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某个世家聚会上看见江衡小少爷,顿时惊为天人,连哄带骗地将人带入了娱乐圈。 事实证明,她眼光没错,江衡确实是老天爷赏饭吃,一部戏就一跃成为圈内顶流。 然而这祖宗实在是过于任性。 可是江衡家世摆在那里,她无法拿捏。 艾可忍气吞声地讨价还价:“无限期不可能,最多半年,说你去欧洲游学进修,中途有些没办法推的工作必须回来完成。” 江衡算了下时间,爽快应声:“好!” 末了,他轻声道:“谢谢可姐!” 回应他的是艾可干脆利落挂电话的声音。 走回来时,江衡扬着手机,露出一口白牙:“半年假期!” 汪雪湄无奈道:“其实你真不用特意陪着我。” 江衡无所谓地挑眉:“也不是只为了陪你,之前太累了,本来就想休息一下,所以最近也没接多少工作。” 一旁安森看了眼近来在国内如日中天的江衡,默默闭了嘴,神情十分复杂。 真是任性的艺人,还好不在他手下! 两日后,安森回国。 汪雪湄开始复健。 复健是个漫长而又痛苦的过程。 每走一步,汪雪湄都宛如安徒生童话里那踩在刀尖上的小美人鱼。 她痛的满头大汗,却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倒是一旁陪着的江衡看着先受不住了。 这日,汪雪湄结束复健,却发现往日从头到尾都陪着的江衡不见了。 她一愣,问一旁的医生:“那个男孩呢?” 金发的小护士插嘴道:“你在找你的男朋友吗?他好像往花园去了。” 所有人都默认江衡是汪雪湄的男朋友,她解释过几次,没人听,后来汪雪湄便直接闭了嘴。 小护士将她推出去,指着远处一个背影道:“在那儿!” 汪雪湄谢过她,按下轮椅上的自动按钮往江衡那边行去。 “谁家小孩迷路蹲这儿哭呢?”她调侃道。 江衡转头看她,眼睛里有些红血丝。 汪雪湄先是一愣,随即看见江衡指间的烟,眉梢微挑。 江衡敏锐地察觉到,连忙把烟掐了。 “我……我不喜欢抽烟,我就是有些难受。” 他结结巴巴解释完,又闷声问道:“疼吗?” 汪雪湄只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她摇摇头:“还好,比这更疼的我都经历过,这点疼不算什么!” 然后她就看见江衡漂亮的眼尾飞起一抹绯红,看着难受至极的模样。 惹得汪雪湄都手足无措起来。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无奈道:“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江衡神色一僵,沉了脸:“我不是孩子,我已经二十三了!” 汪雪湄笑起来:“二十三在我眼里就是小孩。” 江衡反驳:“你才比我大七岁而已。” 汪雪湄怪声怪气学他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 “汪老师年纪大了,每天脑子里……” 江少爷恼了,抬手去捂她嘴:“汪雪湄,别以为自己是病人我就不敢欺负你。” 闹了半天,汪雪湄看江衡:“好点了吗?” 她笑意温柔:“不要难过,我会好起来的,还能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难过消散殆尽的江衡心一跳,低声嘟囔:“真逃不过了……” 汪雪湄挑眉:“你说什么?” 江衡帮她推轮椅:“没什么,起风了,回去吧!” 三个月后,汪雪湄的复健颇具成效。 她已经能自己起身走路,只是走不了太久,也不能跑。 身上的钢钉也被取出了许多。 医生说,只要坚持,很快就能恢复。 虽然赶不上原来的身体素质,但最多就是个身体稍微柔弱了一点的普通人。 江衡倒是不发愁:“没事儿,以后家里又不用你干什么体力活。” 汪雪湄一顿,警惕地问:“谁家?” 江衡一噎:“你家,以后请个保姆好吧?湄湄!” 别人叫月都是第二声,偏他是第四声,听起来就像在喊妹妹。 汪雪湄纠正他:“叫姐姐,占谁便宜呢?” 江少爷直呼窦娥冤:“我真是在国外待久了,被这群老外把口音带偏了,绝对没有想占你便宜的意思!” 刚说完,又一个路过的医生打招呼:“嗨!妹妹,陪笑。” 江衡无奈地一摊手:“看吧,我还陪笑呢!” 本来假装在生气的汪雪湄瞬间破功。 正聊着,江衡的电话响起,他大大咧咧接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