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予予,我就算再坏,还能把自已好朋友给害死吗?” 桑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怎么知道,你的确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你……你这死孩子!跟我回家吧,别闹了,那个陆岑衍深,是我们的仇人,以后离他远一点!你要是愿意,就把相思也带回西洲,这几年,你们母女俩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回了乔家,你们也能过的顺遂一些。” 乔帆打着感情牌。 可桑泞对这种乔帆式的“pua”,早就麻木。 这些,不过是乔帆假仁假义的面具,他的目的,仅仅是为了保住自已的州长之位。 面前的中年男人,是自已的亲生父亲。 虽然这些年,他几乎没给过她什么父爱,可真的要亲手摧毁自已的亲生父亲,桑泞也做不到完全麻木。 但是,她再也不想纵容他作恶了。 “来不及了,就算我现在跟你回去,很快,你就会被撤职,调查。” 乔帆一惊:“你做了什么?” 桑泞淡淡一笑,“你做的好事,我已经通知给媒体了。也许,现在乔家门口,已经围了一大群记者。” “你!你真是疯了!快跟他们说,你弄错了!” 桑泞心一狠:“我不会再帮你做任何假口供,现在你也威胁不到我了,乔州长,你自生自灭吧。” 乔帆来不及再管桑泞,风风火火的就出了办公室。 他要是再不去处理,恐怕,州长之位就不保了。 …… 乔帆的事情,很快,就被媒体发酵,上了各大热搜。 南初是做新闻这一块的,对信息发现的尤为及时。 看见这条热搜时,她连忙给桑泞打电话。 可是打了好久,桑泞都不接。 她只好打给岑衍深。 “岑衍深,你是不是又逼予予做什么了?她去西洲法院揭发乔帆,为你翻案,可是她这么做,会把自已赔进去!” “你说什么?” 电话这头的岑衍深,也是一怔。 他从没想过,桑泞会去替他翻案,甚至还把乔帆做的恶事,曝光给了记者。 现在,网上已经成了屠杀场,一片腥风血雨。 全是在指责西洲乔家的。 很快,媒体便报道,乔帆被暂停职务,带走调查。 而桑泞…… 【宝子们,我知道你们很期待跳海,现在剧情也在跟着原定大纲一步一步走,不是我故意吊着你们,而是没写到,而且更新是每天现写的,每天两更不会缺席,还希望你们谅解,耐心等待。但是高潮点会有反转,你们在评论区猜的剧情也都看了,和你们猜的剧情,还是差别很大的,不过反转一定会包你们满意,阅读愉快。】 第86章 岑衍深,你清白了 晚上八点。 岑衍深坐在办公室里,一直没走。 手机响了起来,是御景园的座机电话。 相思打来的。 “爸爸,你在加班吗?怎么还不回家?” 岑衍深看着那小画本,冷沉的眸光,终是温和了一点:“嗯,可能今晚得晚点回来,晚餐你自已先吃。” “我吃过啦!今天张大厨做了好多我喜欢的菜!还给我炸了小油条!” “相思,”他的声音忽然顿了下。 “爸爸,怎么啦?” “你之前说,你的名字之所以叫相思,是因为你妈妈很想念我?” “对鸭!妈妈跟我说过,她很爱爸爸!爸爸不在的那几年,她比我还要想爸爸!” 岑衍深沉默了好几秒。 他淡声应了一声:“嗯,知道了。” 挂掉相思的电话后。 岑衍深拨出一通电话。 那边的陆之律,接到电话后,一点也不意外,直接问:“不会吧,这么晚了,你让我跟你一起去西洲接桑泞?” “我只是不想让相思难过。” “靠,岑衍深,你真的……刚才南初一个劲的要给相思打电话,想让相思去求你救桑泞,我好不容易把南初摁下来。结果你倒好……你真的栽在桑泞身上了!” “给你十五分钟,到集团楼下接我。” “我他妈……” 这大晚上的,他还要陪他去西洲法院接人! 挂掉电话后,陆之律去衣帽间换衣服。 南初刚洗完澡,见他换衣服,冷不丁冒了句:“大晚上穿这么人模狗样,去泡妞啊?” “我哪有空去泡妞?岑衍深真是疯了,这大晚上叫我陪他去西洲捞你闺蜜!