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视频发给时森吗?”刚才那个男人可劲儿护着桑白莲,现在去打他的脸,还热乎着! 瑜念想想就爽。 梁语嗤笑一声,摇头,“现在犯不着,好戏要高.潮迭.起才好看。” 瑜念泪流满面,“虽然我听不懂好戏指的是什么,但是小语,真的对不起,我刚才是太为你委屈了才会这么激动的,下次我一定控制好自己的脾气。”瑜念是真的吓到了,呜呜哇哇的在梁语怀里大哭了起来,眼泪鼻涕蹭了梁语一身。 梁语赶紧安慰她。 她知道瑜念的不容易,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做题家,靠着付出比别人多千倍万倍的努力考进了央城一院,又靠着拼命卷,拼命做手术,终于才在一院站稳了脚跟。 即便如此,她那口气也是时刻提着的,因为她家里还有四个还在上学的妹妹以及两个还在读幼儿园的双胞胎弟弟。 一家子人都扒在她身上吸血。 所以她才必须要护着她。 梁语跟瑜念从初中起就是好朋友了,同样的命运让她们走到了一起,一起读书,一起学医,只是后来的人生岔路口上,梁语遇到了时森。 往事不堪回首,梁语叹息着哄好了瑜念,把她送回家后,自己才回了上林湖别墅。 别墅里空荡荡的,梁语把自己丢进浴缸里短暂的泡个澡,准备好好睡一觉,第二天早上起床就能看到时森收到她大礼时的精彩表情了。 原本她还只想着离婚后做不成朋友好歹也要好聚好散吧,结果时森眼瞎脑残的要跟桑喜喜一起踩自己,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刚躺进浴缸没几分钟,梁语就听到了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这个点儿出现在别墅里的,不是时森就是小偷。 时森今晚会陪着桑喜喜应该不会回来,难道是小偷? 梁语飞快的裹上浴袍下楼,经过楼梯口的时候摘下了挂在墙上做装饰用的棒球棍,将棍子紧攥在手里,她一步一个阶梯的步入没有开灯的一楼。 听着不断靠近的脚步声,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只是下一秒,男人清亮的说话声在黑暗里响起,“嗯,乖乖睡觉,我到家了。” …… “晚上有个视频会,下次陪你,听话。” …… 时森的声音特别有辨识度,一开口就是少年江湖气,听得出他又野又浪的个性。 梁语下楼的身体僵在楼梯上,还没反应过来的下一秒,客厅里的灯骤然大亮。 时森在门口开了灯,正把手里的保时捷车钥匙丢进玄关的装钥匙的大碗里,一只手举着手机一只手歪头解衬衫扣子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到了站在楼梯口的那道修长嫩白的身影。 她因为不适应突然的强光而来拿一只手挡着脸,另外一只手还高举着一根棒球棍,黑长的秀发湿漉漉的垂落在肩头跟胸前,修长妙曼的身体松松垮垮的裹着一件薄款的浴袍,而浴袍的一摆被掖进了腰带里,于是她左半边的身子,小腹,修长的大腿,以及挺巧的tun.部都暴露在了空气里。 当然最要命的是中间半遮半掩的那处…… 梁语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露了,因为她身上挂着水珠,到处都是冰冰凉的。她适应了光亮,尴尬的将棒球棍放下,看着时森,“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不就看不到时太太这么放.荡的一幕了。” 第11章 为了哄好桑喜喜,时森今晚陪着她喝了不少酒,微醺之下情绪跟欲.望都被放大了,再加上面前这样一幅风景的勾引,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轻佻的坏笑的扯下了领带,靠近梁语。 梁语经他话里的提醒才纳闷儿的低头打量自己,想弄清楚自己哪里放.荡了,一眼扫到了自己左半边身子完全暴露在外,她只觉得有只手无情的摁碎了自己的天灵盖。 羞愧都要从天灵盖里喷涌出去了。 她飞快丢了手里的棒球棍转身要往楼上跑,下一秒却被已经走到跟前的时森拽住了手腕摁在了楼梯右手侧的墙上。 梁语慌张拧眉,剩下的一只手想要伸过去先把浴袍拽下来,结果男人一步跨上前,长且直的大腿直接抵在了她腿.间,另一只手将她的右手摁住。 “时森,你想干什么?你别不要脸,你放开我!”梁语挣扎。 “不要脸,我看自己的老婆怎么就不要脸了?时太太不想给我看想给谁看?”时森力气很大,轻易的就用一只手扣住了梁语的双手,将其举过头顶,身子缓慢靠近,闻到了女人身上还没冲淡的沐浴露的香味。 很好闻,甚至让时森很是贪恋,正如她的身体一样。 两人前四年的欢爱都中规中矩,他主动居多,鲜少能看到梁语如此放浪凌乱的模样。 她很美,规矩时候有温软入骨的吸引力,此刻,也有让时森想狠狠疼爱她将她弄坏的缭乱美感。 “老婆?时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已经是你前妻了,桑喜喜才是你下一任老婆,你要看就去看她,她不是学芭蕾的吗?怎么,是没胸没屁股不够你看?” 梁语是伶牙俐齿的,只是之前跟时森相处得太过平和跟客气,没机会跟他展示而已。 “没有离婚证就是前妻了?今晚你才嘲讽别人自撰法森,现在这么快自己也学起来了?”时森说着,手已经往下探入了浴袍里。 “时森,你还有脸说今晚上的事儿,你到底有没有心。”梁语缩着身子强烈抵抗,避开,却被他用力掐了把细腰。 梁语疼得脸白了一下,“你这个渣男,你放开我。” “不放。”时森半个身体都压在了梁语身上,在她耳边灼.热呼吸,“我放开你了,你想往谁怀里钻?” 时森靠得很近,开口说话,呼吐出来的空气里有淡淡酒香。 他喝多了。 也只有微醺状态下的时森会如此缱绻温柔。 梁语以前很喜欢他这个状态,两人可以没有距离的相处,他也会极致温柔的照顾她的情绪,现在她却闻不得这味道了,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她别过头去极力忍耐,闷哼了一声,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想搂我抱我让我钻的男人多了去了,你管得着吗你!” 她忍耐着呕吐感难受的模样落在时森的眼里成了极力排斥,他眼底的缠.绵退去,眼神落了寒霜,“现在我碰你一下就这么受不了了?要为下一个男人守身如玉了?” 他字字扎心,梁语只想快点逃离,干脆也捡着最尖锐的话说,“不然呢?还给你白睡?我嫌脏。” 最后一个脏字落下的时候,时森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睛里腾腾烧起了怒火,手也松了。 梁语如获大释,赶紧捂着浴袍头也不回的跑上了楼。 冲进洗手间里,来不及锁门,她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了起来,本来她下午就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干呕只能呕出酸水,难受得要死。 她才吐完,就有人敲响了浴室的门,“出来。” 梁语掏心掏肺的吐了一场,浑身都在冒冷汗,想爬起来都难,试了好几次在撑着身子爬起来去开了门,看到时森冷着脸站在门口,“还有什么其他事儿吗?” “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