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这个样子,如果接受不了那就别娶,没求着别人娶我。” “你…你…来人。”很明显把人气的不轻。 书房的门推开,一阵风送了进来让她瑟缩了两下。进来的是府里的管家宋福,大家都喊他宋叔,在相府也有几十年了。 “找个先生让她好好练练字。” 宋福知道这个她自然是四小姐,但是这个却不好办。发现宋福没第一时间回话看了他一眼,只听宋福回道,“老爷,之前请的先生待不了一天就会自请离府,现在更是不会有人来了。” 相爷这才想起之前也请过但是都被谢相宜折腾走了,宋叔见状也退了出去。 谢相宜见状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父亲,我也觉得我的字不好,既然没人来教我可以让二哥教我吗?” 出了门的谢相宜就看到宋叔被叫了进去然后匆匆离开,她知道他是去找谢衍之了。本想回院子的她突然拐了个弯走到祠堂跪了下去。 虽然让父亲答应让二哥教她,但是还是让她在祠堂好好反省,说是以后再胡作非为就不给月例,一分钱都没有。 转头看向门外,只见两婆子在门口守着,这是生怕她跑了。 不知跪了多久,门外的婆子都交替去吃饭了也没人给她送饭,说是老爷吩咐不准吃晚饭,明早就可以离开了。 门外忽然传来什么声音,她看过去发现外面没人守着。 “咚,咚,咚” 谢相宜止不住好奇伸长了脑袋向门外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走到门外才发现旁边放着食盒,她看向四周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肯定是月牙送来的,又怕被人发现。 吃着正香的谢相宜突然听到了月牙的声音,一开始还以为是幻听,转过头看向门外一见一脑袋伸长了往里看。“小姐,小姐……” 月牙一看到她就万分激动,“小姐,我给你送饭来了。” 谢相宜将两份食盒放在一起看着月牙,她还很欢喜。“有人给小姐送过了啊,早知道我就不跑这一趟了。” 可谢相宜却不知道第一份到底是谁送来的,她让月牙去厨房查查餐食都是哪个院子拿去的。 只见月牙看了看第一份食盒的芙蓉糕道,“小姐,这是三小姐的侍女云纸拿去的,厨房今晚就一份。” 月牙的话她听明白了是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送的,她还能想起当日在堂上父亲问她她不答话的样子。她也只不过是原沁的帮凶,一把把她的餐盒推到了一边。 原沁和谢明依可是闺中密友,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之前让二哥帮我抄女戒你知道吗?” 月牙想了想点了点头,“之前听秋言姐姐说过。”她还特意提醒道,“就是之前您身边的贴身侍女。” “那为什么我院子里没有留下之前抄的那些。”只剩那些她写的丑不拉几的东西。 “您落水之后老爷来守了一个晚上,早上走的时候发现了您自己写的那些就让我把所有二少爷抄的那些全给找出来都给拿走了。” 好吧,谢相宜知道了她为什么会被罚抄女戒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啊。 外面的天渐渐亮了起来,她也终于回到了思念已久的床上睡了个天荒地老。 月牙看着眼前有些踌躇的女子喊道,“小姐,再不去就要误了时辰了。”今日是去谢衍之院中学习的日子,但走到一半的时候谢相宜就不走了,她想起月牙说起的那些话,她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会被打出来吧。 跟着月牙越走越偏,越走越心凉,看着眼前松云院三个字有些忐忑。谢衍之在这个家过的的确不太好,但比平常人家也好很多。 走进院子就看到旁边的竹子迎风摇曳,飒飒作响。 再次看到谢衍之才发现他和院中的竹子挺像的,清幽又雅致的意境,清新又自在的悠闲,谢衍之正在书案写着什么没有发现来人。 谢相宜环视四周除了他没有其他人,“快把东西搬进来。”只见月牙带着人搬来各式各样的东西走了进来,还没等放下就听一道清冽的声音喊道,“站住。” 所有人一愣看向谢相宜,谢相宜看向谢衍之笑了笑,“二哥,你也知道我记不大清过去的事情,我听说以前做了很多错的事情,你能不计前嫌的救我一命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现在更是我的先生,这是我的赔礼。” 说完微微屈身,她想了很久怕来了以后会遭人嫌弃,所以她想出了这么一招,做错事就要道歉,伸手不打笑脸人,现在他可是她的大金主,救世主。 但不能过于谦卑,表达了歉意就行。 “四妹好像长大了。”谢衍之起身看了看搬来的东西,谢相宜这才第一次认真打量起他的模样,真的和古墓画一模一样,只不过现在的他相比画中稍显稚嫩。 