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苗时洲免费,百分爆评热文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钓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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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报的元素很简单,全班四十三个同学的卡通人物头像,再加上他们各自的名字,中间八个艺术大字“以梦为马,不负韶华”。

  同学们看到那一刻,都对齐苗赞不绝口,说这是最独具匠心的一次板报。

  齐苗微笑着收下他们的赞美。

  时洲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了,胡惜花打了好几次电话来关心他,叮嘱他要好好照顾自己,放松心态。

  而时洲每次准备要回去的时候,不是临时加一次考试,就是要求留下来听大学的宣讲会。

  可他永远也没想到,他会在这样的情境下再次见到奶奶。

  周三下午出了三模的成绩,他退步了一些,那天晚上他烦躁到失眠了。

  第二天早读的时候,老班把他喊了出去,他以为是要说他成绩退步的事情。

  可时洲却没想到,老班竟然告诉他昨晚凌晨胡惜花被救护车紧急送去医院的噩耗。

第50章 丧钟

  “今天一大早就收到你妹妹打来的电话,说昨晚你奶奶出了点意外,连夜送去医院了,她找不到你,让我通知你。”老班一字一句地说着,眼神有些担忧。

  时洲越听到后面,脸色越紧绷,最后焦急地说:“老师,我得请假去看看。”

  “好,路上注意安全。”老班知道事情的紧急,没有再耽搁他的时间。

  时洲回座位上拿了手机和校卡就匆匆跑了出去,周围的人都疑惑地看着他。

  他一边给齐苗打电话,一边不停地跑到校门口。

  铃声响了一会,对方就接通了。

  “齐苗,奶奶现在怎样了?”时洲喘着气问。

  “还……还在抢救中。”齐苗已经断断续续地哭了好几个小时,这时候她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你在那等着,我现在过来。”时洲快速说完,刚好就到了校门口。

  周围看了看,对面刚好有几个开摩托车载客的中年男人,时洲急忙跑过去,连价格也没问,只说了一句:“去医院,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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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见他神色焦急,也利索得递给他头盔戴上,立马踩下油门发动车子。

  五分钟左右就到了医院,时洲给了一张二十块也没要找零,迈开腿就跑进了医院。

  五月份的边县已经很炎热,时洲这一路跑来早已经满头大汗,迎面撞上医院的冷意,让他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抢救室在紧靠急诊大厅,空荡的过道不断传来小孩的哭闹声。

  时洲一眼就看到坐在抢救室对面椅子上的齐苗,她低垂着脑袋,怔怔地看着抢救室大门。

  他跑了过去,皱着眉问她:“怎么回事?奶奶怎么会突然这样?”

  齐苗抬起头看着他,眼睛肿胀得像个核桃,此时又流着泪,哽咽着说:“昨……昨晚睡觉前还好的,但是半夜的时候她应……应该下楼上厕所,结果摔下楼梯了……”

  “奶奶应该有喊我的……但……但是我听不到,对不起——对不起。”

  齐苗本来还只是无声地流着眼泪,说着说着就大哭起来,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三点多的时候醒了,看到奶奶不在旁边,等了好久都不见她回来,我就下楼去看,结……结果奶奶就躺在楼梯口那里,额头上流了好……好多的血,怎么喊她都不醒……”

  齐苗一边说一边用手狠狠地擦眼泪,可擦不完的泪珠子还是一颗一颗地滚到了地上,也砸在了时洲的心上。

  两人很久没见了,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争吵也被时间消磨得所剩无几。

  从来没有见过她哭得那么伤心,像是要把眼泪都榨干、把心都要哭碎一样,时洲紧拧着眉,安慰她说:“齐苗,别哭了,不是你的错。”

  确实不是她的错,天灾人祸、生死无常。

  齐苗也知道自己这样哭很不吉利,但是她真的忍不住,她早就过了爱哭的年龄,但是自责和担忧只能以眼泪的形式宣泄出来。

  看了看闪了红光的“抢救中”三个字,她用力地攥紧手,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中,用痛感来缓释泪意。

  时洲知道劝不住她,也任由她发泄着。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走到一旁给赵禾打了个电话。

  “奶奶昨晚摔下楼梯了,现在在抢救,你们立刻回来。”时洲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

  对方停顿了好一会,最后才说:“好。”

  时洲挂断电话,走回到齐苗身边,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

  双腿弯曲分开,两只手肘撑在膝盖上,懊恼地抹了一把脸,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抢救室的大门。

  一个小时后,“抢救中”三个字的红光熄灭,抢救室的大门终于打开。

  时洲反应过来立刻走上前去,齐苗也在困顿中回过神来,站起来走到时洲旁边。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眼里充满遗憾之色,对着时洲和齐苗摇了摇头,说:“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送过来太迟……”

  齐苗听到后身体猛地一抖,瞳孔迸发出害怕和不可置信,不断地摇着头呢喃:“奶奶……奶奶——”

  时洲也好不了多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红了眼眶,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样。

  医生也不忍心看到他们这样,只好安慰着说:“先转到重症监护室里,你们守着吧,或许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拍了拍时洲的肩,然后离开了。

  随后,护士就推着戴着呼吸器的老人出来,时洲和齐苗一路追着到病房里。

  安顿好老人,护士跟两人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和安慰的话,就离开了。

  时洲和齐苗坐在床边,看着面容苍老、身体枯瘦的老人。

  她额头上的血迹已经被擦拭干净了,留下一块纱布包扎着,上面隐隐渗着血水。

  时洲看着面前的老人,第一次反应过来她原来已经快八十岁了,这些年她的身体就已经不太好了。

  可是,他还总是惹她生气。

  愧疚、悔恨、伤痛如翻涌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将他淹没。

  齐苗握着胡惜花枯槁的手,摩挲着上面的老茧,一声一声地抽泣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太阳已经高悬在万里无云的晴空中,喷射出来的炙热阳光像是要把边县这个小县城都融化掉一样。

  病房里开着温度合适的空调,周围都无比地静谧,只有空调送风口吹出的风在呼呼作响。

  两人没有吃午饭,也感受不到饿,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颗抽痛的心上。

  忽然,老人的手指抽动了一下,齐苗一下子就发现了,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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