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似玉立马想到了陆砚川。 “你说的没错,她的确找了个身份地位都非常高的男人,已经结婚了,兰姨,求求你帮帮我,看在我当年救了你一命的份上。” 兰姨叹了口气。 “算了,我就再帮你一把。” “替换命格除非终止,不然,你是永久受益的一方,我今天就替你教训教训那个臭丫头,让她吃点苦头!” 第19章 特殊的救人办法 兰姨给陈似玉做了个场法事。 用了两个稻草人,其中一个稻草人脖子上挂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石子粒。 石子粒色如奶骨珠,石榴籽大小,没什么光泽,看着平平无奇。 兰姨在陈似玉中指指腹扎了一针,把血滴进这颗珠子中。 血滴入珠子,瞬间被吸收,珠子散发出一点诡异的红,很快消失不见。 兰姨收回手,闭上眼睛默念咒语。 陈似玉把手指头放进嘴里,看着这颗珠子。 只有她知道,这颗平平无奇的珠子有多神奇,小时候,苏姒水三岁还听不见,连大夫都说她肯定要聋了,但是她带着这个石子,耳聋竟然被治好了。 苏姒水从小身带这颗石头,聪明可爱,顺风顺水,她也是无意间碰了这个珠子,摸到这颗珠子竟然冬暖夏凉,十分神奇。 碰到了兰姨,兰姨说需要苏姒水贴身东西来换命格,她想办法从苏姒水那里偷来了这颗珠子,兰姨说,这颗珠子不是普通的东西,效果也会更好。 但是有什么特殊性,兰姨没和她说。 半个小时后,兰姨睁开了眼睛,她压下溢到喉咙里的腥甜,疲惫的睁开眼睛:“好了,现在那个人应该不行了。” 陈似玉看到了兰姨的疲惫,但是她懒得管。 她现在整个人格外的神清气爽。 “谢谢你兰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陈似玉拎着包走了。 - 军区农场,苏姒水正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忽然头痛欲裂,喉间涌上了一抹腥甜。 但没压住,一口血喷了出去。 “噗——!” 苏姒水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地瓜也往学校走呢,看到了昏倒在地的苏姒水,直接吓哭了,地瓜哭着去找老师,最后大家合力把苏姒水送到了农场医院。 职工医院的大夫对苏姒水的情况束手无策,找来了陆砚川。 陆砚川阴沉着脸:“把农场的人全部排查一遍,食堂,用水,吃的喝的,全部检查!” “找找有没有可疑的药品,连只苍蝇都不要放过!” 他抱着苏姒水出了医院。 气息可怕到,把农场的人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 陆砚川把苏姒水送到县城医院,医院的各科老专家检查了一遍,没看出什么问题。 “奇怪啊,没看到明显的伤,但她就是醒不过来,我们再做进一步检查。” 老大夫也怕陆砚川爆发,紧忙带着人去做检查。 检查需要等结果,做完检查,苏姒水被推进了监护室。 陆砚川搬了个凳子坐在病床旁。 床上的小姑娘微微皱着眉,看着十分难受,脸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看着她脆弱可怜的样子,他没忍住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他坐回去没多久,苏姒水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好难受啊,五脏六腑都像被人放在油锅上煎炸一样,好难过。 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陆砚川,苏姒水伸出手。 陆砚川一把握住她的手。 “哪里难受?” 苏姒水嘴唇轻动:“亲我。” 陆砚川皱眉:“这个时候别闹,到底哪里难受?” 苏姒水嗓子很干,每说一个字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亲我。” 陆砚川无奈,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 他刚要挪开,衣襟被苏姒水扯住,他低头看去。 小姑娘眼眶红红的,但脸上有了点血色。 “果然啊……只有和你亲近,我的症状才会缓解。” “我病了,你就是我的解药。” 陆砚川是多聪明的人,联想到苏姒水前几天的话,虽荒谬,但此时此刻,她的面色的确有好很多。 刚刚他抱着她来医院,她在昏迷中,也似乎没有那么虚弱了。 难不成…… 苏姒水哀求的晃了晃他的衣服。 陆砚川只好吻住她的唇,温柔的攻城略地。 像采摘花蜜一般,温柔的把花粉取出来,很轻很柔,努力不伤到花蕊。
