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是市长的千金,才能有如此待遇,以实习生的身份成为了社里最厉害的记者,以及社长儿子的手下。 “晨曦,你怎么在这里?” 俞文清曾经同我表白过,那时候我正死心塌地喜欢着慕俶延,拒绝了他,也许现在这样做很卑鄙,可是我没办法了,“文清哥,你可不可……”以借我一些钱。 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扯离了俞文清的怀里,慕俶延一只手拉着我的手,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故意一般,在我腰上掐了一下,“俞总,这妞今天我点了。” 在我的记忆里,俞文清一向是个好脾气的人,每次播放新闻时,也从来没有情绪化,包括我拒绝他的那天,他也是堆着迷人的笑容,冲我说道:“晨曦没关系的,我会等你。” 今天不知为何,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既然带着怒意,“慕总,总要有个先来后到,这位小姐,是我先点的。” 说完,过来抓住了我另一只手。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连俞姐这样擅长打圆场的公关经理,也有些无奈。 毕竟卷入其中的,都不是好惹的主,一个是身影遍布新闻界的俞总,一个是向来势在必行的慕总。 慕俶延别过头,凑向我,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浑身战栗了起来,他带点邪魅的低沉声音也落在了耳畔,“许晨曦,你知道该怎么做?” 恩,从我主动拨打他的电话时,就注定了结局。 即便到最后会粉身碎骨,我从俞文清的手中抽回手,作势抱住了慕俶延的胳膊,身前的两团往他胸前贴了帖,甜甜道:“慕总,我秦琰可是你的人,现在还怀念着,前几日,你在床上折腾我的那劲。” 俞文清明显上前的举动,停住了,怒意不知何时敛去了,冲我淡淡笑了笑,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创可贴,“头上的伤口,注意一下。” 他将创可贴塞到我的口袋里,又道了一句,“晨曦,有什么难处记得找我。” 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知道,到最后他都不想让我难堪来着,而他被慕俶延有意羞辱,却只顾关心我头上的伤,我的心底泛起苦涩,甚至眼泪都有些不争气了起来。 见事情解决了,俞姐上前准备给慕俶延带路。 他冷冷道了一声,“都滚!” 围观的人识趣地散了。 他将我抱住他的那双手扫落,嘲讽道:“许晨曦,俞文清走的时候,你整个身体都在抖,怎么?舍不得了?” 没有舍不得,只是对俞文清有着太多的对不起,从前是,现在也是,我陪着笑道:“慕总说的哪里话,场子里混的,客人多得是,只是遇到熟人,有些尴尬而已。” 他的语气更冷了,“第一次给他了?” 我极力保持冷静,害怕自己说漏了嘴,“第一次早就给出去了,我哪还记得给了谁?” 我第一句话的初衷是想要慕俶延能够顺心的,结果节奏有些不对劲,我把他惹怒了,他一把将我拽进电梯,等不到去房间,就撩起了我的裙子,狠狠占有了我。 前几日的伤还未痊愈,这一下,疼的我几乎站不住,可我不敢往他身上靠,只能往外倒去,在他看来,也许会觉得我在排斥。 “许晨曦,你就是活该下贱。” 慕俶延,你知道吗? 我从始至终,就只有过你一个男人。 这句话我只敢默默对自己说。 我心底涌出难消的苦涩,身体又靠近了他几分,想着曾经在这个男人怀里总能让人安心,可是现在彼此的身体贴的再紧,心底只会更苦涩…… 第5章 无休止的疯狂 慕俶延在这方面真的很让人害怕,犹记得第一次,我也是被他折腾的差点晕过去,一个星期后才能正常地走步子。 此时,我像是被玩坏的充气玩偶,躺在床上,没穿衣服。 他靠在床头,点燃一根事后烟,冰冷的眼神瞥了我一眼,“许晨曦,俞文清似乎对你还有着当初那些想法,你是不是很得意?” 随后从抽屉里抽出一张创可贴,撕开,用力地贴在我的伤口上。 我撞的头都蒙了,以为回到了那时两小无猜的小时候。 可也迅速反应过来,哪边是现实,也清楚,现在,自己最应该关心的是什么? 距离晚上12:00还有2个小时,黎明的手术费要紧,“慕俶延,八十万。” 他从钱包中抽出一张黑卡,往我面前递了递,我伸手准备接,他却收了回去,笑的不怀好意道:“钱可不是白要的。” …… “司机,去圣安医院。”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看我,眼神很是鄙夷,也难怪他露出嫌弃的眼神,因为我现在的样子,是谁都知道,我刚才是从哪爬起来的。 今天马上就要过去了,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清洗自己,只能穿着金色港湾的超短裙,裸露的肌肤上全是青红交错的痕迹。 见司机迟迟不开车,我从包里拿出两张红票,放到他面前,又说了一遍,“去圣安医院,我赶时间。” 下车时,那司机冲我吹了吹口哨,“你一晚上多少钱?电话留一下。”说完,拿出了手机。 我弯腰,通过车窗去看他,眼神瞥见他手机的屏幕,笑道:“你媳妇很漂亮,你女儿眼睛挺像你的。” 他的眼神突然复杂了起来,家里的温馨还是外面的刺激,哪一边对他更重要,他似乎意识到了,一脚油门,车飞了出去。 这再普通不过的三口之家,我居然打心底里羡慕。 下了车,我急忙往医院收费区走去,路人探究的目光我也毫不在意,将那张黑卡放到了桌面上,“2213病房,许黎明,缴费。” 刷卡成功的瞬间,我感觉悬在心口的石头,终于落地,心想,以后再糟糕,也不会糟糕到哪里去。 然,我一向不擅长猜结局,就如当年我同慕俶延一样。 我曾经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们会变成仇人。 …… 交了手术费后,我不敢停留,一是我现在的样子,万一碰到我妈了,不便解释,二是慕俶延说过,让我办完事后马上回去。 我把自己买断给他了,我得听话。 我打的赶回去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刷卡进门,我的心都是颤抖的,害怕慕俶延脾气上来了,会继续折腾我,毕竟我现在浑身上下,哪里都疼,特别是私密处。 打开门走进去,房内很是安静,安静的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慕俶延侧身睡在床上,那样安宁。 我怯怯地走过去,想要靠近他,下意识还是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