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爆评热文柳清欢苏槿时,柳清欢苏槿时在哪免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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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还碎着茶盏,可想而知是怎样一番激烈的争吵和反抗。

经受摧残的姑娘倒在榻上,双眸低垂,看不出情绪,神色却是木然僵硬。

“姑娘……”

采薇欲言又止。

待走近,她才看见她裸露在锦被外的玉肌上,又是深浅不一的淤痕,衬在洁白无瑕的臂上,令人遐想。

上药时,柳清欢忍不住蹙眉痛呼出声。

采薇看着也心疼,不免劝她,“姑娘,要不你就向大公子服个软吧?这样折腾下去怎么行?”

青楼里不乏叫客人折磨致死的花娘。

这样卑贱的人命,不过一卷草席裹了扔乱葬岗去。

采薇这才知晓,原来这样的欢好事,狠起来,也是能生生磨砺死人的。

柳清欢自然也是见过的,她垂着眼,没说话。

她何曾没有服软,只是心底里到底不甘心。面上装得再怎么乖顺,看过去的眼里却是显露无疑。

而他曾被她欺骗过,在她身上跌了那样大一个跟头,无论如何,也不肯再相信她的虚以委蛇。

两人只能就这么僵持着。

上完药,采薇再拿来青楼里用来避子的小药丸,“是我偷偷求花枝姑娘给的,姑娘吃一粒罢。”

花枝姑娘是万春院里的花娘,她平日给柳清欢她们送饭,采薇便向她讨了来,以备不时之需。

上次柳清欢回来,采薇也给她偷偷喂了一粒。

柳清欢没有犹豫,接过药丸便仰头服了下去。

翌日苏槿时又过来点她。

照旧还是那个厢房,照旧还是老鸨亲自送她过去。昨日屋子里的狼藉她看在眼里,不免劝柳清欢,“姑娘若是不想受罪,就多依着些贵客的性子,不然折腾起来,受罪的不还是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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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在耳里,进去仍旧木然着一张脸。

苏槿时看了,冷哼出声,“这不是你处心积虑求来的日子吗?既然想当花娘,如今板着张脸又是给谁看?”

他蛮横强势,柳清欢只能服软,敛下眸去,微微扯了扯嘴角。

不像笑的模样,但到底没先前僵硬了。

他又让她斟酒。

她也撩袖提壶来斟,顺从听话。

青楼楚馆里的酒算不得佳酿,不过提兴用的,他只喝了一盏便搁下。

再来抱她,她却浑身轻轻发抖,昨夜的疼痛仿佛还未消退,她心有戚戚。

忍不住以手抵着他胸膛,眉头微微蹙着,好声好气同他商议,“我实在疼,你另找个姑娘来伺候你,好不好?”

“另找个姑娘?”

苏槿时眼里晦暗不明,垂眸问她,“什么姑娘?”

柳清欢敛着眸,嗓音淡淡,“不知道。这万春院的花娘这么多,总有合你心意的。”

她以为自己足够放低姿态,却未料正是话里的毫不在意惹恼了他。

唇角轻弯,屈指摩挲她的下颌,“何须旁人,你不也是这里的花娘么?我可没听说过你万春院有这规矩,身上疼便可以拒客出门?”

第119章出来卖的花娘,有什么不能的

他话里尽是鄙夷,非要将她与这腌臜青楼拖上干系。

柳清欢也不辩解,随他如何说,神情一直是淡淡的,没有不耐,也看不出情绪。

就连推她上榻,她也顺从。

平静的看着罗帐落下,而后是自己的裙被缓缓掀起。春日里的夜,算不得冷,更何况这屋子里还熏着暖香,她却仍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没有姑娘忍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柳清欢闭上眼,任眼泪从眼角缓缓流下。

迎接她的却不是意料当中暴戾的狂风肆虐,而是一点清凉的药膏,轻轻抹在她疼痛不能言的地方。

是菱草膏,对消肿化淤有奇效。

她轻颤着眼睫,却始终没有睁开眼。

待药膏上好,苏槿时将她的裙放下来,自顾自下榻去。

柳清欢能听见一点淅沥水声,是他下去用铜盆里的水净手。而后烛火熄了,有人重新撩帘上榻来,将她团团搂抱进怀里。

是熟悉的苏合香气。

她没再抵抗,卸下浑身防备,乖顺依偎进他的怀里。

好像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里,两人才能不那么剑拔弩张,可以维持表面的风平浪静。