亲了十几分钟,苏姒水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恢复了气色,人看着就跟没受伤一样。 可她觉得这样还不够多。她抱着陆砚川,小手摸索到皮带的位置,按着凉手的金属扣子要往下按。 陆砚川及时拽住她:“你现在身体很弱,不行。” 这里是加护病房,在这里和她同房,他岂不是禽兽不如。 苏姒水挤出两滴眼泪疙瘩:“可是……可是我就要是你帮我才能好呀,你看我现在就比刚刚有力气多了。” 陆砚川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面色红润多了,和刚刚差别很大。 但还有些虚弱。 可在病房里做那档子事儿,太荒谬了。 “老公我真的好难受啊,只有你才能帮我,你不能不帮我呀。” “我身体不好很久了,经常头痛气短,但是和你结婚后,我靠近你症状就缓解了。” 苏姒水哭的声音像小奶猫。 哀求的样子恨不得把人心肝揉碎。 陆砚川喉咙滚动了一下。 他闭上眼睛:“能不能忍一会儿?” 苏姒水:“嗯?” “我带你去招待所,这里不方便。” 苏姒水眼尾下耷,委委屈屈的嗯了声。 陆砚川起身,把衣领和袖口整理好,开门叫大夫来检查,大夫检查了一下,最后只能结论出可能是低血糖了。 但建议留院观察等结果。 “人明天会过来,今天我们先不住院。” 不顾医生的反对,陆砚川把苏姒水带走了。 气的大夫在后面追上来,斥责陆砚川糊涂。 宋野桥在前面开车,童玉君坐在副驾驶座上,俩人一个比一个安静,谁都不敢乱说话。 到了招待所,宋野桥用陆砚川的身份证明成功开了房间。 陆砚川抱着苏姒水上楼,他把苏姒水放在床上。 他把门锁上,拉上窗帘。 屋子里的光瞬间暗下去,朦朦胧胧的。 陆砚川来到床边,解开衬衫扣子,皮带扣子,栖身而上。 …… 情到深处,苏姒水的体力瞬间就恢复了。 她低低啜泣着,不能承受了也不敢停下,攀着陆砚川的肩膀感受着他的力道。 男人看她额头上都是汗,轻轻地吻去汗珠,随即加重力道,苏姒水的脖子昂起漂亮的曲线…… 第20章 琉璃厂少东家 陈似玉从兰姨那里出来,去了周方书给她安排的工作地方,在一家厂子里面做主任。 有周方书的关系,陈似玉在棉二纺织厂过得可滋润了。 到厂子里就有人把午饭送过来,吃完饭,陈似玉想着休息下,等下去百货楼换辆新的自行车。 她现在的自行车不是啥好牌子,大家都骑凤凰牌,或者永久和飞鸽,她去看看有没有货。 顺便给周方书买块手表,就当是送他的礼物了。 陈似玉拿着包往楼梯下走,刚踏出一步,心口传来刺痛,像是有千万根针扎了进去,顺着她的血脉不停的游走,在她的血管里扎来扎去,疼得她一脚踩空,从十几节楼梯上滚了下去。 身体撞击在台阶上,发出了骨骼的脆响声。 陈似玉尖叫着滚了下去,最后脑袋磕在墙上,在洁白的墙上留下一道血印子,晕厥过去。 厂子里的人发现她,兵荒马乱的送到了县城的医院。 - 招待所。 结束后,苏姒水全身印满了青紫痕迹。 陆砚川从后面抱着她,拨开她湿濡的发,在她耳后和脖颈轻轻吻过。 苏姒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 “我好了,一点都不难受了。” 陆砚川动作停顿片刻,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为什么会这样?” 苏姒水摇头。 “我也不知道。” “可能你就是我的贵人,我和你在一起,什么邪祟都没办法近我身子了。” 苏姒水觉得自己真幸运,会在那种情况下遇到他。 假如……那天不是他,真的是陈似玉口中的流浪汉,那她可能这辈子就完了。 陆砚川的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青筋隆起,看着就很有力量感。 苏姒水看到他的手心尖发烫,眼睛都不知道落在哪里好。 刚刚就是这样的手,扣住她的手放在枕头上面,又扣在她的腰。 ……抬着她的腿。 苏姒水脸蛋发烫,红润润的。 她闭上眼睛,命令自己不要再想了。 陆砚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不可否认,苏姒水说的又都是真的。 眼下正是破除封建迷信的时候,他却亲眼见证了,这件事的诡异。 “你是不是狐狸精?” 苏姒水哼了声:“我要是个妖精,那也应该是橘子精。” 陆砚川被她娇憨的样子逗笑,胸膛鼓动,连带着她的后背都能感受到。 “应该是,毕竟……我现在就把橘子皮剥了,吃里面的肉。” 苏姒水抿了下饱满的唇,把手抽了回去,雇佣雇佣着想要离开他远一点,刚挪出去一点点,被陆砚川连人带被子抱到怀里。 “你身体一直不好?” 苏姒水摇头:“不是的,小时候我身体很好的, 是我表妹陈似玉身体不好。”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身体好了,我不好了,而且她以前也不如聪明,同样的顺口溜,我听一次就会了,她要记很多遍,但是后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