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两人的手在空中短暂的接触,他的手比她暖和。 拓跋晟拿过手机,指尖微微蜷缩起来,迟疑回答道:“据说是因为没什么新意。” 车内稍闷,凌清漪降下点车窗,让空气流动起来,而后似笑非笑的启唇:“能有什么新意,年年不都那样。” 年终会、周年庆,不管是北金的还是别家公司,凌清漪每年都会收到各种各样的邀请,一两次倒还觉得新鲜,次数多了也难免乏味,且他还是个不爱应酬的人,常常待不了多久就要走人。 毕竟舟车劳顿,大约也是感到疲倦了,他将电脑收起来,手抵着额角撑在车窗,微微偏头,朝她看去,“没在上面看到你的名字,秘书部没出节目?” “出了。”方案的节目表演顺序,秘书部就排在第一位,拓跋晟不信他没看见,现在问,约莫着有点不怀好意,因为她已经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笑。 “哦,你不参加?” 拓跋晟微颔首,声音干巴巴的,“长得丑,上不了台面,怕给部门丢脸。” 凌清漪失笑,就这么看着她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你只要上去,我看谁敢笑你。” 拓跋晟默了默,估计就你笑得最欢。 她撇过头,无言,却也很轻的勾了下唇角。 车内的气氛却融洽,仿佛这几天的冷淡疏离不复存在。 隔了几秒,他的声音再次低低沉沉的传来:“不去也好,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跳舞。” 第248章 关于他 抵达酒店,接着办理入住。 往常这种事都是拓跋晟来办,她也轻车熟路,而这回护照跟证件都是凌清漪拿着。 很快办理完成,拓跋晟伸手去拿房卡,被凌清漪抢先一步,行李也被他带走,她眨了眨眼紧跟上他,狐疑询问:“是不是少拿了,怎么只有一张?” 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她的脸,格外自然道:“你跟我睡。” “……” 电梯门开了,拓跋晟还愣着,凌清漪眼疾手快拽了她一把,瞥见她还泛着呆的模样,倒是好心情的状态:“怎么,不乐意?”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又听他懒洋洋似的开口:“那也没办法,你的护照都在我这儿,你要是不愿意,可以选择睡大街或者桥洞下。” 那口吻,怎么听都带着得意傲娇的意味。 还说呢,这次竟然是他亲力亲为,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没说不住,我都可以。”又不是没睡过一张床,她难道还会怕不成。 凌清漪翘了翘唇角,笑弧一直漾在脸上。 开的套房,很华丽而宽敞,走到窗边,能看到井井有条的整洁街道和特色分明的欧式建筑,不远处的教堂尖塔高耸,古老而宁静。 放下行李,凌清漪也走上前。 晨光落在拓跋晟脸上,他看到她温柔的轮廓,“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不用。”拓跋晟摇头,之前在飞机上吃了点,并不饿。 到了一个相对安定舒适的环境后,困倦感便一点点涌上来了,凌清漪看出她的倦意,也不强求,“那先休息吧,医院的时间约的是明天下午三点。” 所以时间上并不着急。 拓跋晟简单洗漱后就爬上了床,不过片刻便呼吸平稳。 这一觉睡得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拓跋晟从床上坐起来后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低头看去。 “醒了。”旁边的沙发上,男人的声音响起。 拓跋晟抓着自己的衣领,已经不是睡前穿的那一身了,而是睡裙,里面也没任何束缚,“你脱的?” 低低徐徐的笑声传来,凌清漪一副深思熟虑为她着想的姿态:“担心你会睡得不舒服,所以就帮了你一下。” 顺便收了点利息而已,把上次没摸到的,这次讨了回来,过了下瘾。 道貌岸然,拓跋晟信他才有鬼,也怪自己睡得太熟,连被动手动脚都不知道,“我衣服呢?” “那儿。”凌清漪抬起下巴示意,换下来的衣物他都给挂起来了。 拓跋晟瞥他一眼:“拿过来。” 颐指气使的,凌清漪也没恼,反而笑着上前,拿了衣服过来,好整以暇的询问:“要不要我帮你穿?” “不需要。”拓跋晟一字一顿。 凌清漪顺势在床边坐下,“真的不要?免费服务不收费,机不可失啊。” 拓跋晟直接夺过衣服,眼神示意他。 驱赶之意明显。 见他还不走,直接撵人:“转过去。” 他有些遗憾的挑了下眉,却仍旧笑吟吟的站在原地,“我看着你穿。” 拓跋晟也不跟他废话,他不走,她走。 揣他一脚提着衣服去了浴室。 凌清漪的目光跟着她,脸上的笑就没落下过。 盯着浴室门带着些微气恼甩上后,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稍稍抓握了下,似在回味。 几秒后他轻浮浪荡的想:还是醒着好,至少有反应,睡着老实巴交的任由他捉弄,乖倒是乖,就是少了点儿情趣。 拓跋晟进到浴室,脱下睡裙的时候发现自己胸口有点泛红,仔细看,还留有牙印,顿时脸一黑,还有些燥。 “……”变态! - 第二日,两人一同去了医院。 拓跋晟手指上的疤,虽然时间久远,但胜在面积很小、伤口平整且浅,修复起来难度低,比起凌清漪来说要简单得多,他需要来来回回进行五次修复。 拓跋晟手术结束时,凌清漪还没出来,她先在外面等着,约莫半个小时后他才出来。 凌清漪抬眼看见她,抬脚走过来:“疼吗?” “不疼。”拓跋晟摇头,她这个又不严重,很浅的一道疤,跟画上去的没什么两样。 凌清漪:“我疼。” 他是不屑于道德绑架这一套的,但现在就想,“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你得对我负责。” “……” 他举起自己的手:“知道吗?” 拓跋晟没吭声,盯着他的手。 他又追问:“听见了没?” 她无奈:“听到了。” 凌清漪哼了声,嘀咕:“这还差不多。” 这趟行程稍短,很快便返程,凌清漪提着自己的大包小包再次登堂入室,美名其曰“负责”,鸠占鹊巢不肯挪窝。 没两天便迎来的北金周年庆典,当日人来人往,宾客满座。 拓跋晟早早随秘书部门入了场,除了她,其他的女秘书准备了舞蹈节目,这会儿正在后台候着,拓跋晟乐得悠闲,漫不经心的把目光落在那些精致的美味佳肴上。 中途,她去了趟洗手间,回来路上碰到脚步匆匆地许清川。 按照他们之间的关系,合该是打声招呼的,拓跋晟却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