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秀雅立马辩驳:“我哪有自恋,分明就是……” “分明就是什么?” 江秀雅哼了一声,不想与他口舌争辩了,索性低下头去,继续喝起汤来。 吃完早饭,见程明川还在家,江秀雅忍不住问道:“你今天不用去……” “不用,我休假了。” “休假?”江秀雅有些诧异,“这么巧?” “不巧,”程明川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其实这程时间一直都是我的假期,只不过听说你们舞团会去我们那里训练,所以我才自请负责安排你们的饮食起居。” 江秀雅讶然了几秒,很快反应过来。 难怪他一个副团长,会去管她们舞团演出训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江秀雅嘟囔:“好好的假期不休息,还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图什么?” 程明川敛起笑意,神情变得专注起来,他紧紧盯住江秀雅反问:“我图什么,你还不清楚么?” 江秀雅脸一红,忙避开他的视线:“我不清楚!” 第41章 在程明川家休养了整整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他将江秀雅照顾得无微不至。 感情也在潜移默化中,逐渐地越发浓郁。 江秀雅的脚踝扭伤很快恢复了,她得以继续回到舞团。 虽然十来天没有训练,可江秀雅天赋极高,只用了三天时间,便追上了训练进度。 偶尔晚上在食堂,江秀雅还会碰上程明川。 他会俯身下来,对江秀雅说一句:训练别太累了,好好休息。 江秀雅心里暖意浓浓,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弧度。 时间飞逝,很快便到了正式演出的时间。 舞台上,灯光闪耀,江秀雅穿着一件白色暗花长款纱裙,在光源中心踮起脚尖。 舞裙特殊的曲线裁剪将江秀雅的好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低调奢华又有气质,衬的江秀雅唇红齿白的,十分好看。 她在观众欣赏的目光中旋转跳跃,一舞完毕,引得现场掌声雷动。 江秀雅鞠躬谢幕走下舞台,她进了化妆间,刚准备卸妆时,队友又捧进来一束鲜花。 “秀雅,这又是你的舞迷送的,好像还是上次那个,我可真羡慕你。” 江秀雅皱皱眉,看着那束花,还以为是林致怕自己不收,所以委托队友转交给自己的。 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接下花束,并嘱咐这名队友:“下次要再遇上这位观众送花,麻烦与他讲一声,让他不要破费了,我不需要这个。” 队友一边摘下繁复的头饰,一边漫不经心回应:“好。” 江秀雅轻轻低头嗅了下花束,引起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她手一松,花束掉在地上。 队友听到动静,忙过来询问:“怎么扔了?” 江秀雅捡起这束百合花递给队友:“你闻闻?” 队友闻言照做,很快,她也感受到了一阵眩晕。 “怎么回事?” 江秀雅察觉出不对劲,细细想了一阵,随即对队友说:“这花有问题?” “什么?” 江秀雅深深吸气:“上次我就感觉到了,只不过感觉不太强烈。” 队友震惊:“你的意思是,送花的人在花束上做了手脚?” 江秀雅点点头,盘问队友:“你看清送花之人长什么模样了吗?” 队友立刻摇头:“只知道他穿着一件黑色外套,戴着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秀雅很警惕,她先安抚队友,接着起身:“不行,得去报案,你和我一起去吧。” 队友看了眼时间,为难道:“可是这么晚了,要不然明天再去吧,今天我得早些回家,要不然我爸妈会担心的,秀雅,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时间确实已经很晚,江秀雅也没勉强,她点点头:“好。” 队友转身进了更衣室,江秀雅也准备卸妆,谁知刚坐下来,身后突然闪出一个黑影。 江秀雅惊呼:“你是谁?” 黑影眼疾手快,用什么东西死死捂住江秀雅的口鼻,一股浓烈的香味顺着鼻腔直击江秀雅脑门。 熟悉的香味,是那束花上的味道…… 江秀雅想要奋力挣扎,双手扒在那人的手上,可眩晕感已经让她无力反击。 她压根不是对手。 很快,江秀雅只感觉天旋地转,一股浓郁的黑暗占据了她的大脑,瞬间,她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而这时,黑衣人看着倒在地上的江秀雅,嘴角浮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更衣室里换衣服的队友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等她换好出来时,原本坐在镜子前的江秀雅却不知所踪。 她试探性地叫了几声,回应她的只有空灵的回声。 队友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而在外面等待许久的程明川迟迟不见江秀雅出来,等到了她的队友。 程明川小跑几步到队友面前:“你好,请问江秀雅还没有出来吗?” 队友皱皱眉:“不知道啊。” 程明川野愣了几秒:“不知道,她没和你们在一起换衣服?” “我们是在一起,只不过我换完衣服出来,她已经不在了,我还以为她提前走了呢。” 程明川从演出结束就一直站在这里,就没见江秀雅出来过。 他眉宇染上不解:“可我在这里这么久,没有看到她啊。” 队友想到了什么,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拍着胸口惊呼:“不好!” 第42章 程明川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队友慌乱的,将这几天的事与程明川一说,他身躯一颤,突然发疯般地跑进大楼。 此时里面漆黑一片,程明川高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却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 而这时,暗处的黑影听到着一声声疾呼,不紧不慢地将昏迷的江秀雅往楼上拖去。 程明川先是冲进化妆间,接着一间间打开更衣室,却哪里都找不到江秀雅的身影。 程明川很快镇定下来,他稍微思考几秒便得到答案。 他一直在门口等着,这栋大楼又没有别的出口,因此只有一种情况,江秀雅还在大楼里。 可眼下棘手的便是,这栋楼这样大,江秀雅究竟会在哪里呢? 而这时的顶楼天台,江秀雅感受到自己后背与粗糙地板摩擦的痛感,强忍着不适稍微睁开双眼。 她看到,一个黑衣人,正拖着自己,一步步往前走。 她咬了咬牙,指尖嵌进肉里,痛感席卷全身。 江秀雅希冀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天空阴沉,飘起淅淅沥沥的雨丝,江秀雅唇角苍白,突然伸手抓住这人的裤腿。 “你是谁?要对我做什么?” 黑衣人拖拽的动作停下,突然发出一声怪笑,声音尖利而诡异。 而这声笑,也让江秀雅听清了,眼前这人是个女人。 江秀雅眯起双眸,死死盯住这人质问道:“你究竟是谁?” 黑衣人将自己浑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她慢慢蹲下来直视江秀雅。 而江秀雅看到那双眼,只觉得很熟悉,可这些年,见过这么多的人,一时之间怎么也想不起来。 很快,这人开了口:“我是谁,你不记得了吗?” 江秀雅没有回答,那人继续说话,声音悲怆苍凉:“是啊,你怎么会记得,你得到了出国进修的机会,进了国际闻名的舞团,而我呢,却因为你被文工团开除,嫁了一个糟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