身姿挺拔,模样更是俊俏,两个字好看。 “四妹不用这么客气,既然四妹都道歉了我就当过去的事情从未发生过怎么样。”谢衍之看过东西之后视线移到面前的女子身上,她今天又要干什么,摔坏了脑子难不成性子也变了吗。 宋叔来找他的时候他是惊讶的,没想到她会要求让他做他的先生。 只见女子双眼睁大,透露出喜悦之色。“好啊,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听二哥的话,好好学习的。” “把东西放进去。”她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解决了,不要太开心了。 只见谢衍之伸手阻止,“四妹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当过去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但这些东西我也不需要。” 谢相宜看他的面色如常,并非只是推辞,随即让人带着东西退下了。 谢衍之看着四处打量的她不经意间微微蹙起了眉头,她好像真的只是单纯的来学习,是不是一试就知。 而后谢相宜看着眼前摆着的各式各样的书有些茫然,转头看向一旁的谢衍之,“二哥,我只是练字用不上这么多吧。” “不仅练字还有这些书你都要学,这是宋叔说的。”谢衍之头都不抬不知道在看什么,她看过去嘴角动了动,这是她抄的女戒,为什么会在他手上。 她知道自己是被父亲摆了一道。 “在我这学就要遵守我的规矩,能做到吗?” “能。” “不问问什么规矩吗?” “不用。”不管是什么规矩她都要学,利用这个机会拉近两人的关系。 “想学什么样的字?”谢衍之将手中的女戒放到一旁说道。 “额,二哥你写的什么啊,我想学你的。”她也不懂什么体,不如直接学他的。 “你确定?” 她点头。 然后眼前就出现了一本他曾经做过的课业,她翻了翻,只见笔法成熟,古雅蕴籍,刚柔并济,不是她能学的。 她老老实实学最简单的,端端正正一笔一划。有时候她真不明白谢相宜一个丞相嫡女怎么字能写那么丑,后来才知道她是真的对文学一点兴趣都没有,更多的是家人对她的纵容,让她性格乖戾,无法无天,反正都能找到代写的用不上自己上手。 正在练字的她揉了揉脖子,伸个懒腰。突然看到了什么,动作都僵持在半空中。视线投注在谢衍之的左手上,最后一个手指很明显有个断痕。 她想看的清楚点,但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是空着一段距离的,两张书桌就好像隔了条银河。她看谢衍之正在写着什么,明显这个断指根本没有影响到他,更是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 她感觉自己都能想到断指的画面,他那个时候一定会很疼吧。 她没发现自己的视线过于浓烈,让正在书桌前的谢衍之抬头看向了她,“是想看我的手吗?”谢相宜就见他抬起左手让自己瞧了个清楚,明晃晃的少了一截。 她心中不知为何很内疚,“对不起二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没看见那人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没关系,我这样早就奇怪了。” 因为这个断指她更加断定他就是古墓主人,古墓主人也是断指。 不知何时他竟走到了面前,拿起她写的看了一眼。她低头不敢看,耳边传来声音,“伸手。” 她伸手有些懵,“啊” 大叫一声只觉手心一疼,条件反射瞬间缩回了手。抬头看向他,眼神明晃晃写着你在做什么。可谢衍之就好像没有看见一样,喊道。 “伸手。” “为什么呀。”她站起身问道,她字是写的丑但是不至于挨打吧。 只见眼前的人道,“这篇你写了一个时辰,错了五个字,其中三个同样的字。字你写的怎么样无所谓,但是绝对不能写错,不该打吗?” “当然,如何你觉得接受不了可以和你父亲说不用我教。” “错一个字打一下。” 谢相宜伸出手,空中的戒尺一次又一次落下,总共五次,忍着疼也不吭一声了。心中呕着一口气,她才不会去和父亲告状呢。 谢衍之看着因为疼眉头紧皱的女子,打下去的板子一下更比一下重,他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可是她除了第一下至此都没再喊疼,这要是以前她能让人把他打个五十大板都不为过。 每次回院中,月牙都会大喊二少爷真不是人,但是一天又一天,她挨打也越来越少,直至有一天回到院中,喊道,"月牙,你快来我今天没挨打。" 月牙将早就准备好的药放在了桌上,直接迎了上去,握着谢相宜的手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