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咳咳……” 大师剧烈的咳嗽着,充满皱痕的面颊上,五官已经紧凑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白家的小子用了什么手段,邪门的很。” 在眼镜男的搀扶下,大师走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狠狠地吐出了一口浊气,粗嘎的声音中像是被撒了一把沙子,来回搓磨着让人耳根发疼。 “大师您的意思是……”眼镜男欲言又止。 “必须给我加钱,这可费了我好大的力气。” 大师抹了一把自己的嘴,仍然感觉有股血腥的气息淤堵在胸口。 “那白家的那个小子?” 大师一听眼镜男的询问,得意的咳嗽了一声。 “只是点雕虫小技而已,放心吧,已经解决好了。” 而大师的话音刚落,包房的门被人再次推开。 “找到了。” 路凌野站在门口扫了一眼包房之中的众人,然后将目光落在了大师的脸上。 她的嘴角噙着笑意,语气也非常的轻松。 而大师在对上路凌野视线的那一瞬间,突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刚刚被他压下去的气血也突然在那里翻江倒海起来,直逼嗓眼。 “小姑娘,这可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眼镜男沉下了自己的嘴角。 “我不打扰你们,我只找他。”路凌野则是缓缓地抬起手,越过人群直指了大师。 大师一愣,他先是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目光却在路凌野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游走,思索着自己并没有见过路凌野之后,他才扬起了自己的头,有些倨傲地开口。 “你这小丫头,找我什么事。” “我只是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动用那样恶毒的诅咒。” 路凌野始终都站在门口,没有踏进包房半步。 但是她的话却一字不落地钻入了大师的耳中。 “你说什么?”大师眼睛一瞪。 “大师,你是不是找到那个人了,快让我看看这是什么人害我!” 白初然的声音也见缝插针的挤了进来,他才露了小半张脸,就被屋子内的那个大师认了出来。 “你怎么还活着?你不是应该死了吗!”大师直直地盯着白初然,手上开始快速的掐算着,但脸色却愈发的难看。 白初然一听,朝着大师那边狠狠的啐了一口。 “呸,你才死了呢,小爷可活得好好的,身体健康,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邪门歪道,小爷我今天就是来为民除害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着,但是白初然却紧贴着身旁的路凌野。 就在这时,坐在大师不远处的周滇山在看到了包房外的另一个人时,从嗓子眼中挤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喊。 “戚悦!” 他这一嗓子自然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门外的路凌野有些意外,路凌野身旁的戚悦亦是如此。 原本垂眸的他掀起眼睑,目光落在了周滇山的身上,眉心一跳。 “周滇山?” 从戚悦的表情上来看,他在这里见到周滇山也是有些意外的事情。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昏迷的吗?这怎么可能……” 周滇山的唇瓣颤抖着,就像是见到鬼一般狠狠地揉着自己的眼睛。 可是他无论做出什么样的举动都没有办法改变他所看到的一切。 “你居然瞒过了戚家的所有人,戚悦,你真是演的一手好戏。” 一边说着,周滇山在口袋之中哆哆嗦嗦的摸着自己的手机,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双眼中已布满了血丝。 看到这一幕的戚悦冷哼了一声,然后缓缓地说道。 “不过这场戏还没有到应该结局的时候。” 戚悦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周滇山的脸色苍白。 “想跑?” 路凌野不清路戚悦这边的恩怨纠葛,她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大师那边,眼瞧着大师在偷偷摸摸的做些什么,路凌野直接抄起了门口台子上的筛盅,抄着大师那边就扔了过去。 咣的一声,筛盅砸在了大师的头上,而此时大师的姿态保持着想要闪躲的动作,甚至双手还在比划着什么。 如今被路凌野这么一砸,他却一动也不能动了,只能眨巴着自己的眼睛,大张的嘴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了。” 路凌野拍了拍手,一旁的白初然见状,连忙低声的询问道。 “大师,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说话间,白初然的眼中跳动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她已经想象到了路凌野接下来大发神威,以及那种眼花缭乱的斗法场面。 白初然眼见着路凌野将手摸进了口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