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会儿,想到昨晚的事,安星雪胸口只觉得泛着一阵恶心。 这个该死的混蛋! 昨夜的床单被套,全都脏了,是半夜顾斯换的,他有洁癖,看着那些换下来的床单被套,安星雪直接卷起来,塞进了垃圾桶里。 可有想想,万一被人发现,肯定会有猜忌。 她又拿出来,将脏的几处地方用水搓掉,等到没有痕迹,在丢了。 汪梅正好走进来,“大小姐,俺来拿换洗的衣服。” “自己去拿吧!对了父亲跟哥哥他们呢?” 这孩子咋还惦记这个人呢! 他就不是啥好东西。 汪梅心中这么想但是没说出来,“先生跟战少爷在下棋。” 安星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睡这么晚,父亲有没有生气?” 汪梅:“今个儿用早膳的时候,先生没说什么,不过…有件事见鬼了。” 安星雪:“什么事?” 汪梅:“战少爷帮你说话了!” 安星雪听到这个两个字,瞬间就头大,“算了,不用说了。等父亲有事在叫我。” “你去忙吧!” “好嘞大小姐。” 安星雪并不想下楼,她现在为了避免,半夜口渴下楼喝水,她现在房间里都备了一个烧水壶。 坐在房间阳台外,昨天夜里下了雪,今早天气还算不错,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锁上房门安星雪正在房间里画画,父亲不允许,所以她只能偷偷的。 画了半小时,突然听到敲门声,安星雪赶忙收起了画本,走过去开门。 见到门外的人,安星雪冷着脸,“有事?” 顾斯:“下去吃饭。” 安星雪:“知道了,换个衣服就下去。” 她要关门的那刻,门被什么东西给抵挡住了,安星雪看到卡在门缝里的脚,“你要干什么?” “诗涵不让哥哥进去坐坐?”他勾唇笑着。 “有病,都要吃饭了,你有什么好坐的?”
松开手,转身回到衣柜前,拿了一套自己常穿的羊绒长裙,家里开着暖气,她也穿了个打底裤,也不会很冷,走出去了浴室间换衣服,将一头长发用皮筋缠了起来,扎了个丸子头,耳边散落了几缕长发。 将他坐在书桌前,敲着二郎腿,膝盖上搭着他的作业本,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 安星雪见他翻得认真,心底白眼,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装模作样。 今天顾斯穿了件浅色毛衣,成熟男人的气息在他身上显得淋漓尽致,五官棱角分明的冷峻,而且还具有很有男人味的长相,特别是那双眼睛,就像是黑洞隐藏着无数秘密。 这样的人善于隐藏自己的虚伪跟欲望。 在京圈里安星雪以前也参加过聚会,见过不少长相帅气的男人,包括职业模特,跟一些小有名气的男演员。 跟他们相比,顾斯也是并不算出众,但是他身上有种独有的气质,这种感觉怎么说? 只要你盯上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个人以前肯定有很深的过去经历。 在他身上多了别人很多人都没有凛冽杀气,在他面前,不自觉的都会矮对方一头。 光是气势就让人,就能够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就是这样的人,不管面对谁,都能从容淡定,游刃有余。 即使知道顾斯这种人,不是什么好人,极度危险,可还有不少女人赶着倒贴… 而她就是其中一个… 前生跟顾斯在一起过的情妇,一旦深陷了,就很难再走出来。 不过这一世,白玉书还没出事前,在他身边除了上次碰到的罗倩倩,安星雪真的很少看到他身边有很少的女人出现。 所以在她认知里,罗倩倩应该是他第一个女人。 不过…罗倩倩已经死了,他肯定不会不知道。 难道跟他相处了一年的女朋友,就这样不在了。 他就真的一点都不伤心难过? 也是,顾斯制止力强,从来不会因为什么事乱了他的分寸,做什么也都是游刃有余。 这样的冷血动物,根本就不配得到爱。 男人眼角余光,见她出来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了一副珍珠耳环,不知道她在神游想什么,安星雪突然手指一松,耳环掉在了脚边,她弯腰要捡起来的时候,顾斯的动作,比她快一步捡起。 “谢谢!” 刚要伸手接过,顾斯没有给她,而是帮她戴上了。 她僵硬着身子不敢动。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顾斯站在她身侧,高大的身影,替她当初了刺眼的阳光。 “没什么。” “另一只…” 安星雪慌忙的站起来,“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来,我先下去了。” “诗涵…战大哥!”白玉书的声音响起,她的身影很快也出现了门外,“战大哥,你们好慢啊!我都已经好了,快去吃饭吧!” 白玉书没有来过安星雪的房间,她好奇的打量了眼,房间很大,也很华丽。 “你们先去吧,我快好了,换个鞋子。” 安星雪走到鞋架前,穿了双平底的白色羊绒鞋,很暖和,也可以当拖鞋穿… 到了楼下,洛海生已经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茶桌上放了几个大红包。 按照规矩,新年的第一天,安星雪按照次序要给洛海生拜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