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想,里面应该有一些秘密。我用显微镜放大之后,隐约看到一些痕迹,大体推测是个方子,但具体是什么,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很可能会和她相公一家出事有关。 第二点,我和冯太医聊过一次,他透露,程太医家也同样有白化病,只不过程太医的并不严重,只是长了一些白斑。这些是小六子也帮我证实了。所以我怀疑这两件条线是有交集的。 第三点,程家出事的时间是刚爆出前太子妃刚怀上齐衡的时候!加上药性相克的事情,也出现在齐衡身上,我怀疑这些事中间,同样有关联。 第四点,鬼王组织据说之前属于皇室所有,之后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我上次问你,鬼王出现变故,渐渐隐匿起来,再也没人知道鬼王是谁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按照你的说法,这时间似乎也同样和之前的事情重合。这些线看着杂乱,缺少一条串起来的影子,可我总觉得都是有关联得。 所以我怀疑,程家出事和鬼王组织的变故,都和前太子妃怀上齐衡有关。如果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或许就能推断出原因来了。” 周宴礼神色沉了沉,目光带着几分不确定,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点头道:“我会让人继续去打听一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可能已经知道了谁是有问题的那一个了。 夏妤眠并未发现他的异样,也没多想,这事早晚能打听出来的。正好娟子过来,两人便往回走。 那屋子已经收拾过,但多少还是有些味道,好在夏妤眠二人也不嫌弃,反而是娟子颇为不好意思。 夏妤眠把脉检查了一下,又看了看娟子爹的眼睛,心里便有了底,这是郁结于心,一时反应不太正常,只要将那郁结散开,便有救了。至于怎么散开,最方便的,就是刺激他,乘着他情绪波动之时,几针下去,便好了。 娟子知道自家夫人不会乱说,想了一想,站在她爹面前,怒道:“你还知道回来,你知道娘回了娘家,都不肯回来了吗?你知道弟弟一怒之下,去边城参军了吗?你知道,我和阿丁已经卖身为奴了吗? 这样你都不在乎,那你在乎什么?你那个朋友吗?你被他连累,他可有过来看你一眼?我们一家人过的生不如死,人家说不定正醉生梦死,过着富裕的生活呢!,可你的儿女却在为奴为婢,这样你还是不在意吗?” 娟子一脸的委屈,她小的时候,也是像个小姐一样生活的,家里有下人,有婆子,出行都有马车,若不是她爹被牵连,她怎么会过如今这样的日子。她或许会嫁给一个小官之子,又或者商人之后,但不管哪一种,都不用为柴米油盐忙活,所有的杂事都有婢女打理,她只要喝喝茶,练练字便好。或许会有些勾心斗角,但却会很是富足。即便她找一个阿丁这样的,凭借她爹给她准备的嫁妆,可以让她衣食无忧。 再者,有她爹做她的底气,无论在什么样的家庭,她都不用忍让,不用害怕。同样的,她娘不会离开,她弟弟不会去参军,她还有一个完整的娘家。 她的弟弟不用想着为她,为这个家争一个未来,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她也不用做伺候人的活,王家人也不敢那般拿捏欺负她,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那年被牵连时,变成了泡影。 娟子爹一脸漠然的看向她,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就这么看着自己闺女难受。这一幕让原本就难过的娟子,整个崩溃了。可无论她怎么哭,怎么闹,坐在那的人,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夏妤眠皱了皱眉,随后出声道:“你的那位挚友可是程太医?” 此言一出,原本淡漠的人,忽然急切起来,直接扑上去,想要抓住夏妤眠,被周宴礼一把抓住,按在了墙上。 那人似乎想说什么,但可能很久没说话,张开嘴,也只有啊啊的声音,只是那脸上的急切做不得假,甚至因为说不来,脸都急红了。 夏妤眠从袖子里取出一副银针,快速的扎了上去,只见娟子爹脸色瞬间涨红,随后在众人的目光下,一口淤血喷了出来,随后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整个人鲜活了起来,眼神也渐渐有了焦距,似乎已经缓和了过来。 “爹!”娟子叫了一声,眼眶忍不住红了,他们一家人在爹心里,都比不过他那朋友。当年被发配到这里,她爹便一句怨言也没有。她记得她娘抱怨了几句,还被她爹狠狠的骂过。可她心里到底是不甘心的,不甘心好好的日子就这么没了,也不甘心她的未来就只能如此这般。可对比她爹的态度,她还是忍不住寒心,甚至连骨头感觉都冻上了。 娟子爹显然也猜到了娟子的想法,只不过现在他顾不上这些,而是看向夏妤眠道:“姑娘,你知道程太医的事情?” 第七百一十九章 往事(3) “爹,这是我家夫人!”娟子即便心里埋怨她爹,但还是担心被夏妤眠二人责罚,急忙道:“我家老爷是三品兵部侍郎,夫人乃是三品诰命夫人!还不快见礼!”说着便拉她爹跪下。 夏妤眠示意让她爹起来,都在外面,着实不用行这般大礼。 娟子见夏妤眠二人没有怪罪的意思,松了一口,将她爹扶起来,对着夏妤眠二人介绍道:“老爷,夫人,这是我爹,姓程,叫程大槐,只不过这个名字自从流放之后,他就没有再叫过。”她叫程娟,但是现在所有人只知道她叫娟子,并不知道她姓什么,因为她爹说他们没有资格姓程,所以就没了姓! “见过大人,夫人!”程大槐恭敬的行了一礼,他本是御厨,对宫内各官职颇为了解,自然知道这一对夫妇,即便在京城,那也是万人之上的大官,自然不敢不尊重。再者,这两人又是他女儿的主子,若是日后想要将人赎回,还必须要和这两人打交道,因此态度很是恭敬。 周宴礼摆了摆手,屏退众人,只留下千雪他们,这才看向程大槐道:“能和我们说一说程太医的事情吗?” 程大槐面上闪过一丝纠结,他虽然想和周宴礼他们搞好关系,但并不想出卖朋友,他也不知道眼前二人到底是敌是友,生怕害了那家人。 “程太医家幼子长的可是如此?”夏妤眠从空间里取出一副素描画,画上的人,大约二十几岁,一身长袍,虽不算容貌不俗,但笑的温和,看着便心生好感。 这图乃是为了帮陈娇娇找人时,画的,一幅给了周宴礼,还有一幅放在空间里,这会正好拿出来。 程大槐盯着那画像看了一眼,连连点头道:“是的,当时他被送走,只有十几岁,但容貌和画上的一般无二!” 听他这么一说,夏妤眠便知道,他们猜对了。陈娇娇的相公就是程太医的幼子,不知道怎么机缘巧合逃出去,成了陈家的上门女婿。 “夫人,这个人现在在哪里?”程大槐激动的看向她,“夫人可见过他的其他家人?” 夏妤眠摇了摇头,“此人逃难出去后,在京城郊区的陈家村落户,生下了一双儿女,只不过这一双儿女都遗传了他们一家的白癫,母子三人被人当成怪物,要烧死。我刚巧路过哪里,顺手救了他们,将他们安置在了我的庄子里。听他媳妇说,程家人应该是都没了,只有此人逃了出来。之后因为身体的原因,这人也没撑住,也跟着去了。 我手里有一本书,据说是程家的,不知道你可曾见过?” 夏妤眠从空间里,把陈娇娇给的书递了过去,她当时看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