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下吧,找到组织赌局的人应该就真相大白了。” 宋珂从后视镜看到,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每当这种时候,岑桑眠就格外想念岑父。 她只能庆幸经过这些年她的安排,外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传不到岑老太太和岑母的耳朵里,不然她们又该担心了。 把黎筝送回家,刚要回御都公馆,手机响了一下。 “五星好评”给她发了信息: 【过来。】 就两个字,透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压。 不过岑桑眠这会儿心情不好,没有注意这么多。 她利落地回了一个:【好。】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正是夜色正浓的时候。 3303的门开着,里面的光线依然非常昏暗。 岑桑眠走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接着微弱的光线,她只能看到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扑上来,但是岑桑眠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 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岑桑眠的单肩包从肩膀滑落到地板上,接着是外套。 她赤着脚走过去,双臂圈住对方的胳膊,笑着道: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 男人自然不会说话,只是用额头抵住她的,轻轻蹭了蹭。 这是一种带了感情的肌肤相触。 岑桑眠感觉不适,说出的话相当无情: “我们还是直奔主题吧,温柔小意那一套不适合我们这种关系。” 黑暗中,黎闫枭气得恨不能一把捏死她。 他丢下工作大老远跑回来,就是想好好抱抱她,给她一点安慰。 结果倒好,这丫头居然不领情? 黎闫枭也不再客气,疾风骤雨般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很快就把怀里的人剥成了刚从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岑桑眠能感觉到对方生气了,但是她没有办法去关注那些了。 在床上,她依然青涩稚嫩,只能被动承受。 男人洗过澡,身上有很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清爽,迷人。 岑桑眠攀附着他结实的胳膊,暂时把那些烦人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将近三个小时后,等岑桑眠睡着了,黎闫枭离开了酒店。 宫言之戴着眼罩正睡得沉,睡梦中突然“砰”的一声,不知道是关门声还是地震了,他困得要死,也没起来看,翻个身就继续睡了。 他是夜猫子成精,一觉睡醒就已经快中午了。 摘了眼罩,顶着满头半长的卷发发了几分钟的呆。 上一次梦到地震……还是岑桑眠结婚黎闫枭回来那次。 愣了愣,宫言之突然掀开被子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到了客厅,一个急刹。 看清沙发上坐着的人,宫言之一句国粹直接爆出口。 “你怎么又回来了?” “难道岑桑眠再婚了?” 看了看大门: “我的门还好吗?你下次能不能不要摔我家的门,它没有惹任何人。” 黎闫枭已经洗漱过了,看着神清níng méng气爽。 “我回来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暂时住你这。” 宫言之更惊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