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雯?” “这我哪儿知道啊?也没见江城的豪门圈子里有这么个人物啊!” 吴然刚洗完澡出来,趴在床上拿着手机接陆欣的电话。 “怎么会?我看她的做派绝对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而且家底还不薄。”每次见到沐雯她不是在高端地方做医美就是在奢侈品店购物,家里要是没点家底,能让她进那种店? 而且这沐雯狂得很,拽地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浑身上下都冒着你指定不敢动老娘的范儿。 “姐姐,你说的那些,随便哪个暴发户都能办到,你知道江城有多少暴发户吗?那些暴发户多有钱你知道吗?真是小瞧了人家,查不到就直接动手,你什么时候这么谨慎了?” 吴然讥讽了几句,陆欣以前可不这样的,为了嫁给宋之北恨不得回娘胎里再重新再造一遍,这些小事情,她以前随随便便找个人就办到了。 也就她现在,谨小慎微地跟个老鼠似的怕被人抓住把柄。 吴然不屑! 何必呢? “你还不知道我?”陆欣漫不经心回应。 吴然哧了句:“那就找宋之北动手啊。” 找宋之北动手?那不行,她怎么能让宋之北看见自己阴暗的一面呢? “你再帮我查查,确认一下,”陆欣没有顺着吴然的话接下去。 吴然道了句:“行吧!等我消息。” 陆欣挂了电话,下楼就看见了陆敬山在看着平板上的资料。 她走过去给人倒了杯茶,坐在他对面假装关心他:“爸,江城有沐家吗?” 陆敬山抬眸:“哪个沐?” “三点水。” “问这个做什么?”陆敬山有种陆欣又想闹幺蛾子的感觉。 “没什么,就是最近有一个姓沐的小姐时常出现在我身边,我问清楚一点才好,免得人家居心不轨。” 陆敬山凝了眼她,突然觉得陆欣可算是有脑子了。 “你要是一直都这样能省多少事儿?我帮你查查。” “谢谢爸,我这也是吃亏吃出了经验,您别嫌弃我就好,”陆欣乖乖巧巧地哄着亲爹。 明阮在边儿上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她的女儿啊。 身得亲传了。 “叶洲怎么样了?我听说他得罪了傅二爷,被人打断腿扔到了家门口?” 陆敬山这话一出来,明阮跟陆欣脸色一变。 “是,”明阮应了声。 “你怎么知道的?” “傅二爷,多少人想巴结都找不到人的?叶洲一得罪倒是一个准儿,”陆景山哼了声。 “宋之北最近不是在找人家吗?找了几个月了都没找到人,”陆敬山这话是冲着陆欣说的。 陆欣听着,浑身一颤........ 脑海中突然闪过宋之北问叶洲细节的景象。 他……不是为了关心叶洲关心自己的家人去的,而是为了去套取有用信息。 陆欣落在膝盖上的指尖缓缓地紧了紧。 “之北为什么要找二爷?” “宋家在江城当了多少年的老二了?宋家跟傅家不说什么水火不容,但这么多年,从宋之北爷爷辈开始都没法超越傅家,现在宋之北当权了,傅二爷还没有站在明面儿上就已经压了宋之北一头了,要是站出来了,你觉得宋家老二的位置会站得稳吗?” 江城的商圈里众说纷纭,对宋之北的点评更是彻头彻尾,傅二爷还没现身这事儿就这样了,要是现身了…… 只怕这江城圈子得血洗。 陆欣听着,面色一紧。 ........ 翌日,陆知醒来时,身边没有贺厉寒的影子。 卧室里空荡荡的。 陆知靠在床头满脑子都是昨晚玄关上的景象.......妖兽。 她竟然被舔了…… 有些烦躁地扒了扒头发,掀开被子下床,脚占地时,直哆嗦。 “狗男人,吃完就跑了。” “没良心。” “老男人的手段玩儿五颜六色的……” “还说自己是没开过苞?” “没十个八个女人都没法儿总结出这么多带颜色的经验……” “嗷~~~~~。” 陆知的脚踩到了什么东西,膈的她坐回了床上,摸出地毯上的东西一看........王德发!!!! 这种在犯罪现场才有的东西竟然被丢在了地毯上。 他们昨晚到底多激烈? 陆知拿着手中的byt愣住了....... “咳——————,”陆知还没来得及丢掉,门口掩着笑的咳嗽声响起了。 陆知:........妖兽!!!! 现在丢还来不来得及? 丢还是不丢? “宝贝儿在看什么?”贺厉寒一副饭饱食足之后的恹恹感,双手抱胸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陆知的耳后根轰的一下就红透了。 “我在研究人体构造结构的一部分。” “哪一部分?”贺厉寒听着她胡诌,心情大好。 陆知硬着头皮开口:“二爷小鸡鸡的尺寸。” 贺厉寒大概是做好了准备,也没有很惊讶,反倒是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间接研究不如主观实物研究,宝贝儿要是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原材料。” 陆知:..........妈的!老变态。 她现在都撩拨不到人家了吗? 这种心机深沉的老男人,她当初是怎么看上的。 瞎了眼了,瞎了眼了,难怪沐雯说她年纪轻轻就瞎了眼了。 陆知丢了手中的东西,气呼呼地窝回了床上,拉过被子蒙着自己的脑袋,不想说话。 贺厉寒见人生气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许她调戏他,还不能反调戏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男人弯腰伸手捡起东西丢进垃圾桶,昨晚战况紧急,没那么多时间在意这些细节。 “生气了?”贺厉寒伸手拨开陆知蒙在头上的被子。 “没有,”陆知嗡嗡回应。 贺厉寒嗓音慵懒,摸了摸陆知的发丝:“乖,不气了,二爷抱抱。” “不要.......” “宝贝儿……” “你——唔。” 陆知还想说什么,贺厉寒俯身张口吻住了她的唇,男人温温柔柔地亲着她,修长的指尖跟撸猫似的穿过她的发丝,像铲屎官在安抚炸毛的小猫似的。 陆知正准备抬手勾上贺厉寒的脖子时,男人顺势掐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来了:“乖,不闹了,在闹你又该哭着喊着说我虐待你了……” 陆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