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诺兰看着满地的食物,脸色变得狰狞了起立,抬手就要打我,这种事,我经常经历,所以早就学会了怎么防备。 先她一步,拦住了她落下的手,我冷笑,“这里是公司,你是打算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有一对不知道廉耻的母女为了他们的总裁,在公司里大打出手么?” 她急红了眼,但毕竟估计脸面,狠狠瞪了我一眼,余光落在地上的食盒上,似乎还是不甘心,阴冷的看向我。 倒是出于意外,她猛的一把将我推向一旁,我穿着高跟鞋,没站稳,倒是实实在在的摔了下去。 见她莫名其妙的跟着我摔了下去,脑袋还撞在了墙上,我拧眉,这是演什么? 抬眸看见在走廊另一端的夏倪和严景函,我拧眉,反应过来了。 唐诺兰这是故意的,想让夏倪以为,是我砸了她的东西,还推了她? 还真是无聊。 低眸冷笑了一下,我从地上爬起,但小腹间猛的传来一阵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往下坠落。 我下意识的捂住小腹,腰身一暖,身边传来一股熟悉温淡的气息,是严景函。 他将我扶了起来,出声道,“没事吧?” 我微微摇头,不着痕迹的将抚在小腹上的手挪开,站直了身子,冷冷清清的看向此时正将唐诺兰扶起的夏倪。 他脸色阴沉,看不出什么情绪,瞧着样子像是很生气。 也能理解,我不知轻重的伤了他的心上人,换谁都不高兴。 唐诺兰是演戏高手,顺势倚在夏倪怀里,梨花带雨的开始小声哭泣,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外人瞧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 扫了一眼依偎着的两人,我没兴趣吃狗粮,看了一眼严景函道,“陪我去吃饭吧!” 早上听到不少他的消息,纵然没什么瓜葛,但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些东西,总要问问。 他看了一眼夏倪,神色不明,随后目光落在我脸上,点头,应了一声,拉着我转身离开。 身后拿到阴冷冰寒的目光,我走很远都能感觉得到。 餐厅里,我有些不舒服,刚才那一摔,小腹有些微疼,不知道是为什么。 刚坐下,严景函点了菜,见我一直拧眉,看向我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我摇头,坐直了身子,看向他,转移话题道,“你在严氏动手了?” 他低眸喝水,对于我的问题,他好像早就猜到了,应了一声,抬眸看向我道,“你不希望我动手?” 我摇头,淡然道,“没有,你们兄弟之间想要怎么斗,我管不着,我在乎的,只是我自己的工作,毕竟,我刚来公司,还是实习期就听到公司被你们两兄弟玩坏了,那多没意思。” 他笑笑,将目光落在我脸上,倒是有趣道,“你对他,真的……” 后面的话,他没说,因为我眉头紧紧的拧起来了,小腹疼得厉害,他脸色一沉起身道,“怎么了?” “去医院!”我开口,声音有些颤抖,是疼的。 刚才唐诺兰那一推,但愿不要出什么问题。 严景函见我疼得痛苦,直接将我横抱了起来,随后匆匆忙忙去了医院。 人生到处都是惊喜。 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怀孕,孩子还是夏倪的。 一个月了,还未成形,在公司里唐诺兰的那一推,倒是让我动了胎气,所以才会腹疼。 吃了药,打了针,一直挪到晚上才出院,严景函一直留在我身边,知道我怀孕后,他便开始沉默了。 关于有些事,他不问,我不说,所以就这么彼此沉默着。 我没想过和夏倪捆版一生,更没想过会和他有一个孩子,两个的婚姻,无论怎么折腾,没有孩子都是好的。 可一旦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我们不问他是否愿意来这个世界上,自作主张将他生下来后,还不能给他一个安稳和谐的家,这是亏欠。 出了医院,严景函启动了车子,我坐在副驾上,偏头看着车窗外闪过的风景,思绪已经有些飘远了。 “要生下来么?”严景函开了口,声音嘶哑。 “这是我的事。”生不生这孩子,都在我决定,旁人说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