薄狗啊薄狗,真是栽桑泞手里了!” 南初一听,眼神亮了:“卧槽,那予予肯定有救了!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 “……” 陆之律略嫌弃,“你怎么比岑衍深还着急?” “你不是都说了,桑泞是我姘头,我姘头有事儿,我能不着急吗?算了,带我一起去吧!我也去换身衣服!” “……” 妈的,桑泞有毒吧,把身边的人迷的五迷三道的围着她转。 …… 车里。 陆之律开车,岑衍深坐在副驾上,南初坐在后座。 气氛有点凝重。 陆之律开口道:“你看看你们俩多贵气的命,竟然能让我给你们当司机。我家老爷子要知道我给人当牛做马的,岂不是要笑话死我?” “少贫,赶紧说说,予予她去翻供,会不会被拘留?” 这个点,南初也没心思开玩笑了,直戳正题。 陆之律瞥了一眼副驾上的岑衍深,语气颇有无奈:“某人啊,说起来也是学法的,甚至比我学的还要好。桑泞这事儿又不严重,急成这样。” 南初一愣:“不严重?予予不用被拘留?” “桑泞是去翻供,而且翻供的案子,本来就不严重,再加上,当年她是被胁迫的一方,甚至都不用请辩护律师,她这个,判不了刑的。而且她主动去自首,情节很轻。要说严重,乔帆现在才是真的焦头烂额。” 听完,南初吐了口气:“还好还好,我还以为予予要把自已赔进去!” 陆之律又瞥了一眼副驾的男人,“我说,薄总,其他人不懂也就算了,你不可能不懂吧?所以,你大半夜抓我陪你去接桑泞,是为什么?关心则乱?” “对哦,既然予予不用被拘留,也不用坐牢,岑衍深你……” 男人轻咳了一声,面无表情的丢了句,“相思突然哭闹,说今晚想见桑泞,见不到就不睡觉,我也没办法。” 陆之律轻笑出声:“见不到就不睡觉的那个人,究竟是小相思,还是你啊?” 男人微微敛眉,“……开车,话那么多。” 南初靠在后座,不由得打量起岑衍深。 这家伙,好像也没她想象中那么冷漠,至少对桑泞,岑衍深是有情绪的。 陆之律:“不过……话说回来,桑泞这次真是豁出去了,她也不怕乔帆搞她?乔帆在西洲,霸行多年,他掌管西洲那么多年,在西洲的关系早就根深蒂固。就算这次被暂停职务带走调查,难保过阵子会不会又出来了,目前阶段,也仅仅是接受调查罢了。依我看啊,乔帆这次垮不了。” “如果乔帆垮不了,那予予以后岂不是遭殃了?她那亲爹,眦睚必报!根本不是善类!” 坐在副驾上鲜少说话的岑衍深,忽然开了口。 “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爬起来。” 上个月去海市焦宁县的余村,就是为了把当年的证人余泽仁带回来。 余泽仁曾在诚帆公司做过清洁工,他亲眼目睹,当年陆诚业在办公室因为和乔帆争吵,突发心脏病,想拿药过去吃的时候,乔帆将那药瓶一脚踢开。 属于蓄意杀人。 这个罪行一旦成立,不是死罪便是无期徒刑。 陆之律想起一件事来:“乔帆这个老滑头,当年你在里面,就找人蓄意谋杀你,八成是怕你出来报复他。当年他把你送进去,大概率是早就知道,你是陆诚业的儿子了。” 后座的南初,听的一愣一愣的,根本跟不上他们的节奏。 “陆诚业又是谁?你爸不是乔家的司机薄峰吗?” “……” “……” …… 车子,很快开到西洲法院门口。 西洲夏夜的风,是微凉的。 桑泞坐在法院门口,失了魂一般,目光空洞。 直到视线里,出现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她眸光动了动,缓缓抬头。 看见岑衍深的那一刹,她只是扯了扯唇角:“不是说好,再也不见?” “相思想见你,我也没办法。” “岑衍深,你清白了。不对,应该叫你,陆岑衍深。” 她坐着,岑衍深站着。 桑泞仰头看着他,像是从未认识过他。 原来啊,他姓陆。 原来啊,他是来报复乔家的。 那他最初接近她,也是像乔帆所说的,是蓄意接近吗? “你都知道了?” “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