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小姑娘都不知道叫住他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但是眼前的男人一看就不可能有姨妈巾的样子。 她真是的,叫住他干什么! “怎么了?”男人见她一副很是难为情的样子,想着文桐之前说女孩子心思比较重,想的比较多,所以有时候有些事得说的明白,说的透彻。 难道是他说的还不够透彻,于是严景州坐回座位,身子探到副驾驶位;少女被黑影笼罩,但又不能乱动,只好硬挺的坐好。 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容,甚至呼吸都铺在脸上,他低淳笑道:“宝宝~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给你兜着。” 兜着?苏酥心下只觉得你又不是姨妈巾,你能兜什么? 我需要的是姨妈巾!!! “那个……你不冷吗?你快进去吧。“苏酥现在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智商可言,说的话都不知来意,她只想要严景州快点走开,她要偷偷溜进去,趁所有人都不注意。 “你冷是吗?我抱你进去吧。”男人说罢就下了车,少女见着他从驾驶位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的门前。 他打开门,苏酥语无伦次,手都要晃掉了:“不不不不不不不……不用了。” “?”严景州被她迷惑的行为给整蒙了,这是不让他抱了?刚才在他腿上坐了那么久不是挺舒服的嘛,女人都是这么光速变脸的吗? “我是说……我自己下车就行了,不用你抱。” 男人眉峰一挑,一动不动的站在车旁,他给她打开车门,等着小姑娘下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酥没下车,窘迫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道他怎么还不走,那么绅士做什么。 秋风干燥,小姑娘身上的西装外套有点大,裹在身上有些灌风,身上很快出现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时候受凉,苏酥知道后果是什么,会疼一晚上。 她低着头不说话,最后在冷风中妥协,无声的伸出两只手,一副小孩子要抱抱的样子。 第232章 姨妈痛,少女的痛。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随后俯身一手抱住她的肩一手从脚窝下穿过,抱她就像抱棉花;但是小姑娘脸色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她有什么事。 直到严景州把小姑娘完全抱起来的时候,用脚将车门踢上时看到座椅上有一摊不同于其他阴影的黑色印记。 夜里虽然看不太清,但是很明显那一块印记不一样。 苏酥觉得没脸见人了,她该怎么告诉严景州他的车被她弄脏了的这件事? 真是尴尬的要命。 男人这才明白方才小姑娘那副别扭神色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尴尬又羞涩,耳尖红透,小脸能滴血的程度。 一句话不说呆愣愣的待在他怀里。 猜透小姑娘是不想让人看到,所以男人直接将人抱到房间里。 放她下来的时候,男人搔了搔鼻梁,他刚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就见着小姑娘冲进了厕所。 男人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就出了门,他知道女孩子每个月都要来月事,会流血,一想到刚才酥宝的脸色,严景州下楼就让罗姨准备些温补的汤。 这边,苏酥坐在马桶上,她来姨妈的第一天只有一个感觉,就是疼,那种直不起腰的疼,只要过了第一天,她就像重生了。 前后就三十分钟,小姑娘从厕所换了身衣服出来之后,脸都白了。 她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觉得小腹阴阴作痛,像有人拿着电钻钻她的小腹一样,那种摸不着实处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因着担心,严景州又回房间里看了一下苏酥,一进门就见着她趴在床上,脸都白了,闭着眼像是在休息。 