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俊丽的面容下压,迫视着她的眼睛,“那幅画后面还有一副,那一副是你,托人定制花了小半年,后来就一直放在了那里。” “那你为何刚结婚时那么冷淡?” 谢谨川手指勾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怕你有家庭的阴影,对婚姻有逃避倾向。”所以他只能冷淡一些,冷淡到让她只是认为简单地商业联姻,这样她才能一直待在自己身边。 郁雾不知自己何时落了泪,谢谨川手指擦拭过泪珠,劲瘦的腰身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环住,胸膛处传来郁雾沉闷的声音,“我就知道我这么好,谢谨川不会不爱我。” 他扒拉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勾着她的下巴,俯身吻住她柔软的唇,比以往更加热烈,郁雾只能垫着脚努力回应他,天旋地转间,她被谢谨川掐着腰放在了引擎盖上,无人的山顶,只有吻的难舍难分的一对恋人。 一直到回到檀海公馆,郁雾脸色还未消退,就连耳垂都染上了粉色。 只有自己的主卧,她抱着被子滚了两圈,掏出手机给谢望舒发消息。 “舒舒,爱情的苦我就不陪你一块尝了,毕竟我的爱情很甜。” 谢望舒:“?” 郁雾扒拉了一下被子,专心致志地趴在床上回消息,“呜呜,你哥给我表白了,他好爱我。” “舒舒,我和谢谨川婚姻的小帆船成大游轮了。” 这句话还没发出,收获了一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 此刻谢望舒面无表情将郁雾毫不犹豫地拖进黑名单,什么时候统一战线了再交流。 第34章 郁雾,刚开始你就腻了? 壁灯昏黄的照映着卧室,深灰色的窗帘遮的紧实,静谧无声,偶尔靠在窗台处的床边传来一些细微地动静。 谢谨川晚间陪郁雾在赛车俱乐部跑了几圈,手边的文件积压了几份,回到公馆,径直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时针转向上方,谢谨川一身水汽的推开了主卧紧闭的门,郁雾靠在床头上,肩膀上披着一件霜白色的真丝睡袍,指间放着一本书,床畔的阅读灯开着,时不时翻动一页。 谢谨川难得见她安静地看书,颇有些稀奇,等走近时才发现封面上的书名——《亲密关系》 他有些好笑,抽了她手中的书撂在床头柜上,摁灭了阅读灯,郁雾被他揽着腰翻到身上抱着,霜白色的睡袍掉落在地毯上,谢谨川握着她的脖颈细细摩挲,轻声问道:“怎么想起来看书了?” 郁雾身上仅穿了一件吊带睡裙,肩膀有些凉,她俯身窝进谢谨川温热的胸膛里,“学习一下怎么谈恋爱。” 他扯过被子把两个人围住,裙摆不知道何时被他撩开了,他空出手捏着她的下巴就要吻上去,郁雾用手掌挡住了他即将下落的吻,感觉腰际一片火热,她有些犹豫的开口道:“今晚亲的挺久的,我嘴都肿了。” 话落,她嘟了一下微肿的红唇,往前凑给谢谨川看,他眼神幽暗,手指沿着腰侧向上进犯,“郁雾,刚开始你就腻了?” 被点名道姓的郁雾本人实在无法理解谢谨川这突变的脑回路,她脸色有些不自然,不知是被作乱的手指闹得,还是她真的觉得奇怪,抿了抿唇,“谢谨川,别这么...这么怨妇?” 她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他的嘴角,用手拦住了男人要脱她睡裙的动作,“我还是觉得你沉默寡言的霸总形象更好。” 谢谨川轻哂,唇角勾起笑意,但怎么看都像不怀好意,他沉沉的眸子锁着她,语气意味深长,“是吗?” 郁雾狂点了几下小脑袋,下一秒就被他压进了松软的被子中,他手指将睡裙抛出去,捏住她的下巴邪肆的吻了上去,舌尖与舌尖勾缠,郁雾整个人都被暖烘烘的占着,被子里的热流经久不散。 谢谨川撑着身子看向她,翻转她的手腕扣在上方,手指流连进犯,“那就顺着我的心意来,小天鹅,别求饶。” 郁雾脑袋轰隆一声,被迫到面前的危险激得连连撤退,谢谨川握着她的腰,慢条斯理地拖回去,颇有闲情逸致的将系带解开,推高她的膝盖,郁雾眼眶泛红,整个人求饶不能求死不成,被反复烘烤,直至水分殆尽。 