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我要时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并且以后时家不能干涉我的事情。” 时父听到时虞的话,气急败坏,脱口而出: “不可能!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 时父认为时虞完全是狮子大开口,居然要股份。 时虞摆了摆手,一脸无奈道: “那就没办法了,既然谈不拢,那时家就等着破产吧。” 时虞满不在乎地抬脚转身离去。 时母垂下眼眸,眼底闪着寒光,心中迅速思考。 时虞刚走出不到五米的距离,就被时母喊住: “等等,时家答应你的要求。” 时母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咬了咬牙。 时父立刻看向时母,但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时虞听到时母同意,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孰轻孰重还是您拎得清。” 时虞看向时母,嘴角微扬,脸上稍微有些得意。 时母看着时虞得逞的样子,没好气道: “但你嫁进厉家后要维系好两家的关系与合作,事事以时家为重。” 时母声音低沉,带着些不容置喙。 时虞冷笑两声,淡淡道: “您放心,这都是应该的,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时虞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凝聚着微凉的深意。 时母见状,也松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谨慎起见,时虞和时父白纸黑字签了协议。 事情谈好,时虞不再想在时家多待,疾步离开了。 ……依譁 几个小时后。 时虞很快回到自己的宅子里,疲惫地颓坐在沙发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一休息下来,时虞全身的筋肉跟各骨节像割裂一样的痛。 在时家谈判,时虞只觉得身心俱疲,整个人的状态都时时刻刻紧绷着,现在已经筋疲力尽。 时虞心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在坐下那一刹那,终于叮地一声断了。 她无力地闭上眼睛,身体一歪便像喝醉似的倒在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时虞才慢慢缓过神来。 “叮咚——” 门铃响了,脆耳的声音传来。 时虞心中困惑,她刚搬过来,这个时候谁会来找她。 时虞一边疑惑一边缓缓起身走到门口。 一打开门,时虞对来人有些诧异,满脸意外: “怎么是你?” “你来干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 时虞满脸警惕与疏离,语气也不由得带着些审问的意味。 厉司寒面对时虞一连串的提问,微微皱眉: “你想让我先回答哪个问题?” 厉司寒淡淡的口吻,眼神淡漠高贵而冰冷。 时虞看着眼前的厉司寒,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脸上表情局促不安。 厉司寒见状,缓缓开口: “你想就站在门口聊吗?” 厉司寒低头认真凝视着时虞,她好像瘦了。 时虞闻言,连忙将厉司寒带进屋内。 厉司寒环顾了四周的环境,慢条斯理开口: “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厉司寒看着周围空荡荡简朴的样子,语气中带着些疑惑。 时虞见厉司寒满眼嫌弃的样子,有些莫名其妙,没好气道: “你到底来干嘛?不会就是来看看我过得多寒酸吧。” 时虞面对突然出现的厉司寒有些无奈,而且她很喜欢这个小宅子。 厉司寒见时虞这副样子也没多说什么,抬手将手里的文件递到时虞手中。 “签了,复婚的事时家应该已经通知你了。” 厉司寒语气是一贯的寡淡,脸庞沉寂如水的平静。 时虞拿起手中的文件看了看,是当初的股权转让书。 只不过这次的受益人的名字落款是时虞。 响起在时家时梦伊说的话,时虞微微皱眉,一脸不解道: “厉司寒,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虞不明白厉司寒对她的态度为何突然转变,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厉司寒黑如深潭的眸子里有一丝波动,脸上却毫无表情。 “如你所见,之前是我误会了你,我把属于你的还给你而已。” 厉司寒表情有些别扭,眼神有些闪躲: “你抓紧时间签完,过段时间去办结婚手续。” 说完,厉司寒便急匆匆转身离开了。 看着厉司寒匆忙离开的背影,时虞心中有些乱糟糟的。 眼神落在那份文件上,时虞不知道她该如何再次面对和厉司寒的婚姻。 …… 隔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