,声音喑哑的问:“怎么哭了?不愿意就不亲了,抱一会儿,嗯?” 话音刚落。 桑泞抱紧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她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他受伤的右手臂,跪坐在他双腿中间,双手渐渐从搂着他的脖子,改为捧住了他的脸。 她在上,他在下,披散着的长发由于她的动作,倾泻下来,她发质很好,是大波浪卷。 他伸手将那长发挽起,顺到她脑后去,那长发在他掌心里,质感如一条上好的绸缎。 桑泞很生涩,吻他的时候,偶尔会牙齿磕到他的嘴唇。 有点痛,可这痛觉,却让这个吻在感官上变得更加深刻,他将她长发抚到耳后去,带着薄茧的指腹摸她的耳垂和柔嫩的脖颈。 这个吻是桑泞主动挑起的,可吻到最后,岑衍深被撩的起了慾火,握着她的后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吻了不知道多久,他抵在她耳边微微喘息:“泞泞,还想让我继续下去吗?” 再吻下去,就不止是接吻那么简单了。 …… 浮色酒吧里,一片声色犬马。 江晚点了个最贵的神龙套! 坐在她一旁的安景程,端起神龙套中的其中一杯金色的鸡尾酒,品了一口,拧眉道:“味道也就那样,果然冤大头不是我,待会儿你自己买单啊,你要点的!别他妈喝醉了装死让我买单!” 江晚晃着一杯粉色的鸡尾酒,嫌弃的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大方一点儿,没准我就愿意跟你凑一对了!” 这个安景程,长得倒还不错,虽然没衍深哥长得那么惊为天人,可样貌上倒也能称得上是个帅哥! 只是,抠比一个,她瞧不上! 她想起有一次在商场里买鞋,碰到桑泞,桑泞当时买单的时候,刷的那张黑卡,大概率是衍深哥的副卡,作为一个女人,谁不想被捧在手心里宠着? 可谁都配,唯独桑泞不配! 她害得衍深哥坐了三年的牢,无论是她本身,还是西洲桑家,家底跟清白二字,毫无干系! 她怎么配…… 想起桑泞那个贱人,江晚捏着那杯鸡尾酒一饮而尽! 安景程瞪眼:“卧槽,七八万一杯的鸡尾酒,你当二锅头一样一口干了?” “不然呢?酒不就是用来干的?” “野猪吃不了细糠,说的就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