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鱼照做了,丢进去的时候,冲着殿中打坐念经的身影,大声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这副画关乎你的清白跟形象,你不看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 她是危言耸听。 秦厌很清楚,并不中计,但为免她继续聒噪,扰乱他的心神,就冷冷出了声:“沈卓,把她清理掉!” 沈卓:“……” 清理掉的意思,是杀掉吗? 他摸着剑,步步逼近沈小鱼,黑亮的眸子透着凶光。 沈小鱼看着他眼里的杀意,忽然明白为什么今天是他值守泽恩殿了,其他侍卫根本没他这么强势以及一言不合就杀人的魄力。 “我走!这就走!你冷静、冷静!” 她讪讪一笑,怂了怂了,快速拎着裙摆就溜了。 但一边溜,一边对着窗户喊:“我还会回来的。太子殿下,你会请我回来的。” 这么笃定吗? 秦厌听着她的声音,目光不受控地看向了她丢进来的画,想看,很想看,但他一直没有看。他的自控力很高,只要他不想,没有人可以影响他的意志。 但他的意志总有松懈的时候。 时间匆匆流逝。 他坚持到夜深人静,都没有去看那副画,但他是个人,总有精神疲累的一刻,也就是那无比短暂的一刻,他再次看到了那副画,一个念头随之冒出来:只一眼。只看一眼。没有人会知道。只要他不中计,她也不会知道。 然后他就打开了那副画,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磨合,一副充满色情的世界,主人公还是他自己。 “宁、小、茶!” 他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确实后悔了!他不该打开这副画!不!他就应该把她送给敬王!可恶!沈小鱼她怎么敢的! 沈小鱼又做春梦了。 她在梦里将狗男人绑了起来。 狗男人挣扎得厉害,还骂她不知羞耻:“我要杀了你这个荡妇!沈小鱼,你敢碰我,你死定了!” 他猩红着双眼,怒火都要从眼里喷出来了。 她一点不怕,捏着他的下巴,笑得邪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殿下,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待会有的你叫!” “宁、小、茶!你能不能有点女人样!” “我女人的样子,殿下马上就能看到了。” 她说着,抬腿跨坐他腰腹上,感觉到他生龙活虎的地方,很是得意:“殿下最是虚伪,装着一副清冷禁欲的样子,其实嘛,身体比谁都想要。” “放肆!” “这就放肆了?殿下还真是少见多怪。算了,我行行好,让殿下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放肆!” 她俯身下来,一点点解开他的衣物,当他光裸的胸膛露出来,她伸着鲜红的舌尖,打着圈儿,舔了上去。 他的反应很大,呼吸立刻就重了,挣扎得很剧烈,双手的绳子勒出了深深的血红。 她看到了,有点心疼,就亲到了他的伤口。 “嘶嘶——” 他也许是疼,也许是欲,压抑着抽气,额头滚落大颗大颗的汗水。 “沈小鱼,我会杀了你!” “殿下如何杀我?” 她笑得挑衅,继续脱他的衣物,然后捉着他的要害,撩拨着:“殿下要用这里杀我吗?” “宁、小、茶!宁、小、茶!” 他一脸凶狠地叫着她的名字,渐渐的,猩红的双眼流出一滴眼泪,狰狞的脸露出羞愤欲死的表情。 就像被女恶霸狠狠欺负的小仙男,反抗不得,只能嘤嘤嘤了。 她看得兴起,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媚笑着低喃:“殿下,现在开始杀我吧。” 但春梦戛然而止! 沈小鱼醒来了,身体是熟悉的热燥、空虚,而那春梦,该死,止在了最关键的时候。真是气死她了!她马上都要把狗男人吃了!现在要她怎么办? 她苦兮兮睁开眼,环视一圈,屋子里漆黑,旁边香玉还在说梦话,说什么别抢我的包子,不过,不是袭她的胸,而是咬着怀里的抱枕。 她害怕再次被人吹催情香,就喊了香玉陪睡,现在看来,香玉似乎没一点异样。 “香玉,香玉——” 她推醒她,核实她的身体情况:“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香玉正睡得香甜,被推醒后,睡眼惺忪地说:“什么啊?姑娘,我好困哦。” 沈小鱼拍拍她的脸,让她清醒些:“先别睡,告诉我,你现在身体有没有觉得很热?就很想被什么东西……弄一弄?” “弄什么?” 香玉一脸的懵懂。 沈小鱼觉得她天真的不像话,都不好意思细说去污染她的耳朵了。 “没什么,你睡吧。” 她这时也看出来了,香玉根本没有一点被催情的迹象,那么,她反应这么剧烈,是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吗?不然,这身体泛滥的欲望,如何解释?难道是原主本性就淫?当然,她也怀疑过自己,但她在现代,也没这么泛滥的欲望,更别说连续两晚做春梦了!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她思量到天际泛出鱼肚白,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原主是扬州瘦马,难道从小被喂养了不好的东西?不然小小年纪,身体怎么熟成这个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