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无语淡淡道,“算了,不重要,”说着从皮甲里拿出一张支票,签了字,递给唐笑笑,“你要觉得价钱合适,我们私了,你要觉得不行,那就走法律途径。” 支票上面赫然写着二十万。 唐笑笑的脸白了绿,绿了白,下一秒抬起腿就往他身上踹。 沈青川被他踹了那么多下,怎么也都长记性了。 见她一抬腿,便眼疾手快攥住她的脚脖子,一用力,便抓着她的腿将她压倒了在了床上。 他沉着脸道,“听着,我从来不对女人动手,但你要把我惹急了,我可没什么君子风度。” 唐笑笑被他压着腿,姿势狼狈又难堪。 她穿着短裤,腿被压到胸口,沈青川一眼记看见她大腿内侧斑驳的红色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沈青川愣了一下,再一看床单,上面也很多斑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记。 他低头看向唐笑笑,唐笑笑眼圈通红,想到自己这颗好白菜被沈青川这个烂黄瓜霍霍了,还被人当面付嫖资,不免悲从中来,鼻子一酸,“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沈青川…… 他也没用劲儿吧。 唐笑笑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道,“我都还没谈过恋爱,好不容易碰见一个喜欢的人,还没表白,就被你这个烂菜花给睡了,睡就睡了吧,你还拿钱羞辱人,你吃亏了吗?吃亏的是我啊,你个王八蛋,破抹布,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她一边说,一边捶打着沈青川的胸口。 其实没多大力气,但是捶得沈青川不太舒服。 感情的事向来讲究你情我愿,如果不愿意就没什么意思。 他也不喜欢摘那强扭的瓜,但是昨晚真的是个意外,他甚至都记不清自己怎么回房的。 刚醒来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这女人是故意爬上自己的床,想从自己这里敲诈点什么,但是门被敲响,她吓得像是惊弓的鸟,生怕别人知道自己在他房间。 真要是设套,怕是巴不得大肆宣扬吧。 唐笑笑哭得非常激动,整个人都打起哭嗝,闹得沈青川也觉得自己趁人之危了。 他咳了一声,声音不觉低下来,“那你说怎么解决?” “你个烂——” 沈青川捂住她的嘴,黑着脸道,“你再骂一句,我就把赵昶叫回来!” 唐笑笑一听,果然安静了。 只是那双眼瞪着他,写满了愤怒和屈辱。 沈青川刚松开手,她直接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掌。 沈青川疼得差点将她甩出去,唐笑笑是下了死劲儿的咬,不等沈青川推她,她就自己松开口,恶狠狠地瞪着沈青川。 “今天的事,你要在外面胡说八道,要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传闻传到赵医生耳朵里,我就把你的烂黄瓜切片喂狗,让你一辈子对女人只能看不能碰!” 沈青川…… 唐笑笑推开他,捡起衣服穿好,拿着东西就走了。 沈青川揉着太阳穴,昨晚就不该喝得太醉。 他洗了澡,收拾了一下,这才离开房间。 沈青川下了楼,思来想去还是去酒店监控室调取了一下监控。 等看到两人勾肩搭背一起进房间的时候,沈青川就沉默了。 还真是他把人拐进去的。 一想到那女土匪腿上的血迹,他心里难得有那么点愧疚。 与此同时,楼上房间地板上,一个拍戏用的假血袋孤零零的躺在床下。 ———— 傅景钰起来的时候,时繁星正坐在客厅抱着笔记本不知道在干什么。 昨晚宿醉,头疼得厉害。 新家政黄阿姨看见傅景钰下楼,就热情地招呼,“先生,先把醒酒汤喝了吧,太太吩咐熬的,一直在火上温着。” 傅景钰看了眼沙发上的女人,点了点头。 黄阿姨立马去厨房将醒酒汤盛好,端了出来。 他抿了一口,端着碗走到了沙发后。 时繁星盘着腿,笔记本放在膝盖上,傅景钰刚靠过来,她就快速将笔记本盖上。 傅景钰…… 他沉默了片刻道,“昨晚……你接我回来的?” 时繁星瞥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傅景钰摸了摸胸口,“你对我干什么了,这里怎么这么红?” 时繁星眼角抽了抽,断片断得真是干干净净。 “你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傅景钰皱眉,“我该记得什么?” 昨晚她应该拿着手机将傅景钰的喝醉酒的丑态录下来。 “喝醉之后,你完全没有印象吗?” 傅景钰拧着眉思索了半天,他的记忆只停留在沈青川递给他一杯调制酒,之后都是模糊一片。 模糊中,似乎隐隐约约又看到了时繁星的脸,她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脱他的衣服。 