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半场,男人都找好了地方过下半夜,唯独留下一个色欲熏心的肖总,已然将半晕的李蓉揉进怀里,关切的问:“喝多了?” 又拿眼神觑曹志友,曹志友交叠着双腿抽烟,盯着屏幕唱一曲深情的粤语歌,好似什么都没瞧见。 李蓉也看他,发现他没反应,也就默认了肖总的摸进胸口的手,还是推了他一下:“肖总....别这样,被人看到不好。” 一曲完毕,曹志友立刻起身,将李蓉牵扯起来,让她外出结账,留在包房里跟肖总说点私密话。 这夜曹志友将李蓉带到酒店,开门后抽了皮带,甩鞭子似的抽到李蓉后背。女人趔趄一下倒地,哀哀戚戚地,完全丧失了精英女的矜持高贵体态。 曹志友骂她:“看不懂眼色?自己爬过来。” 搞到一半… 李蓉起身,施施然说去下洗手间。 曹志友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施舍似的回:“不舒服早点说,我就送你回去。” 旁边那肖总闻言靠了过来:“还早吧?大家还没喝到位呢,这就走么?” 这位肖总在东城还有几分分量,但也就几分而已,曹志友迫切需要打入东城名流商政圈中,也顾不得肖总到底值几斤几两。即使他本人值得不多,他的关系网总会有些价值。 曹志友笑:“也是,我也不能太过爱惜下属,肖总,待会儿想做什么活动,唱歌还是洗脚?” 肖总还算有点情趣,没有直接选择洗脚,就说唱歌吧,引着几人到了歌厅,要了最豪华的总统套房。因为惦念着高品质的李蓉,挑小姐的时候正眼也不看,把自己包装成君子,肥硕的粗手指点点歇在一边的李蓉:“小蓉会不会唱歌,先开个嗓子吧。” 光怪陆离的灯光下,一派蜜里调油的声色犬马。曹志友也选了一个小姐,揽在怀里倒是没动手。一般的货色,他没胃口。主要目的还是让场面上这些人玩好,玩开心了,玩放肆了,回头就什么话都好讲。 肖总拿肩膀挨着李蓉,跟她玩筛盅,李蓉会玩,屡屡赢了好几场。曹志友从旁坐过来,笑:“小蓉还是有两把刷子嘛,以前怎么没发现?” 李蓉却是后背一凉,再玩起来,状态就不太好了,老给肖总赢,肖总赢,她就要继续喝酒。 到了后半场,男人都找好了地方过下半夜,唯独留下一个色欲熏心的肖总,已然将半晕的李蓉揉进怀里,关切的问:“喝多了?” 又拿眼神觑曹志友,曹志友交叠着双腿抽烟,盯着屏幕唱一曲深情的粤语歌,好似什么都没瞧见。 李蓉也看他,发现他没反应,也就默认了肖总的摸进胸口的手,还是推了他一下:“肖总....别这样,被人看到不好。” 一曲完毕,曹志友立刻起身,将李蓉牵扯起来,让她外出结账,留在包房里跟肖总说点私密话。 这夜曹志友将李蓉带到酒店,开门后抽了皮带,甩鞭子似的抽到李蓉后背。女人趔趄一下倒地,哀哀戚戚地,完全丧失了精英女的矜持高贵体态。 曹志友骂她:“看不懂眼色?自己爬过来。” 搞到一半忽然门口叮的一声,有人刷卡进来,李蓉激烈挣扎,被曹志友从后抱住。肖总震颤着进来时,便见到曹志友一手揪着女人的头发,一手玩转牛皮短鞭。曹志友邀请他:“肖总你来晚了呀。” 罗西跟瞿行长分别后,径直开车回家。焦躁地徘徊来徘徊去,猛地摔了桌上的水杯。 酒桌上有些女人自愿献身,这不算稀奇。可曹志友是打着苇叶控股的名号在乱来,不久后,在苇叶上班的女人全都要被他搞臭,再严重点,苇叶同样会臭气熏天。 她想着给舒总去电话,可电话拿起来,又不知怎么说。说曹志友利用秘书拉拢别人。但这事很罕见吗?一点都不。只要换取的利益足够,男女欢爱也是家常便饭。她作为女人,更不好直接谈。当初她不照例想利用沈子昂跟郭家侄女套近乎?但这种事,像来只能当做一个勾子,真把人往床上送,他妈的跟皮肉掮客有什么区别? 舒总也不是纯情总裁,男女这点事,在他那里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不是他家的女人,反正是为公司创造价值。 罗西想得头疼,何迁的电话进来,说曹副总带人去了 ktv,后来又去了酒店。 罗西气死了,没想到自己的对手是这么个下流货色。又想到李蓉,他妈的跟了这么一个男人,这辈子都毁了。平时对她的防范此刻全成了恨铁不成钢。 第二天李蓉仍旧坐在她那张秘书桌旁,从头包到尾的职业套装,接电话也是清冷的声色。罗西下意识地往那边去,她最知道女人做事业不容易,走到一半又停下来,也是她是一时的圣母心,不见得李蓉就要接受她的提点。 要是罗西真把话点明了,人家还认为是受到了侮辱。 罗西折回办公室,给师傅老贾打去电话:“舒总怎么会派这么个流氓过来?” 狠狠地痛骂一顿,老贾在那头听着,了然,默了片刻:“西西你又不是不知道,舒总只看结果不看过程。这事....你也别想多了。” 这老头子为人古板,但也明晰世事,不是纯粹的老古板。 “你好好干你的,他的行事作风明眼人都看得懂,也就是特殊时期能用用,往后不见得能长远。” “他在总部那边就没出过什么事?师傅,您帮我好好留意下,成吗?” 罗西暂且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曹志友这种邪门货色,不见得能走得远。可事实上谁知道呢?向来祸害遗千年,没点本事能直接杀到东城来取代她?简直晦气透了。要把这话传给别人听,人家还道她大惊小怪没有城府。曹志友大概是料定了这种局面,也不怕让她知道。 后头他风光了好一阵,呼朋唤友夜夜笙歌,手上业务一刻不停,资金用得如虎添翼风生水起,总部那边还给他殊荣嘉奖,并且通报全公司。所有的成就衬得罗西这边仿佛是小作坊似的小打小闹,不成大气。 罗西暂且没时间跟他对戏,只能暂时隐忍等待,手头上还有几个项目要操持,还得处理农庄那边的改造事宜。怀着一口恶气,但凡有时间就去农庄督战督工。 农庄项目招标到的是省城那边的设计公司,风格是既要亲民又要有当地独特风采,她跟对方熬了好一阵,才把种种细节敲定。 十月份的时候,改造工程已经临近完工,眼下便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夕阳洒在湖光水景上,招惹着飞鸟不断在上空滑翔飞行。 这张漂亮的名片还未朝世人开放,就已经隐隐被人沾上了肮脏的色彩,她不允许。 几个农民大汉扛着工具朝湖边去,打头的一个面色黢黑,肚子肥大,非百斤酒水不能喂养出来,竟然是张红红的父亲。张父开朗地大叫几声罗总,罗西皱眉过去,才晓得是谁。 “怎么,你那部分不是早就完事了?” 张国庆嘿嘿笑,肩膀上盖着一条搓烂的毛巾:“是早完事了,前阵子下雨,水位线有点高,我怕那个、那个,出现倒涌,过来再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