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的另一人是云城三大豪门继承人之一的沈直,他小心翼翼接话:“叶小姐?是那位号称金融圈点金手的首都辣玫瑰吗?她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三爷只淡淡扫了他一眼,沈直顿时绷紧身体,明明是同龄人,可他硬是被这轻飘飘的一眼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直到三爷转身离开,沈直才敢正常喘息,连忙询问三爷身后的人:“李秘书,叶小姐那边,要出手帮忙吗?” 不料,李秘书却摇头:“不必,叶小姐的本事比你想象中要大得多。” 沈直愣住,叶叙言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好友却把叶小姐当作金丝雀对待,这后果…… 他要不要提醒叶叙言? 而另一边,短短几分钟,叶楠羽果然从宴会全身而退。 她指间拎着一张房卡,径直朝电梯走去。 而在走廊,她碰到了叶叙言。 他似笑非笑望着她:“刚刚不是很硬气,这么快就回来求饶了?” 叶楠羽努力去辨认,可依旧没有在叶叙言眼中找到半点担忧。 他的绝情,让她这三年变成了一个笑话。 她压下眼中的疼,扬起手中房卡:“厉总,满意你看到的吗?” 叶叙言眉眼一压,瞬间变得阴戾。 叶楠羽却径直越过叶叙言直接往前走,她能感觉到身后那阴沉刺骨的视线,但再未回头。 一分钟后,叶楠羽抵达19楼的1909号房。 想到张总刚才塞房卡时,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她神色寒下一分。 想要她?她倒要看看他有没有那本事! “叮”的一声,叶楠羽推开房门,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位清冷矜贵的男人。 她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傅……三哥?” 第五章 侮辱的顺从 叶楠羽满腹疑问。 傅君寒,首都的太子爷怎么会来云城? 只见他睨过来,冷俊的眉眼却带着恰到好处的宠溺:“出息了,这么多年都不回家?” 叶楠羽下意识贴着墙站好,从小到大,她对傅君寒都有种发自心底的敬畏。 傅君寒微叹,起身走过来,脱下身上的意大利手工订做西装,亲自替叶楠羽裹上:“早点回去,大家都很担心你。” 叶楠羽攥紧衣服,不敢直视他的眼眸,只垂眸颔首。 而后,傅君寒便离开,见他没有询问她在云城这边的事,叶楠羽这才松了口气,之后缓了一会儿也离开房间。 她走到电梯口,却见到一直跟在傅君寒的李秘书正等着她,委婉询问:“浅予小姐,需要送您回住所吗?” 叶楠羽摇头:“不用,我能解决。” 见此,李秘书也没有多问,只礼貌道了句再见。 下了电梯,叶楠羽正想着接下来要去哪里,却没想到电梯门刚开,迎面就遇见了叶叙言! 叶叙言原本满脸阴沉,视线触及叶楠羽身上的男人外套,神情肉眼可见变得更加森寒骇人。 接着,他猛然抬手,一把将叶楠羽扯到墙角困住,冷戾质问:“你让人碰了哪里?” 肩上的外套摔落,暮秋的寒气从后背渗进叶楠羽的肌肤。 可她却觉得,叶叙言眼中的冰刃要比秋寒刺骨十倍。 她实在不明白,叶叙言为什么能这样理直气壮? 带她来这里,逼她上楼的人难道不是他? 难道就因为爱他,所以她怎样都是错? 这一瞬,叶楠羽忽然觉得累。 她连辩解力气都提不起,只静静凝着叶叙言,顺着他的话说:“你觉得碰了哪里,那就碰了哪里。” “好,很好!”叶叙言盯着叶楠羽,眸光的墨色浓的仿佛要滴出来。 而那按在她腰间的手,力道大的似乎要把她掰断,可这一次,叶楠羽疼到额头冒冷汗,都没吭一声。 从前服软,是她想要他看到自己对他的爱。 如今看来,这些都没有意义。 最后,叶楠羽被叶叙言带到私人别墅,一路被他拖到了浴室中。 他沉着脸打开喷头,拎着冷水直接往叶楠羽身上冲:“给我好好洗干净!” 叶楠羽站在角落,不闪不避,任由沁凉的水刺痛身体,心中却想着,叶叙言最好对她再狠一点。 狠到她对他彻底死心,她就能了无牵挂离开云城。 叶叙言要的就是叶楠羽的屈服,可此刻她顺从了,他却并没有预想中的快乐,一想到披在她身上的那件男人的衣服…… 戾气不降反升,他仍掉喷头,不耐扯了扯衣领,晦暗的眸光闪过杀意,他倒要看看那个不要命的敢碰他的东西! 离去之前,他不忘对叶楠羽命令:“你待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才能离开!” 叶叙言这一走,三天都没有露面,叶楠羽关在别墅内,一到大门就被拦了回来。 不过,她若真下定决心要走,有的是办法离开。 只是她想看看,叶叙言究竟还能绝情到什么地步。 又过了两天。 这天早上,叶楠羽刚起床下楼,就见到了端坐在沙发上的白裙子女人,她一眼就认出这人是叶叙言的心上人。 却见女人抬手抚发,那右手上的钻戒在灯光下光华四射。 叶楠羽眸光顿住,接着就听女人道:“我是少霆的未婚妻楚云柔,我今天来是通知你,少霆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第六章 论身份的可笑 叶楠羽脸色一变,叶叙言知道她是首都叶家的大小姐了? 接着就听楚云柔道:“你根本不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只仅仅是小山村的一个连书都没有读过几本的贫民而已。” 叶楠羽松了口气,没发现真实身份就好,她和叶叙言的事本就一团糟,不想牵扯到家里。 楚云柔站起身走来,用一种低级的炫耀说:“我这婚戒是少霆花了五千万订做的,你应该都无法想象五千万是多少钱吧?” “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看到钱就像猫闻着腥,死巴着男人不放。” 凝着对方眼中浅显的优越感和自以为是,叶楠羽只觉得可笑。 “你有什么目的就直说。总归我一个小小的替身也不能越到你头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