想到这儿,傅景钰眼神深了几分,看着时繁星的眼神也多了些莫名的意味。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印象。” 时繁星有些意外,这是喝多了,进化了?断片都能续上了? “那你……” “你是不是挺喜欢我喝醉的?” 傅景钰突然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 时繁星??? 傅景钰一脸了然道,“我喝醉了,平时你不敢干的事,你就都敢干了。” 随即瞥了眼胸口,淡淡道,“力气倒是不小。” 时繁星嘴角抽了抽。 所以他以为他胸口红彤彤的一片,是她欲行不轨留下的? 他那脑子记住了个啥? 见她不说话,傅景钰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甚至隐隐约约还想起了些别的画面。 血脉喷张。 时繁星张了张嘴,半天才道,“我是挺喜欢你喝酒的。” 傅景钰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下一秒就听到时繁星道,“你喝醉了,除了不行,人比现在可爱多了。” 傅景钰身形一僵。 时繁星抱着笔记本站起身,弯起眼睛,“长得帅,身材好,又没脑子,喝醉的傅总当真绝色。” 刚一上楼,时旭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看见来电显示,时繁星的脸色就沉了沉。 第二百二十一章 抢夺 时繁星拿着手机,一路走到了二楼天台,这才摁了接听。 “繁星,你怎么才接我电话,没看见我昨晚给你发的信息吗?” “看到了。” 时繁星声音淡淡。 时旭升皱起眉,“看到了你不给我打电话?” “爸大半夜着急找我,是为了我打时思瑶的事情吧。” 时旭升被噎了一下,倒是没想到时繁星会这么直接。 他抿唇道,“小时候你们都没打过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把思瑶打成这样?” “时思瑶没跟你说吗?” “她说景钰喝醉了,她扶了景钰一下,你就不乐意了,你说就这点小事,至于吗?景钰是她姐夫,她还能对景钰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时繁星笑了下,“扶了一下?时思瑶是这么跟你说的?” 时旭升听到她的冷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因为那种语气太像贺雨柔了。 “那你说说是什么原因?” 时繁星敛起表情,“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养的那只兔子吗?” 时旭升拧起眉,显然是不太记得了。 “我过生日,同学送了我一只兔子,时思瑶喜欢,便想据为己有,但是我不给,你就趁我不在家,将兔子放出来给她玩,最后兔子在马路上被过往的车辆碾死了。” 时旭升隐隐约约想起来了,似乎是有这回事,细节早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时繁星后来把兔子捡回家的时候,哭得眼都肿了。 “从小到大,时思瑶想要的东西,你就没有不给的,哪怕那是我的东西。” 时旭升脸色变了变,放缓语气,“那件事的确是爸的疏忽,但是思瑶也不是故意的,那兔子到处乱跑,她一个小孩子哪里看得住?” “是,她以前小,我让着她嘛。现在呢?二十三了,还小吗?傅景钰喝醉了,她就脱光了衣服往傅景钰床上爬,时思瑶存着什么恶心的心思,她真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还帮她来质问我为什么打她,我杀了她的心都有!她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被收养的野种,她凭什么染指我的东西?” 时旭升脸色一变,“你骂谁是野种?” 时繁星冷笑,“不是野种是什么?正常人家的孩子,谁会遗弃到福利院?我们是收养了她,是欠她的吗?还是说在爸的心里,一个野种都比自己亲生女儿来的重要?” 时旭升一脸的难看,时繁星一口一个野种,简直把他的脸摁在地上踩,偏偏他还不能张口承认。 他憋了一肚子火,恼怒道,“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说这种话是不是太过分了点?而且思瑶怎么可能干那种出格的事?就算你亲眼所见,你怎么就确定不是景钰先动的手?男女力量悬殊,要是景钰来硬的,她能拒绝得了吗?” 时繁星差点没被他这番话气笑。 他真是不遗余力的维护时思瑶,在他心里,时思瑶这个私生女怕不是单纯懂事,冰清玉洁,就算干了出格的事,那肯定是也是别人先动的手。 父母的偏心,竟能可怕到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