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提议非常不错,但我有一个要求,你写可以,但必须用口红写。” 楚迟栖眉头微皱,本来想着用魔法打败魔法,结果这狗男人竟然直接顺坡下欣然答应了? 什么鬼。 想了想,她冷嗤一声:“可以啊,没问题,我口红多得是,随便拿出来一支给你写都行。” 季辙远摇摇头:“不,你理解错了。” 楚迟栖:“你什么意思?” “是允许你用口红写没错,但我说的......是你唇上的口红。” 楚迟栖愣了一下,第一时间没有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思索两秒之后,反应过来了。 是你唇上的口红,意思就是—— 你得用涂了口红的唇在我脸上写。 楚迟栖不以为意:“你做梦!我看你是在想屁吃!” 季辙远挑眉:“怎么,挽挽不愿意写吗?那换我来?我可以涂上口红在你脸上写字吗?” 楚迟栖咬着后槽牙冲他挤出一个假笑:“你、说、呢?” “我说可以,很ok呀。”季辙远语气贱兮兮。 楚迟栖内心OS:还呀?我呀你二大爷家的松花毛肚棒棒鸡!!! “崴了的是哪只脚?”季辙远问。 楚迟栖抿抿唇,轻轻动了一下右脚脚趾,她脚趾很白,指甲上涂着莓茶色甲油,在灯光下泛着漂亮光泽。 “这只。” 季辙远淡淡“嗯”了一声,拿着药就准备往她脚腕处抹,崴了的地方已经肿得老高,原本细白的脚腕这会儿已经严重变形了。 季辙远替她上着药,眉头越皱越凶。 楚迟栖倒是还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因为她这会儿正目不转睛盯着季辙远给自己上药的那只手看。 细细长长的棉签被男人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捏着,灵活自如地在她肿起来的那里涂涂抹抹。 很奇怪,明明看上去力道并不算轻,但她竟然一点儿都不觉得痛,只有一点痒酥酥的感觉。 楚迟栖视线缓缓上移,停留在季辙远手上。 不得不承认,狗男人的手是真他娘的漂亮。 骨肉均匀,细致修长,肤色冷白,白皙手背上肉眼可以看见一点点青色血管。 并不突兀,反而多了一丝......禁欲感。 楚迟栖是一枚妥妥的颜控,也是一枚手控,当初在一起时,她就很喜欢季辙远的手。 每次都忍不住摸啊摸,有时候甚至还要用脸贴着他的手睡觉,妙龄少男被她占尽便宜。 虽然“风水轮流转”这句话始终都很有道理,每次占便宜占到最后都会被他反占回来,付出嘤嘤嘤的代价。 目光在眼前男人身上脸上流连着,楚迟栖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出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整个客厅静悄悄,只隐隐约约听得见一点外面的雨声。 这样的夜晚,不具名的气息在整个房子里萦绕着,加上脑子里少儿不宜的画面跟放电影似的噌噌闪。 就......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浮想联翩。 楚迟栖的思绪是被季辙远声音打断的—— “你脸怎么这么红?” 楚迟栖整个人一个激灵,已经上了高速的思绪瞬间被强行拉回来。 她呆呆地看着季辙远,回味着刚才他那个问题,眼神有些茫然。 “啊?我的脸?我脸很红吗?” “嗯,很红很红,像猴屁股。” 楚迟栖无语:“你这什么破比喻?” 季辙远视线没离开她的脚腕,但声音却是笑着的:“逗你的。” 楚迟栖毫不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 脚腕处上完药,季辙远问:“只摔到这里了吗?身体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楚迟栖感受了一下后腰处传来的痛感。 “腰摔到了一下,活动的时候也有点痛。” “来,上药。”季辙远朝前凑近一点。 楚迟栖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说上药,你的腰。” 楚迟栖果断摆手拒绝:“不用了。” 她一边说上半身还一边往后仰,一脸防备地看着季辙远。 季辙远皱眉:“怎么不用?上了药才能好得快,睡一觉明天醒来就不痛了。” 楚迟栖瞥一眼他手里的棉签,抬起目光。 “不是说不上药,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自己来。” “不是伤在后腰吗?你能看得见?后脑勺长眼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