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毕南宸却有些懵,等回过神,只觉得唇瓣又疼又麻。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魏语芙洗了个热水澡,吹干头发,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刚闭上眼睛,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刚才那一幕。 她拍了拍脸颊,不能再想了。 自从她亲了毕南宸后,她的大脑被那个吻完全占据。 洗澡的时候会想到,洗衣服的时候也会想到,吹头的时候不可避免,直到现在,连睡觉都不得安宁。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手机响了声,以为是毕南宸,没想到拿起来一看,是陈妤。 陈妤问她进展如何,提醒她别乱来,悠着点。 魏语芙:【进展一般,反正亲是亲了,也能确定他喜欢我,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陈妤:【怎么说?】 魏语芙:【就,他突然走了。】 陈妤发了个问号:【走了?你们聊什么了?】 魏语芙想起来毕南宸刚才说的话,一字不漏给陈妤发过去。 【他说继续跟我待在一起不合适,所以离开了。】 陈妤:“……” 陈妤懒得打字,给她发了条语音:“我觉得吧,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怕伤害到你。” 魏语芙也放弃了打字,发语音说:“我又不是纸片人,难道一折就碎?” “这个跟纸片人没有关系,他说的克制,你懂吗?” “不懂。” 陈妤叹气:“就是那方面的意思。” “哪方面?”魏语芙脱口而出,思绪快速运转,恍然大悟:“哦,那方面啊。” “对。” “可是他克制不住又怎么样,我特殊时期。”魏语芙一脸郁闷。 陈妤头疼不已:“如果你今天不是特殊时期,你确定要跟他继续发展?” “当然不会,我的意思是,他的担忧是多余的。”魏语芙可算明白毕南宸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如此。 男人啊,懂得克制自己是好事,但是不让她亲就过分了。 虽然后来也亲了一下下。 跟陈妤聊了几句,魏语芙的情绪也也渐渐安静下来。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还不如倒头就睡,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她刚放下手机,陈妤的消息又来了,约她明天去跑山。 魏语芙:【okk,我的机车在烧烤店门口停了那么久,是时候把它取回来了。】 陈妤:【行,那我明早接你。】 【好。】 - 翌日清晨,魏语芙起早吃了止疼药,喝了几杯热水,觉得小腹不疼,才换衣服出门。 陈妤在小区斜对面吃早餐,和宋楚言一块。 到早餐店,刚坐下没多久,宋楚言接了通电话,公司有事,需要他回去一趟。 陈妤说:“你去吧,路上小心。” 宋楚言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也小心,跑山时骑慢点。” “知道了,赶紧滚,腻腻歪歪的让魏语芙看笑话。” 魏语芙:“?” 吃瓜群众魏语芙快速收起脸上的笑容:“吃饭中,勿cue。” 陈妤踢了宋楚言一脚,没踢到,虚晃一枪罢了,她催促道:“赶紧走赶紧走,别打扰我们。” 宋楚言笑意不减,最后捏了下她的脸,才心满意足离开。 等他走后,属于闺蜜之间的话题就此展开。 魏语芙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看你和宋楚言的发展,用不了多久就要结婚了吧?” 陈妤:“早着呢,还得等两三个月。” “两三个月还早?”魏语芙震惊。 陈妤噎她:“你和毕南宸如果能成,你俩下个月就要结婚,这不比我们快吗?” “八字还没一撇,暂时不想那么多。”魏语芙埋头喝汤,郁闷不已:“我觉得毕南宸顾及的太多,想得也多,不敢大大咧咧跟我敞开心扉。” 陈妤:“什么意思?” “他觉得我和他在一起是一时冲动,怕我以后会后悔。” “所以,你冲动了吗?” “当然冲动了,见色起意罢了,在我的恋爱观中,不管是见色起意还是日久生情,归根结底都是喜欢,既然喜欢,那为什么不能跟他在一起?” 陈妤又问:“那你会后悔吗?” “十有八九不会,以后的事说不准,日子一天一天过呗,如果日子能一眼望到头,那也太无聊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的一生哪有顺顺利利,总会有变故。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当下最重要。 陈妤拍了拍她的肩膀:“知己啊。” 魏语芙笑了笑,呛她:“别贫,赶紧吃饭吧,等会去烧烤店骑机车。” “行。” 青天白日,烧烤店没开门,她的那辆机车停在车位上,落了一层浮灰。 魏语芙拿着纸巾擦灰尘,嘴里念念有词:“心肝宝贝,不得已把你晾在这里,受委屈了吧?” 陈妤笑而不语,静静听她念叨。 爱机车的人大多数都有这种心理,把车当作自己的宝贝疙瘩。 擦完灰尘,魏语芙坐上车,插钥匙,对陈妤抬了抬下巴:“走吧。” 陈妤戴好头盔:“贺琪让我们在山下等她一会儿,她马上到。” 听到这里,魏语芙掀开头盔镜:“贺琪跟我们一起?” “对。” “那程延那小子在不在?” 第47章 真晦气 对魏语芙来说,程延就跟个定时炸弹似的,不定时什么时候就爆炸了。 首先呢,程延会影响她和毕南宸之间的关系。 其次呢,程延会影响她和毕南宸之间的关系。 最后呢,程延会影响她和毕南宸之间的关系。 如果程延跟着贺琪一块来跑山,那么魏语芙,可以选择回家舒舒服服睡个回笼觉。 陈妤摇摇头说:“不知道,要不给贺琪打个电话问问?” “好。” 陈妤给贺琪拨了语音通话,直奔主题,问程延在不在。 贺琪:“不在,那小子有病,我恨的牙痒痒,我马上到了,等会再跟你们说。” “好的,等你。” 陈妤开的外放,贺琪说的话,魏语芙一字不漏听了进去。 还好程延不在,不然今天的跑山计划铁定得泡汤。 挂了电话,陈妤问:“你跟程延怎么了?你躲他跟躲洪水猛兽似的。” 魏语芙没兴趣提他,言简意赅:“他贩剑。” 陈妤忍俊不禁,能被魏语芙厌恶且被她以贩剑来形容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看来程延是真的惹到了魏语芙。 多余的话无需多问,陈妤看向前方:“走了。” 魏语芙拧着油门:“走走走。” 两人用了十分钟到山下,稍微等了会,贺琪来了。 三个人碰到一块,更有说不完的话题。 到了山顶,刚找了块石头坐下休息,贺琪那张嘴开始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我跟你们讲,程延那崽子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