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中的男人?”安以墨一脸感兴趣地拉着她起哄。 宋棠宁拆穿她,嗤笑道:“是看看有没有你感兴趣的吧?” “看破不说破。” 安以墨挠挠头,嘿嘿一笑。 宋棠宁没有拒绝,由她拉着,赏玩般看着眼前的男男女女。 忽然,一杯酒被放在了宋棠宁的面前。 “真巧,宋棠宁,既然撞见了,这杯酒我请你喝了。” 宋棠宁一抬眸,笑了。 还真巧。 她的继妹温怀宁和她那位继母的外甥傅臻。 男人油腻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舔着唇角贪婪地巡视了一圈,说不出的恶心。 “我要是不喝呢。”宋棠宁懒散一笑,却妩媚得更加让人心动。 傅臻不悦,给温怀宁使了个眼色。 温怀宁看着眼前的宋棠宁并不掩饰眼中的嫉恨。 宋棠宁嫁过去时,是让人不屑的冲喜之人,人人都觉得,萧厌死了之后,宋棠宁再无立足之地。 三年过去,萧厌不仅活了下来,还成了帝都的首富,宋棠宁也成了无数人眼中躺赢赢家。 这杯酒下去。 宋棠宁的躺赢人生,也就到此为止了。 “怀书。”温怀宁一脸无奈:“一杯酒而已,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宋棠宁确实没有给面子。 她连眼都没有抬一下。 一旁的安以墨觉得好笑,翻了个白眼:“温怀宁,你脸皮有多大,要怀书给你面子,你装成这样累不累?” 被戳破表面的风平浪静,温怀宁神色冷了下来,讥笑着威胁:“宋棠宁,这么久不见,你既然穿成这样来酒吧喝酒,也不差我表哥这一杯了吧,再说你不喝,如果我把今晚的事告诉三爷,你觉得他还会要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吗?” 傅臻顿时底气十足:“就是,你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勾搭男人嘛,现在又故作什么清高,依我看,喝了这杯酒,以后就是一家人……” 他说着,眼底露出痴迷的目光,指尖向她的脖颈处游移…… 还不等他碰到宋棠宁,下一秒,啪地一声,酒瓶碎裂得声音响起。 傅臻嗷地一声,惨叫起来,头上因为酒瓶砸过来,有血隐隐渗出来。 宋棠宁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居高临下地看了眼震惊的温怀宁和一脸愤怒的傅臻,高傲而冷艳地吐出两个字:“傻逼。” 第二章面目 这一酒瓶子下去,不少人都凑过来看了好戏。 温怀宁更是彻底懵了。 “你这个贱人敢砸我!臭彪子和你妈一样,都是贱货。” 傅臻捂着被砸疼的脑袋,红着眼就要朝宋棠宁冲过来。 宋棠宁连穿着裙子都顾不上,一脚将傅臻踹趴下,她耷拉下眼皮,扫了眼旁边围观的人,好看的眉眼又恶劣又撩人。 “啧,砸个禽兽,不用这么好奇吧?” 一旁的安以墨见她目光又转向酒瓶,生怕她真的上头,忙扯住她的胳膊。 “怀书,算了算了,保安要来了。” 宋棠宁这才挑挑眉,松开了傅臻,眼底深处涌着几分冷意。 五年前,发现傅臻偷偷进入她的房间后,她就去学了散打。 为的就是有一天,她再怎么纵容肆意,穿着红裙子踩着高跟鞋,美貌撩人,也没有人敢肖想她一根手指。 不过事情还是闹大了,温怀宁冷着脸叫来酒店经理。 “我们不过是请她喝杯酒,我的表哥被打成这样,我们要索赔加报警,还有,以后不许她再出现在time。” time是京圈最顶尖的酒吧,被禁止入内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莫大的侮辱。 安以墨皱了下眉。 这件事真论起来,是他们不占理。 毕竟傅臻再怎么用心不轨,只要酒里没有料,就是他们先动的手。 更何况,傅臻还受了伤。 安以墨瞥了眼鼻青脸肿脑袋开花的傅臻。 嗯,貌似……还挺严重。 “索赔啊……”宋棠宁勾着唇不紧不慢道:“放心,多少医药费我都出呢。” 毕竟她马上就是五千万身价的人了,这点医药费还是出的起的。 “至于请出去,那恐怕要问过林助理呢,要我帮你打电话吗?” 林助理是萧厌的人,她搬出林助理,相当于搬出萧厌。 温怀宁心有不甘:“你别做梦了,你以为那位会帮你?你不知道那位最近和荣家大小姐走的很近?你恐怕早就过气了!” 荣家是圈内有名的豪门,荣大小姐荣真真前段时间留学回来,听说优雅聪慧,十分能干。 怪不得要离婚。 宋棠宁在心里感慨了下门当户对的重要性,面上却不动声色,笑得妩媚又嚣张:“那就等她上位了再说。” 宋棠宁作势要给林助理打电话,却不想还不等她动作,经理笑容得体地走上前:“抱歉,time不欢迎任何别有用心不尊重女性的人,来人,将这两位客人请出去。” “你说什么?你有没有搞错,我们才是受害者!” 宋棠宁愤愤不平地尖叫着挣扎着,却连着傅臻被保安一同架了出去。 宋棠宁眼底的错愣一晃而过,随即笑得优雅而满意:“不愧是顶尖酒吧,Time名副其实。” 经理十分客气:“稍后我会让人清理下,希望没有影响您的兴致。” 宋棠宁调皮地点点头。 从吧台离开,经理径直上了二楼。 桌上摆着刚调好的酒,萧厌脱下西装往酒里加冰块,姿态优雅好看。 他的眉眼波澜不惊,神色更是一贯的从容淡然。 “三爷,夫人那里已经处理好了。夫人的身手很好,并没有受伤,倒是那位傅少似乎伤的不轻。” 身手很好。 萧厌还是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关于自己老婆这样别致的夸赞。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经理恭敬地离开后,萧厌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文件上。 那是当初温家要替嫁时,他让助理调查宋棠宁时拿到的资料。 母亲早故,继母当家,父亲冷漠,在乡下长大被接回来,见识短浅,懦弱贪财,乖巧懂事。 想到方才妩媚明艳的女人如何抄起酒瓶,如何干脆利落地砸向傅臻,如何居高临下地吐出脏字? 十分少见的。 萧厌薄唇轻勾,眼中流露出浓重的兴味。 他的这个小妻子。 似乎和他查到的,十分不一样啊。 从酒吧出来,宋棠宁有些倦意,眼皮都有些睁不开。 没一会,她接到了温实正的电话,摁下接听键,男人不悦的呵斥声响起: “怀书,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薄三爷的妻子,就可以肆意妄为,到酒吧撒野也就算了,还打伤了傅臻!明天你就给我滚回来……” 没听完,宋棠宁啪地挂断了电话。 她垂下眼皮,有些冷漠地看着手机上备注的父亲两个字。 见利忘义,冷漠自私,虚伪薄情,偏心短见。 温实正在让她失望这方面永远没有让她失望。 为了防止骚扰,她把温实正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打车回了薄家。 虽说两个人协议离婚,可她还是等着领证再搬走。 别的不说,对于她来说,薄家有人伺候,舒服很多。 她还可以厚着脸皮享受一个月。 宋棠宁一觉睡醒已经是次日下午,她匆匆洗漱下了楼,准备用餐。 然而,刚到楼下,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林助理的身边放着不少首饰盒和似乎是装着晚礼服的盒子。 宋棠宁微怔,礼貌地笑笑:“林助理,这些是三爷给我的礼物吗?” 林助理十分客套:“夫人,三爷需要您陪他出席今晚的商业晚宴,这些是三爷为您准备的,您请自行挑选,稍后会有人为您打点妆发。” 商业晚宴? 宋棠宁怀疑自己听错了。 结婚三年,萧厌偶有出席的场合都是密不透风,媒体连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