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沛琛的头发,“别咬脖子。”她身上太容易留印子了,这要是咬下去,回头拍戏还得让人遮。 傅沛琛眼神深了几分,摁住她的手腕,加深了力道。 本来以为一次就结束了,以前都是这样的。 傅沛琛这个人并不沉迷情欲,就算是刚同房那阵子,基本上也是一个月三四次的样子,而且除了圆房那次,大部分都是一次就完事儿,然后这个死洁癖就跑洗手间要清洗半天。 最近这大半年更是清心寡欲,最长的一次,三个月都没同房。 但是今天,这家伙就跟回春了一样,拉着她翻来覆去的折腾,一直到凌晨一点才消停。 祝晚星被他弄得浑身酸软,躺在床上连指头都不想动。 傅沛琛则跟没事人一样,还去洗了个澡,不过时间比以前短了很多,三五分钟,好像就冲了下汗就回来了。 上床后,甚至还要祝晚星也起来去洗。 祝晚星踢他一脚都没力气,只能趴在那里有气无力道,“我不洗,嫌臭你出去睡。” 狗东西,那么用力,她现在下腹都有些酸胀,还洗个屁的澡。 傅沛琛心情似乎很好,难得没反驳。 他侧躺在她身侧,低声道,“下周我要去A市出差,大概要去一周左右,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第二百零九章嘲笑 祝晚星眼皮都不想抬,甚至觉得傅沛琛在旁边说话有些聒噪。 懒懒得回了一句,“薄总是觉得我伺候得不错,赏我点嫖资吗?” 傅沛琛眼角抽了抽,“到底是谁伺候谁?你躺着动了一下吗?” 祝晚星…… 她在怼傅沛琛这方面,向来不服软,于是脸皮极厚道,“那我叫得真情实感啊,我看薄总挺喜欢听我叫的。” 说完还故意夹着嗓子学着电影里的女演员哼哼唧唧叫了两声。 她是有点故意捉弄傅沛琛的意思,但是情事刚过,她的嗓子沙沙哑哑,虽然拿腔作势,但听在傅沛琛耳中却有种别样的风情。 他眸色渐深,勾住祝晚星细软的腰肢,声音低低沉沉道,“你再多叫几声,今晚大家都别睡了。” 祝晚星瞬间一个激灵,再也不敢造次。 同时不免腹诽,傅沛琛今天怎么跟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这么经不起撩拨? 以前她为了勾引傅沛琛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傅沛琛都不带多看她一眼,就算被她撩起兴致也没像今天这么疯。 她心思“歹毒”地想,傅沛琛不会找太爷爷要了配方,自己偷摸煮鸡汤喝了吧? 她闭上眼,实在是懒得多想。 傅沛琛淡淡道,“想想要什么,等我走了你再说就完了。” 祝晚星没什么兴致道,“你看着买吧。” 傅沛琛说,“看着买就不买了。” “随便你的便。” 祝晚星困得不行,说完就迷迷糊糊快要睡了。 她那敷衍的态度让傅沛琛有些不满,伸手捏了捏她的腰。 祝晚星被他捏得有点烦,抬眼不耐烦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傅沛琛气闷,“什么叫随便?给你带礼物,你就是这个态度?” 祝晚星拧起眉。 傅沛琛是不是有点大病? 以前他出差,她缠着他要礼物的时候,他嫌烦,她现在不要了,他还不满意了? 什么毛病啊? “我态度怎么了嘛?你自己说不买了,我说随便你还不高兴了,你不是省事儿了吗?” 傅沛琛被噎了一下,没好气道,“你自己不要的,别到时候回来没给你带东西,你又阴阳怪气!” “我什么时候阴阳怪气了?” 祝晚星刚说完就想起去年傅沛琛去法国出差,她让傅沛琛给自己带一块表,因为国内没有货,找代购又怕不靠谱。 傅沛琛答应得好好的,结果谈完合同回来就忘了。 她当时满怀期待去机场接机,一路上端茶倒水,捶背捏腿,殷勤得不行。 晚上两人小别胜新婚,结束后,傅沛琛就去洗澡了。 她满心欢喜等着傅沛琛的给她的惊喜,结果他洗完澡出来倒头就睡。 祝晚星当时就不乐意了,把人摇起来问自己的礼物呢。 傅沛琛这才想起之前答应她的事,然后跟她说忘记了。 祝晚星顿时就不满了,不过她当时并没有明说,而是在之后的日子里疯狂阴阳怪气。 每天早上傅沛琛收拾好,带腕表的时候,祝晚星就在旁边道,“薄总,腕表不错呀?” 傅沛琛起先只以为她随口问,便道,“奶奶送的生日礼物。” 结果第二天,他戴腕表,她还是那句话,“薄总,腕表不错呀?” 傅沛琛皱眉,她的脑子是跟核桃那么大吗,昨天刚跟她说过,今天就忘了? 等到第三天,傅沛琛再次戴腕表的时候,祝晚星又是那句,“薄总,腕表不错呀?” 整整一周后,傅沛琛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祝晚星哪里是记性不好,她是故意阴阳怪气,责怪自己忘记给她带礼物来着。 她阴阳怪气了半个月,傅沛琛终于被她搞烦了,派人特意跑了一趟法国,将那个手表买了下来。 祝晚星这才消停。 其实手表也不是非要不可,她要的其实是傅沛琛的态度。 他忘记买手表也没关系,买一束花哄哄她,她一样很开心。 她不是那种自我为中心,非要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她身上的人,但是她希望自己放在心上的人,也同样也将她放在心上。 傅沛琛以前心在谁身上她无所谓,谁还没有点过去呢?但是娶了她,那以后眼里心里必须只有她。 她所有任性的行为,都是为了在他心里加深自己的烙印。 不过现在,她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执着了。 礼物有没有都无所谓,不是真心的,要再多也毫无意义。 傅沛琛横了她一眼,“你的脑子只能存得下jpg,GIF都带不动是吗?” 祝晚星愣了半天反应过来薄景然是在骂她脑容量小。 这一下触及了知识盲区,她对处理器,硬盘这类简直是一窍不通,想找话怼回去,一时间也想不到词,只能气恼得瞪着他,半天憋了句,“你脑子大,一盘装不下!” 傅沛琛一怔,没忍住轻笑出声。 他似乎是非常愉悦,整个胸腔都跟着震颤起来。 那绝对是明明白白的嘲笑,祝晚星气得脸都红了。 她抓起被子将自己裹上,转过身背对着他,耳尖儿红得不像话。 不是羞的,是气的。 傅沛琛侧过身,撑起手肘拖着脑袋欣赏着薄太太的窘态。 欣赏够了才慢条斯理道,“A市是钻石之都,国内品质最好的钻石,百分之九十都是出自那里,他们那里的钻石,不管是净度还是切工都是最好的,还有很多稀有色。” 祝晚星耳朵轻轻动了一下,依旧不一言不发。 傅沛琛贴近她,低沉嗓音带着浅浅的蛊惑,“真的不要吗?” 祝晚星被他勾得又馋又烦,一扭头看见傅沛琛看着自己似笑非要的眼神,就明白这家伙在逗自己。 她瞥了他一眼道,“薄总既然这么大方,就帮我捎一条钻石项链吧。我要求也不高,项链要一百零八颗红钻,每一颗都不低于一克拉,链条要铂金的,越粗越好。” 傅沛琛眼角抽了抽,“一百零八克拉,也不怕把你脖子坠折?” 还红钻?红钻有多稀有,全世界的天然红钻加起来都未必有一百克拉,且一克拉的价值就接近百万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