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看着他涨红的脸蛋,仿若一个受气的小媳妇,那模样,纯情得很,她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她翻身趴着,看着楚穆问道:“宁王殿下,您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虽坊间传闻他不近女色,有龙阳之癖,但那些毕竟是传言,也无从证实。 再者,宁王今年二十有五了,在这个朝代,算是中年人了。 未经人事,实属有些不可信。 但是现在他的这副模样,又不像是身经百战的。 “你胡说甚?本王怎可能是第一次?你这女人怎的这般不要脸?”楚穆沉着脸解释,但是越是这样急于辩解,越是无力。 阮棠咯咯笑了起来,怕是整个大周都没人敢想,堂堂奸佞权臣宁王楚穆,可能是个纯情雏鸡。 “是是是,是我不知廉耻,不要脸,强要了你,还污蔑你享受,我真该死。” 阮棠的话让楚穆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口气堵着,不上不下。 阮棠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起身,拾起一旁的亵裤套上,而后整理了下身上未曾脱下过的衣服。 “宁王莫气了,莫气,好好睡一觉吧,明早醒来,便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了,乖。” 说着,阮棠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一股香气袭来,楚穆脑子顿时变得混沌,不到片刻他的眼皮便耷拉了下来,陷入了沉睡。 她这腰肢都快要折断了,哪还有闲工夫陪他唠嗑? 阮棠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塞进他手里,“钱货两讫!互不相欠!这些钱,买你一夜,你当不亏。” 第3章 跑路 阮棠离开那间房间后,便让春晗在隔壁房间备了水。 待整个身子泡在热水中,她才舒服地哼了一声,那些酸胀的感觉也顿时消失。 大约一刻钟后,她才从浴桶里出来。 春晗拿来棉帕给她擦身,而阮棠也毫不避讳,任由她摆弄。 ![]() 不得不说,原身除了样貌出众,身材肌肤样样也都出众。 一身雪肌,白得发光,那肌肤嫩得如柔滑的丝缎。 春晗给她擦身子的时候,都不敢用力,动作都是轻轻柔柔的。 春晗擦着,脸红了。 她虽服侍了阮棠几年了,但是每每看到她的身子都会忍不住红了脸。 实在是阮棠这高挑的身姿,穿上衣服看起来瘦弱,但脱掉衣服却是非常有料。 即便是女孩子,都会对她这身姿生出怜爱。 特别是那山峰,高耸又丰盈紧致,诱人至极。 还有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挺翘圆润的臀部,笔直修长的美腿,处处都精致无比,令人羡煞。 春晗红着脸给阮棠穿上衣服,而后把刚才为了不沾湿随便盘起的乌发解了下来,重新给她盘了一个朝天近香髻,再插上一支简单的兰花点缀式样的梨木发簪。 阮棠对着铜镜痴迷了一阵自已的容颜,才问春晗:“马车都备好了吧?” “都备好了,晓峰和凌青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好,那我们走吧。”阮棠起身就往外走,春晗急忙跟上。 但走了几步后,春晗忍不住发问:“小姐,那屋里的宁王怎么办?” “无碍,这处宅院安全着呢,待他醒来后,自会离开。” 只是不知他醒来后,是不是真的会忘记这香艳的奇遇? 毕竟凌青那药,她还是第一次用。 不过也无碍,即便记得,他也不会知道她是谁。 因为两人全程,她的面纱都未曾脱下,他即便是火眼金睛,也不能窥的她全貌。 春晗没再问什么了,扶着她的手,一起出了院门。 而门外早已经有一辆马车在等候着了。 看到阮棠和春晗出来,本来坐在驭位上的晓峰和凌青都跳了下来,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朝阮棠作了一个揖。 “主子。”两人异口同声喊道。 阮棠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 其实她是不习惯这些礼仪,也有让他们不要这样,但奈何这朝代的人,尊卑意识太强烈了,纠正不过来,她也就作罢了,由着他们。 春晗扶着阮棠上了马车,车厢里宽敞,特地置了一张软塌,阮棠一进去,就靠在软塌上闭上眼睛。 “春晗,我眯瞪一会儿,出城后叫醒我。” “是,小姐。”春晗应着,顺手把身旁放着的薄被盖到阮棠身上。 今晚和那宁王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堪堪完事,她实在是累惨了。 此刻靠在软榻上,马车颠颠簸簸地走了起来,没一会儿她就进入了梦乡。 她是被春晗叫醒的,外面已然天光大亮,阳光从车厢窗口处的薄纱中透进来,刺得阮棠忍不住眯了眯眼。 “什么时辰了?” “辰时。” 辰时,也就是早上的八九点,距离她们从那院里出来,过去了大概两三个小时了。 从那处到城门,用不了这么久,怎么春晗才叫醒她? 难道出城了? 阮棠带着疑惑,坐起身来,然后掀开车窗上的薄纱看向外面。 外面人头攒动,叫叫卖声不断,明显还未出城。 阮棠放下窗帘,看向春晗,“怎的这个时辰还未出城?” 春晗眉眼间有些急色,“城门处在盘查,好像是昨晚的事情,宁王在抓人。” “宁王?他醒了?” 春晗迟疑地点点头,“应是。” 其实她也不确定,刚刚阮棠还睡着的时候,他们其实已经到了城门不远处了,但晓峰说城门处有人盘查,还是严查。 现在外面是大阵势,城门两边立了很多官兵,个个都凶神恶煞。 还有立在城墙之上的那抹身影,让她后脊发凉,她也不敢考究那上面的人是谁,便赶紧叫醒了阮棠。 阮棠秀眉轻蹙,再次掀开一点窗帘,看向城门处。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她的眼帘,她赶紧把手中的窗帘放下。 还真的醒了! 看来凌青那药是失败了。 那现在她要出城,怕是不易。 要是被他抓到,估计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昨晚宁王看着她的眼神,要杀人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宁王的手段狠厉,她不是没有听过,这次冒险,本来就是存了侥幸心理。 但现在被堵在了门口,逃不了,她又不免有些慌张。 青峰那厮此刻又不在,也不知昨晚得了赏钱去哪鬼混了,不然,只需让他带着她,一个移形换影便能出了这铁桶一般的城门。 当下立即决定,“掉头,现在不宜出城。” 虽然昨晚她戴着面纱,屋内的灯光也是昏暗,但不能保证她会不会暴露? “是,主子。”车厢外的晓峰应了一声,很快车子便掉头,回了城中。 走了一段路,晓峰的声音再次传来,“主子,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他们这次是临时来上京,且他主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