再醒来,已是翌日天明。

榻边的郎君早已不在,屋子里也静悄悄的。

青楼不在闹市,夜里才喧嚣,白日里正是姑娘们休息的时辰。

柳清欢看了看身上,还是昨夜里过来的那身衣裳。身上倒是没那么痛了,想是那菱草膏当真有效。

她掀开被子,下榻出来推门,正遇上门口经过的花娘。

是采薇口中的花枝姑娘,也是之前那个劝她接客的花娘。

她瞧见了柳清欢,上下打量了两眼,什么也没说,笑了笑便离开了。

那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再是倔强的骨头,进了这万春院里,都得磨平了性子,乖乖听话。

她自然也不例外。

柳清欢回了后院,采薇还在房里等着她,提了一夜的心看见了她才算落下。

她什么也不敢问,直接便要去打水给柳清欢沐浴。

“不必了。”

柳清欢出声制止她,“我没事,你快去睡会吧!”

她看见采薇眼底熬出来的乌青,她因为担忧自己,想必整整一夜没睡。

采薇哪里睡得着,这白日里万春院里是不开门,可这后院的惨叫辱骂声却此起彼伏。

她听着害怕,紧紧靠着柳清欢,“姑娘,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柳清欢也不知道。

苏槿时每夜都会指名点她过去伺候,他出手阔绰,一张银票,直接就包了柳清欢整月。

老鸨现在看她如看财神爷,满眼都是褶子挤出来的笑意,也不拘她关在后院里,随处都可去,只有一样。

“你得好生将贵客伺候好了,若是惹得他生气,可没你好果子吃。”

她看出苏槿时对柳清欢是不一样的,又来哄她,“我的好姑娘,这是多好的机会。你看,你把他哄服帖了,让他拿银子给你赎身出去呀!你想离开这里,可不就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了么?”

她看柳清欢不说话,又耐心劝,“这院子里这么多姑娘,哪有人像你这般命好,一进来就有个贵客来包你的场。生得风流倜傥,人又出手阔绰,你看看她们……”

正巧有个貌丑油腻的客人搂着花娘上楼来,那花娘眼底都是嫌弃,面上却还得笑呵呵地去曲意逢迎的应和他。

老鸨点到即止,意味深长地叹,“可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是吗?”

柳清欢眉眼平静,语气也平淡,“可是在我眼里,他和这个人,没什么两样。”

她转身便走,徒留老鸨一时叫她这话噎住,怔愣留在原地。

柳清欢提裙上楼。

一抬头,就见二楼栏杆处,苏槿时负手而立,潇潇然如庭前玉树,将这些话都悄然听见耳里。

四目相对,都是不加掩饰,冰冷冷的眸光。

可是夜里,她还是得来伺候他。

芙蓉帐里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他没有像先前那般死命磨砺她,她也没有像从前抗拒的那般厉害。

只是他看着她,眸光总是阴郁的,看不清里头翻腾如云涌的情绪。

有时克制不住,也会发狠来折腾她。

柳清欢咬牙受着,实在忍不住便会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下。

两人很少交流,几乎不说话,只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心里对彼此的滔天恨意和绝望。

这样的日子,两个人都是数不尽的煎熬。

柳清欢事后必得服药,一开始还瞒着苏槿时偷偷服,后来干脆将药装进荷包里,随身带着。

是漆黑的小药丸,很苦。

青楼楚馆里的姑娘时常服它,自然舍不得用好药材,都是最低劣的零陵香,茴香一类,最是伤身,常服可致女子终身不孕。

苏槿时偶然见了,脸色即刻阴沉下来。

他一把打落她手里的药丸,眼底阴鸷狠戾,“谁让你服这个的?”

苏槿时没想着她会偷偷服药。

她如此聪慧伶俐,该当知道现在做什么于她才是最有利——想尽办法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名正言顺地回承平侯府做她的少夫人。

看在孩子的面上,他可以将从前种种既往不咎。

未料她竟如此恨他。

宁肯玉石俱碎,也不愿顺从他的心意,回到他的身边。

柳清欢仰头看着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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