郁雾呜咽着咬他的脖颈,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下来,谢谨川揽着她的腰翻坐起来,手指拭去她眼角源源不断的泪,他声音缱绻,但说出的话堪比衣冠禽兽,他说,“夫人,两边都擦不完了,再哭就要脱水了。” 谢谨川右侧肩膀被郁雾咬了一个十分明显的齿印,下口重的地方还能看到血丝,郁雾被他从浴室抱出来,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他睡袍敞着,白皙的肌肤上覆满红痕,坐在床边将身体乳替她均匀的涂抹好,又拿着指甲刀将她过长的指甲全部修剪到合适的长度。 “谢谨川,做个人吧。” 他轻哂,手指勾了下她下巴,整个动作风流轻佻,俯身戏谑道:“你说的喜欢这种。” 郁雾此刻有一种被倒打一耙,无处解释的憋闷感,她说的和他做的是同一种吗?她说的是人设,他理解的是什么? 她微微一笑,手指摩挲着被她咬出来的齿印,“小心纵/欲/过度,小谨川以后都不行了。” 谢谨川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手指沿着腿根进犯,声音漫不经心到散漫慵懒,“不如谢太太现在印证一下他行不行?” 郁雾尖叫一声,裹着被子往里面躲,小脑袋疯狂摇晃,“不不,谢总最行啦~”为了印证自己话的真实性,她伸出一根大拇指朝向谢谨川。 他轻哂,伸手揉了下她蓬松的发顶,“睡吧,不闹你。” 第35章 等你回家 小雨淅沥地砸在屋檐上,挂坠出一串透明色的水滴状水晶项链,天空灰蒙蒙地压迫下来,遮挡住了往日金灿灿的日光。 郁雾跪坐在大床上,趴在一旁的窗台,扬起脑袋看向外面的天空,裸露在空气中的白皙皮肤,亮到发光,大片裸露地后背印着几个淡粉色的红痕。 她感到一阵瑟缩,弯腰从地毯上拾起睡袍,披在肩上,刚走至浴室门口,就听到主卧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太太,您起了吗?您经纪人过来了。” 她扬声知会了句,知道了。 简单洗漱,换了件宫廷风的长裙,从电梯口缓步走出来,齐牧正坐在客厅里,趴在沙发背上同管家聊着天,见她过来,赶紧坐直了身体,“休息够了吗?” 郁雾抓了个抱枕揽在怀里,神色恹恹,带着些哀怨,“怎么会有人嫌自己假期多呢?” 齐牧微微一笑,“那要不要再给你放到春节?” 郁雾赶紧点了两下小脑袋,“好呀。” “好个什么,收拾一下,工作室给你接了个杂志拍摄。” 郁雾上去换了身衣服,妆造都没搞,管家把收拾好的行李箱推出来,递到齐牧手里,她唉声叹气的跟在齐牧身后,“拍完杂志能休息吗?” 齐牧在前面推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十分残忍的回答,“不能哦大小姐,《若梦》已经剪辑完成了,你接下来一个星期需要去录音棚给角色进行配音,电影应该会赶在春节档上映,剩下的时间需要配合剧组进行宣发。” 她挺直的脊背耷拉下来,“我钢铁人?” 齐牧笑了一下,偏头看着后面脚步拖沓,恋恋不舍离开家的郁雾,“祖宗,你这工作量连人家一线小花的一半都不到,别恋爱脑了,下午的航班,再晚赶不上了。” “谢总还年轻,不差这一两个月。” 郁雾生无可恋地齐牧打包送到了南城,飞机落地时,幽幽叹了口气,齐牧还真是一天温存的时间都不留给她啊。 手指在微信上划拉了一下,找到谢谨川的微信,发送了一个定位,附带一句话:赚钱去了。 等谢谨川看到消息时,已经傍晚时分了,他刚从会议室出来,公司项目出了点麻烦,从早晨到晚上一直在会议室度过,他神色敛着,气场冷沉,眉间的戾气在看到郁雾的消息后骤然消退,指尖在屏幕轻点两下,消息发送出去。 他说,好,等夫人赚钱养我。 郁雾拍了拍泛红的脸颊,自从谢谨川把心事剖开,他的称呼就从小天鹅变成了夫人,直白又坦荡。 韩羽抱着文件犹豫再三问道:“谢总,还要出差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