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水淡淡询问:“他经常来找施医生?” 其实就最近的事儿,他从精神科来到脑外科后,一见到施医生就说是他老婆,上次差点亲了施医生一口,还好施医生有所防备,要不然可就亏大发了。 自那以后,这精神病患者就一直想方设法来找施医生,不过,每次都没见着人,就被他们带回去了。 “你们放开我,我要见我老婆。” 还是这句话,江若水听着就不高兴:“她不是。” “她是。” “不是。” “是!” “不是。” 精神病患者要哭不哭的样子。 里面,施冬尔听到外面的吵闹声,扣上旗袍扣,微撩一下头发,便打开门出去。 脱下白大褂的女人,旗袍乌发,雪肤玉骨,身段玲珑韵致,见到门口,温润如玉的男人几乎要把一个精神病患者给逼哭,莫名想笑。 “我说是就是!”精神病患者眼神发红,咬牙切齿。 江若水直接拽过施冬尔,一手掐住她的腰,另一手抬起她的下颌,吻上去。 众人看到这一幕,不免唏嘘。 一些男医生心都要碎了。 他们的冰美人,被一个疑似男盆友的男人亲了。 江若水吻技欠佳,可作为男人,在这方面,一向天赋异禀。 他横冲直撞,加上施冬尔顺从,乖乖张嘴,让他亲。 气氛一下子火热,让人看着脸红心跳。 好,好刺激。 主要是两个人长得太好看了。 这一亲不得了。 然而,那个精神病患者就像个石雕一样,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旋即,哇的一声,哭出声。 江若水本只是想吻一会便停下来,可不知为何,施冬尔一回应他,他似乎就像被勾了魂一样,索取更多。 眼见那哭声实在是讨闹心,江若水停下来,施冬尔的唇被他吻得微微红肿,女人娇媚的不像话,二话不说,拽着施冬尔便是往电梯方向走。 人离开后,江深从一侧出来,眼神沉的可怕。 ... 上河图。 云知许上完洗手间回到包厢,坐下:“有什么好消息,你说吧。” 桌底下,霍瑾川又握住她的手,捏了捏软绵的掌心,“你要找的那个阿姨,海底捞的经理联系不上你,电话打我这来了。” 云知许淡淡莞尔:“人找到了?” “恩。”霍瑾川点头,“打算什么时候去见那阿姨,我陪你。” 云知许寻思片刻:“下午考完数学,就去。” “下午我来接你。”霍瑾川说。 霍老爷子看着这一幕,觉得孺子可教也,不过有些事,还得他亲自上场才可以,毕竟,是孙子亲自打电话拜托的事。 霍老爷子捋着白花花的胡子,就和江燕说:“江老婆子啊,这眠眠高考完,可以和瑾川领证了吧?” 霍瑾川是江燕特别满意的孙女婿,加上,她现在啊, 就想盼个孙儿出来,“是该扯证了。” 于是,江燕抬头看向云知许:“眠眠,考完,你就和瑾川去扯证怎么样?” 云知许记得,十二月订婚,六月完婚,一直是霍瑾川的计划,她当时是说过随意的,毕竟那会儿,两人就是塑料未婚夫妻的关系,如今,两人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男女朋友,既然没有分开的打算,也不可能改变主意。 “可以登记。” “那婚礼呢,眠眠想什么时候举行?” “晚点吧。” 婚礼是很繁琐的一件事,她倒是觉得,既然登记的话,婚礼什么的,等什么时候想举行了,再搞不迟。 霍爷爷笑的和蔼:“那你什么时候想举办婚礼了,记得和瑾川说。” 云知许应好,她甩开霍瑾川的手,要剥瓜子吃。 霍瑾川见这瓜子不好剥,说:“我帮你剥,先吃点其他的。” 云知许享受男人的贴心服务,把一堆瓜子放他面前,一个空碟子放一盘,等投喂。 于是,包厢里就出现这样的现象,霍瑾川剥着瓜子,云知许在旁吃。 半小时后,江若水终于带着施冬尔来了。 施冬尔嗓音清甜:“江奶奶。” “哎哟,冬尔来了,快坐。” “谢谢奶奶。” 人一来,云知许就能看得出来,自家师姐的心情不错。 冷冷淡淡的美人,对着自家哥哥,就是吴侬软语的小奶音。 “心情这么好?”云知许喝着茶问。 施冬尔挨过去,凑她耳边说:“头先在医院,你哥当着很多人的面亲了我。” 云知许挑眉,她哥的性子,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说一下细节。” 两人便开始咬耳朵了。 下午的数学是三点到五点。 吃过午饭后,云知许直接跟霍瑾川去他的公司,霍瑾川的公司离她所在的考场近。 霍氏集团整栋楼,三十六层高。 男人的办公室在最顶层。 车子在集团大门停下,云知许从车里下来,穿着校服的她,在众多穿着职业装的白领,尤为明显。 只不过,论气场,他们是比不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