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死死地捏住他的软穴,仗着他喜欢她,肆意地撩拨。 叫他拿她怎么办才好。 “夫人等着。” 他忍不住咬牙切齿,大掌抬起她的下巴。 口气有多凶狠,动作就有多温柔。 生怕弄疼她似的,他一边攥取她红唇的甜美,像是品味美味的布丁,一边又恶狠狠地威胁:“我全都给夫人记在账上,有夫人求饶的那一天。” 在凶狠的亲吻声中,沈幼星时不时溢出清脆甜蜜的笑声。 他这样高高在上,英俊完美,是个人人都敬畏的男人。 这一刻,在她的眼里,他却像是个表情包。 猫猫头记仇。jpg。 “霍先生真可爱。” 犹如艺术品的手,拉着他的领带,将他拽得更近一些。 她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脑袋刚好枕在沙发的边缘,仰头含笑看着他。 而他被她扯着领带,鼻尖几乎抵在她的上面,跟她的红唇只差一厘米的距离。 这一幕画面,充满了张力,令人血脉喷张。 而她仿佛一无所觉,艳若桃李的脸上带着无尽的风情,又像是餍足的小猫:“我等着霍先生来跟我讨债。” 说完,她手上用力,一拽领带。 男人顺从她的力道,低头在她漂亮的唇瓣上落下轻吻。 一吻结束,傅遇的声音更哑了,连带着眼睛里都掀起滔天巨浪。 火热的大掌捏了捏她的耳垂,近乎叹息道:“时间过得太慢了。” 距离婚礼的日子,还有那样漫长的时间,让他几乎急不可耐。 时间这么慢,慢得他心里着急。 恨不能立刻就彻底拥有她,恨不能下一秒就跟她白头。 “我倒是觉得时间太快了。”
说着,抬眼往厨房看了一眼。 霍浅浅已经跟霍筱宁手拉手地走出来,满脸笑容地端着果盘,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看,他们独处的时光总是走得这么快,仿佛一转眼就已经结束。 她喜欢跟他在一起消磨时光,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一起。 于是霍浅浅高高兴兴地跟沈幼星分享果盘的时候,就迎接了自家大哥的死亡射线。 她忍不住满头问号,小声喊:“大哥?” 她又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傅遇忍了又忍,最后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和嫌弃,道:“实在没事,找个班上吧!” 不要整天待在家里碍眼了。 霍浅浅的脑袋上问号更多了。 不是,她招谁惹谁了? “我,我还没拿到毕业证呢!” 想了想,她还是怂怂地道:“而且我也没决定好到底要做什么。” 更何况,她堂堂霍家四小姐,做什么打工人。 傅遇的面色越发不好看,冷冷地瞥她。 深觉麻烦。 沈幼星几乎快要笑出来,请推了他一把,冲霍浅浅安抚道:“别管你大哥。” 霍浅浅快要哭出来了。 还是大嫂最好了!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大哥看她的眼神,分明是觉得她麻烦! 在霍家充满温馨的时候,楚家的气氛却一天不如一天。 才刚新婚,钟少阳就整日跟狐朋狗友在外面玩耍,夜里醉醺醺得回来。 黎眠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钟定国和林柔更是忧心忡忡。 这一天,钟定国从公司回来之后,二话不说就将客厅又砸了一遍。 林柔见状吓了一跳,捂着心口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钟泽山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钟定国怒火冲天,又摔了一个花瓶,气喘如牛。 他直到今天才知道,事情之所以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全是因为钟泽山帮忙配合调查。 钟氏出事,他又能捞着什么好? 不过是个靠着钟氏的股份吃红利的废物,一旦钟氏倒了,他还不是要去吃西北分? 滔天的怒焰,掩饰着钟定国控制不住的慌乱心虚。 他忍不住想起从前,这个惊才绝艳的弟弟是怎么样在商场上崭露头角,将他压得没有一丝光彩。 钟氏倒了,以钟泽山曾经的能力,还是能活得很好。 可是他呢? 不,不可能! 这么多年了。 他现在就是个废物。 就算他再怎么闹腾,也改变不了他混吃等死,做了十几年废物的事实。 死死地捏紧了拳头,钟定国的眼中闪过一丝猩红:“少阳呢?这都要吃晚饭的时候了,他不在家里呆着,跑哪儿去了?” “他,他朋友约他一起去吃饭……” 林柔的脸上闪过不自然,干巴巴地道:“他,他跟朋友出去吃,晚点回来。”、 “朋友?什么朋友?” 钟定国气得头脑发昏,冷笑一声,怒骂道:“看看你生的好儿子!钟氏危在旦夕,他还整天就知道为了情情爱爱跟我赌气。朋友?我看是他的狐朋狗友们还差不多。” “儿子是我一个人的吗?” 被他这样不留情面地骂,林柔的脸上有些不好看,忍不住道:“少阳只是这段时间想不开……你这个当爹的,就算不能理解,又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毕竟是从自己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 眼睁睁看着钟少阳这段时间失魂落魄,她作为母亲,又怎么可能不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