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抱她,华斐笑的眉眼弯弯,眼睛里都是窃喜的笑意。 她依偎在他怀里,带着笑意低声道:“你虽然不小气,可你也不大方呀。” 要不然,怎么会说出不允她嫁给旁人,要她孤独终老的话。 沈槐显然也想到了这些,垂眸看着她眉眼间的笑意,唇角微微扬起:“嗯,本王确实也不大方。” 华斐闻言顿时笑了,抬头在他下巴上轻啄了一日,然后与他一道看着窗台上的狗尾巴草,看着外间华灯初上。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守在外间的小全子从一开始的提心吊胆,变成了现在的左右为难。 他到底要不要进去,说一句该用饭了? 或者,问一句,要不要点灯? 这黑灯瞎火的,虽说做点什么也挺方便,可是书房这种地方,会不会硌得慌? 还有,天色已经彻底暗了,若是谢姑娘这会儿再不走,在路上就太显眼了。 小全子往旁边挪了挪,对如诗道:“天色暗了,谢姑娘这会儿回去,太扎眼了。” 如诗看了他一眼,云淡风轻的道:“那就不回呗,又不是没住过。” 马车上备着换洗的衣衫,一日不归也没什么,她回去说一声便是了。 说的好有道理! 小全子又问:“那我该将谢姑娘安排在何处?” 如诗闻言皱眉,一脸不解的道:“上次不是住过么?这次还是住在那儿好了,小姐挺喜欢的。” 尤其是后面的浴池,小姐每日都要去泡上一泡的。 小全子:…… 他一脸的复杂的道:“可……可那是爷的住处……” 如诗点头:“我知道啊,不行么?” 小全子:…… 行! 是他见识少了! 屋内,华斐与沈槐挨在一处,享受着难得的心意相通的时光。 忽然,一声咕咕的肚子抗议声响起,华斐立刻先发制人,抬眸看着他道:“你的肚子叫了!” 沈槐垂眸看她,沉默了一会儿道:“嗯,是本王的肚子。” 华斐这下满意了,站起身来:“走,吃饭去。” 沈槐颔首起身,朝外间唤道:“小全子。” 小全子立刻提着灯进来,为二人引路。 沈槐与华斐出了书房,并肩在连廊上走着。 走了两步,华斐忽然停了脚步,朝他伸出手来:“牵。” 沈槐看了她一眼,伸出手,将她的柔夷握在大掌之中,淡淡道:“走了。” “嗯!” 华斐高高兴兴的与他并肩而行,一旁的小全子笑的见牙不见眼。 甜! 用饭的时候,华斐与沈槐挨在一处,如同上次一般,她尝到觉得好吃的,便给沈槐夹上一箸。 沈槐照单全收,气氛很是和谐。 许是因为沈槐的三月之约,更像是一种许诺,这让华斐的心境有了几分变化。 用饭的时候,她头一次试探着问道:“你觉得我父母的死,真的只是一场意外么?” 沈槐闻言抬眸看她:“你觉得不是?” 华斐垂着眼眸,低低嗯了一声。 沈槐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道:“若不是,此事必然牵涉甚广,一旦查出必会引起朝廷动荡。如今朝政稳固,本王代陛下处理朝政,是与不是都不宜插手。” 华斐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瞧着她的模样,沈槐皱了皱眉道:“本王只能告诉你,若你有十足的证据,不管凶手是谁,本王必会秉公办理。” 华斐要的也只是这句话而已,她抬眸朝他笑了笑:“我也只是怀疑而已,你放心,我知晓分寸的。” 沈槐对她这话表示怀疑,但此事涉及她双亲之死,查与不查他都不便干预,便也没再说什么。 这个话题有些沉闷,华斐笑着岔开话题,将自已买下芙蓉楼,与楚夫人合伙的事情说了。 她也没瞒着他,顺道说了楚夫人用两成家产作赌的事儿也说了。 “她赌我的王妃之位,赌永誉侯府会东山再起,也赌楚家会在京城争得一世家之位。”华斐看着他道:“我收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