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承禹不动声色咽咽口水,感觉一股无名燥火从身下升起。 他刻意转移注意力问道:“怎么了?” 孟玉婷指了指脚踝:“走不了,太疼了。” 她洗完澡,尝试了好几次,可剧痛使她放弃,这才不得不叫来严承禹。 严承禹二话没说,抱起孟玉婷走到卧室。 很快严承禹也洗完了澡,他上身没穿衣服,腹部肌肉成块,线条流畅凌厉。 苏雪jsg见咬了咬唇:“你怎么进来了?” 严承禹指向墙上的时钟:“很晚了,该睡觉了,睡觉不来卧室来哪里?” “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怕什么,又不是没处过。” 孟玉婷急了,腮帮子气鼓鼓的:“那可不行,之前我们是夫妻,睡一张床理所当然,可现在我们已经离婚了。” 严承禹挑挑眉,故作为难道:“那怎么办?只有一间房一张床,随便凑合凑合吧,总不可能让我睡地上吧。” 孟玉婷脑子飞快转动,指了指外面:“那我去睡沙发!” 话音落下,严承禹眉一皱,直言:“这么冷的天,你去睡什么沙发,非得感冒不可。” 孟玉婷执拗着:“可我们不能睡一起。” 严承禹没有丝毫犹豫:“我去睡沙发。” 他说着套好上衣,从衣柜里拿出被褥毛毯,径直往外走去。 没多会,睡在沙发上的严承禹发出一阵刺耳的咳嗽声,孟玉婷想到自己现在是住在他家,竟然还要让他睡沙发,她的心里很是过不去。 终于,在响起下一阵咳嗽声时,孟玉婷松了口。 夜色中,孟玉婷清了清嗓子,眼一笔,横下心来说:“要不你还是来床上睡吧?” 第40章 严承禹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疲惫与喑哑:“不用了,我就在沙发上睡。” 她听着严承禹均匀的呼吸声,忍不住开口:“你睡了?” 原本以为得不到严承禹的回应,却没想到他压根还没睡:“怎么了?” “我是想问,刚刚客厅冷吗?” 严承禹声音低低的,回他:“不冷。” “那你一直咳嗽,是不是感冒了?” 严承禹面上有笑意,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嗯。” 孟玉婷心生愧疚,要是让他因此生病了,那自己罪过可就大了。 孟玉婷心里越发过意不去,她叹了一声气:“你还是睡过来吧。” 黑暗中,无人可知,严承禹的唇角勾起小小的弧度,微不可查。 很快,孟玉婷感觉身边的被子被掀起来一块,紧接着,身侧的压陷下去一大块,他身上凛冽的气息占据了她的鼻腔。 两人虽同床共枕,可身体却离得很远,尽量不触碰到彼此。 这一夜,孟玉婷安稳地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身边空了一块,可他残留的体温还在。 孟玉婷缓慢地从床上爬起来,疑惑往外看去,正巧严承禹进门。 他挑挑眉:“什么时候醒的?” 孟玉婷低低眸:“刚刚才醒。” 严承禹走过来:“去洗漱,早饭已经做好了。” 他说着也不顾孟玉婷阻止,将之拦腰抱起来。 孟玉婷深吸一口气,只任由他抱着到了客厅。 洗漱完,孟玉婷小脸白皙洁净,双眼还带着惺忪的睡意。 严承禹将一份丰盛早餐端到孟玉婷面前,孟玉婷“嗯”了一声,低头小口小口吃起来。 她吃东西,跟猫似的,严承禹觉得很有趣,饶有兴致一直看着。 孟玉婷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抬眼一瞟,正好抓包了偷看的严承禹。 她尴尬地轻咳一声,又突然意识到什么,问:“你看我干什么?” 严承禹漫不经心地吹了声口哨,毫不避讳地盯着孟玉婷:“我哪有看你,我分明是在看窗外。” 他轻笑着,用孟玉婷说过的话回击:“你不要太自恋了——” 孟玉婷立马辩驳:“我哪有自恋,分明就是……” “分明就是什么?” 孟玉婷哼了一声,不想与他口舌争辩了,索性低下头去,继续喝起汤来。 吃完早饭,见严承禹还在家,孟玉婷忍不住问道:“你今天不用去……” “不用,我休假了。” “休假?”孟玉婷有些诧异,“这么巧?” “不巧,”严承禹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其实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我的假期,只不过听说你们舞团会去我们那里训练,所以我才自请负责安排你们的饮食起居。” 孟玉婷讶然了几秒,很快反应过来。 难怪他一个副团长,会去管她们舞团演出训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孟玉婷嘟囔:“好好的假期不休息,还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图什么?” 严承禹敛起笑意,神情变得专注起来,他紧紧盯住孟玉婷反问:“我图什么,你还不清楚么?” 孟玉婷脸一红,忙避开他的视线:“我不清楚!” 第41章 在严承禹家休养了整整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他将孟玉婷照顾得无微不至。 感情也在潜移默化中,逐渐地越发浓郁。 孟玉婷的脚踝扭伤很快恢复了,她得以继续回到舞团。 虽然十来天没有训练,可孟玉婷天赋极高,只用了三天时间,便追上了训练进度。 偶尔晚上在食堂,孟玉婷还会碰上严承禹。 他会俯身下来,对孟玉婷说一句:训练别太累了,好好休息。 孟玉婷心里暖意浓浓,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弧度。 时间飞逝,很快便到了正式演出的时间。 舞台上,灯光闪耀,孟玉婷穿着一件白色暗花长款纱裙,在光源中心踮起脚尖。 舞裙特殊的曲线裁剪将孟玉婷的好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低调奢华又有气质,衬的孟玉婷唇红齿白的,十分好看。 她在观众欣赏的目光中旋转跳跃,一舞完毕,引得现场掌声雷动。 孟玉婷鞠躬谢幕走下舞台,她进了化妆间,刚准备卸妆时,队友又捧进来一束鲜花。 “雪见,这又是你的舞迷送的,好像还是上次那个,我可真羡慕你。” 孟玉婷皱皱眉,看着那束花,还以为是林致怕自己不收,所以委托队友转交给自己的。 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接下花束,并嘱咐这名队友:“下次要再遇上这位观众送花,麻烦与他讲一声,让他不要破费了,我不需要这个。” 队友一边摘下繁复的头饰,一边漫不经心回应:“好。” 孟玉婷轻轻低头嗅了下花束,引起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她手一松,花束掉在地上。 队友听到动静,忙过来询问:“怎么扔了?” 孟玉婷捡起这束百合花递给队友:“你闻闻?” 队友闻言照做,很快,她也感受到了一阵眩晕。 “怎么回事?” 孟玉婷察觉出不对劲,细细想了一阵,随即对队友说:“这花有问题?” “什么?” 孟玉婷深深吸气:“上次我就感觉到了,只不过感觉不太强烈。” 队友震惊:“你的意思是,送花的人在花束上做了手脚?” 孟玉婷点点头,盘问队友:“你看清送花之人长什么模样了吗?” 队友立刻摇头:“只知道他穿着一件黑色外套,戴着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孟玉婷很警惕,她先安抚队友,接着起身:“不行,得去报案,你和我一起去吧。” 队友看了眼时间,为难道:“可是这么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