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一样。” 众人顿时神色各异,人群中已经有不少人盯着季君唯雀雀欲试,毕竟,那可是叶傅双霸的支持。 然而,就在有人伸手要去捡胡暮烟扔下的玫瑰花时,却听到阴森的一句威胁:“我看谁敢捡!” 刹那,人群中的议论下意识静下来。 季君唯在云城的恐怖已经积压已久,根深蒂固,一时半会儿他们还不敢跟他正面杠上。 毕竟,他疯起来那可是不管不顾,不要命的。 精明的人纷纷收敛心思,把谋算压在了心里。 却见季君唯自己俯下身,宝贝似的把那已经摔坏的玫瑰花捡起来,而后小心翼翼放进自己的怀里。 第十二章 狗咬狗 楼下的人群又在门口守了一会,各自托关系,递消息,想要再去胡暮烟和傅君寒面前说一说话。 但是没有人能成功。 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胡暮烟端着摇晃着红酒杯,看猴似的凝着楼下那群人,眼眸都是冷漠嘲讽:“都是一群孬种。” 她都开出这样的条件,竟然没有一人刚跳出来跟季君唯打擂台。 话落,却见傅君寒握着红酒瓶走了过来,不疾不徐道:“不要操之过急。” 他亲自给她续杯,而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这又道:“不是说来散心,为什么皱着眉。” “有吗?” 胡暮烟扭头朝镜子看了看,而后道:“可能太无聊了吧。” 两个多月前,她从云城离开了之后,就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兴趣,她在屋子里把自己关了三天,每天除了躺着就是躺着。 父亲说她脆弱,不过是因为一个男人,不过是因为一段恋爱,竟然就把自己弄得跟丢了半条命似的。 可她知道,她不是。 从季君唯把她仍进海里那一刻,她就对季君唯彻底死了心。 她胡暮烟,从来都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她想躺着,说白了,就是心底有种莫名的无聊。 当年前,她也是因为无聊才离开首都游玩,后来在云城遇见了季君唯,之后才改变身份,留下来的。 现在很不负责的想一想,这三年,又何尝不想是一场游戏? 只不过,她攻关失败了,便退出了游戏, “既然觉得无聊,那就去做你喜欢做的事。”傅君寒的话将胡暮烟的思绪拉了回来,而后又道:“我带你出来,可不是为了看你的愁眉苦脸。” 胡暮烟歪了头,和傅君寒的目光对上,意外发现,从来神情不外露的傅君寒,从来没有人能读懂的傅三爷,此刻,眼中竟然有着清晰的关切。 她新奇道:“三哥,原来你也会关心人啊?” 傅君寒沉默,正好走进门的李秘书,听到这句话,顿时一口老血堵在心口。 boss会关心人? 呵呵,boss拉着手底下的人连续加班一个月,这才空出一个月的时间陪着叶小姐来云城,首都公司那帮人都是可以陆续调休了,可怜的自己,连轴转还不算,还要受冷眼! 要不是为了十倍的工资,他也不干了! 吐槽归吐槽,李秘书望向胡暮烟,差点忍不住流下羡慕的泪水。 这位大小姐,是真的受宠啊! 可她竟然还有疑惑的语调问boss,也不看看除了她,还有谁敢在boss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的说话。 就连傅家本家的人,谁见了boss不是战战兢兢? 大约是李秘书内心的吐槽过久,以至于见他进门这么久都不说话,来自傅君寒的“问候”就到了。 “有事说事。” 李秘书一个激灵,立刻回归状态,恭敬到:“三爷,云城半数的豪门已经禀来消息,只要我们一下场,他们立刻跟随我们的脚步。” 一旁的胡暮烟嗤笑一声:“跟随我们的脚步?还不是贪生怕死,怕被季君唯报复,不愿意做那个出头鸟。” 可李秘书却道:“还是有一家的。” “哦,是哪一家?”胡暮烟来了兴趣。 接着就到李秘书道:“是楚家。” 第十三章 有多爱 见胡暮烟感兴趣,李秘书很有颜色的又多解释了一句:“这楚家,原本是云城的大家族,可后来子孙辈不成器,如今已经没落成吊车尾的小豪门。” “眼看就要被圈子挤出去了,所以才急于表现。” 胡暮烟眨了下眼,又问:“楚家……他们是不是有个女儿叫楚云柔?” “正是那一家。” 得到肯定的答复,胡暮烟直接笑出了声:“那可真是一出好戏,你现在就去回复楚家,让他们尽全力去抨击厉家。” “我倒要看看,季君唯有多爱楚云柔。” 李秘书暗暗看了一眼傅君寒,见到傅君寒颔首,这才推下去。 “好,我这就去办。” 很快,房间里又剩下胡暮烟和傅君寒两人。 傅君寒睨了一眼胡暮烟的笑颜,抿了杯中的一口酒:“现在高兴了。” 胡暮烟放下酒杯,一没骨头似的倒在沙发上,哼笑道:“狗咬狗的大戏,应该很精彩,我想应该能愉悦我。” 当初,她放下骄傲,一心哄着季君唯,为了他用尽了耐心,她知道季君唯这人坏,可是她明明在他眼中发现了她看自己是有光的。 第一次见面,她就想拥有他,她能感觉,季君唯和自己是一样的。 否则,像他那种桀骜不羁的男人,根本不会允许她的接近。 她爱了他三年,以为自己快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可他却迎面给了她一个痛击! 那混账竟然把她当作楚云柔的替身! 楚云柔要真是一个真善美,那也就算了。 可那女人肤浅,愚蠢,甚至恶毒……一想到自己被这样的人比下去,胡暮烟哪哪都不舒服。 心口的郁气没出排解,胡暮烟坐着深呼吸,胸口起伏明显。 可她就躺在沙发上,脚还一搭一搭晃荡着,她都没有注意到裙子已经滑到了侧后方,傅君寒居高临下,一眼看去,碧昂能看到那流畅的线条。 上面下面的美景,尽收眼底。 他没有喝酒,却咽了咽喉咙,性感的喉结滚动记下,他莫名一种衣领太紧了焦躁感。 接着,他冷道:“坐好。” 胡暮烟一愣,不明白傅君寒怎么又生气了,她口中嘀咕着:“规矩真多。” 可还是乖乖坐好了。 在胡暮烟没有看到的地方,傅君寒清冷的脸上伤过一丝无奈,她似乎从来就没有把他当作男人来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