男人脸上担心,手里端着刚泡好的红糖姜汤,罗姨在楼下刚煮的,她是个女人,一看夫人那个脸色就知道她来了月事,经严少这么一点拨,立马就煮了红糖姜汤。 严少把红糖姜汤放在小几上,他凑过去摸了摸小姑娘的手,小手冰凉冰凉,人看着也没精神。 “宝宝~你是不是很难受?喝点红糖姜汤好不好?罗姨刚煮的。”男人说话很轻,神色心疼的紧,叫的医生还没到,她脖子上还有伤要处理。 苏酥轻轻发出一个气音,‘嗯‘了一声,睁开眼,秀气的眉头一直紧锁着,坐起身后就觉得小腹有点绞痛。 严景州从回来衣服都没换,此刻蹲在小姑娘身前,时刻关注她的情况,他都准备好了,只要她好疼,立马打横抱走上医院。 男人看着她把红糖姜汤全全喝下。 温热的姜汤顺着食道一下子就暖和了胃,身上那股子冷意消退了很多,小腹的痛意少了很多。 “好点了没?要不要再喝一碗?”严景州伸手给小姑娘擦掉嘴角的汤渍,他现在有些心悬悬的;他是个男人,不知道这种痛到底有多痛,但是酥宝的脸色很差,刚才在车上哭闹的多起劲,现在她像个弱不禁风的杨柳似的。 “不用了,缓一缓明天就好了。”苏酥知道自己来姨妈第一天就是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也没那么夸张,一个月来一次都已经是老朋友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严景州还是第一次见她这幅模样,所以紧张失措。 “怎么没事,你说话怎么都没劲了,你忍一忍,医生马上到了。”说罢,身后就有了敲门声。 严景州放了手上的碗就去开门。 来的是个女医生,穿着白大褂,像是从医院赶来的一样,带着口罩规规矩矩的领这个药箱。 第233章 丢人的严景州。 “严少。”医生礼貌的先问候了严景州。 然后立马检查了苏酥脖子上的情况,她戴上医用手套,用碘伏消毒之后,拿了两管红霉素软膏。 “伤的虽然不重,但是面积有点大,这两管药每天摸两次,一个礼拜就差不多了。” 听了话,严景州准备去洗个手,再出来给苏酥抹药,谁知道他一进浴室就看到那个扔在桶里的薄毯子,上面手掌那么大的鲜红血迹,差点吓的他魂都飞了。 “医生!医生!”严景州从浴室拿出那块弄脏的薄毯,脸色堪忧的冲出来:“我媳妇来月事出这么多血正常吗?是不是得开点什么药?止血什么的?” “……”小姑娘脸色一会白一会红,她不知道严景州是怎么用脑袋相处止血这两个词的。 苏酥毫无血色的脸立马涌上了血色,脸上火辣辣的,忍着腹痛,抢过他手里的毯子藏在身后。 此刻,尴尬,羞涩。 她真是庆幸医生是个女人,万一是个男人,她真想从地球上消失,严景州真是吵死了,一惊一乍的。 医生被口水噎住,尴尬的咳嗽了两下:“额~这个……如果不是特别严重就算正常的,严少不必担心。” 严景州这下才心安,见着小姑娘的反应,他才从惊慌中反应过来,自己堂堂严氏集团的总裁,怎么就晃了阵脚。 医生走了之后,苏酥生气的将严景州推开,走近浴室,把手里的毯子扔进桶里,又气呼呼的出来。 “……” 严景州愕然的挠了挠头,眼下也觉的自己有些丢人。 而他的解释就是关心则乱。 女孩子在这个时期好像脾气不太好,瞅着苏酥眼下这个不搭理人的模样,想来就是她们女孩所说的月经综合征。 嗯,他记性好,过目不忘的主,搜肠刮肚相出这么一个词,打算去了解一下。 “喂~文桐,女生来月事,不开心怎么办?” 文桐此刻在抄着千字文,放着佛经,心静如水一般,她最近迷上了书法,一直想着从自己笔下能写出一手好得字体。 所以一有空就静下心练字。 突然严少一个电话给人家节奏打乱,原本一切顺利的纸上,多了点突兀的墨汁,文桐咬牙切齿,拿起手机见着是老板,只好压下不耐,接起电话。 听完严少略显白痴的问题后,她两眼微微放空:“严少,只要等过了月事期限就好了。” “哦,那没事了。”严景州电话就这么挂了,文桐看着这幅已经临摹两个小时的千字文,然后文桐陷入长久的沉思。 白瞎了。 --*--*--*-- 慕家。 暮雪之这段时间一直待在房间里,接触她的人只有每天给她打针的人,打的都是镇定剂,她从被接回来之后就有些神智不太清晰。 嘴里一直念着:4278,我要杀了他~ 慕老爷子痛心疾首,也没去见他唯一的孙女,他的内心里嫌弃大于心疼。 有关于慕雪之的丑闻就像个定时炸弹一样悬在慕氏集团的脖子上,稍有不慎就是会股市大跌,他的眼里永远是利益大于天。 这个世界上,除了那点子血缘关系可以凌驾金钱之上,还有什么比钱更美好的。 更可况现在慕雪之的身份已经成了慕氏集团的污点,如果不是还有价值,慕老爷子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