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到底是怎么个不舒服法,就是开始找关系打电话给资深的医生,各种询问。 “爸,等到了医院复查再说,我现在还没什么大问题呢。”我有些哭笑不得,这阵仗仿佛我已经快不行了。 “我先问问,哎呀,这事都怪封恪!”我爸挂了电话以后,忽然把矛头指向了封恪。 “什么?”我一时不解。 “这个病不就是气出来的?刚才人家都说了,女人不能经常生气,容易影响乳腺健康,我看你就是嫁给封恪以后,被他给气出来的!”我爸越说越气愤。 这……还真是,我一阵汗颜。 上一世我还因为这个病直接人都没了,这一世不过是早点预防,没有发展到无可挽救的地步。 我都没话接,只能尴尬地沉默。 过了一会儿车子来到了医院,我直奔约好的医生那里,我爸则是在诊室外面等着我,做完了一系列的检查以后,我特地打开了门,让我爸进来一起听着。 医生和我交换了一下眼神后,就开始分析我的病情。 我的情况其实还不错,只要接下来继续保持好心情,好作息,按时服药就行,但是我故意让医生说得很严重,严重到和我爸的病差不多的地步。 我爸听着听着坐不住了,他激动地问,“这是什么意思?我女儿到底怎么了?” “我是建议姜小姐先住院进行治疗,有必要的话需要进行手术切除。”医生严肃地对我说,然后又对我爸说道,“您是她的父亲是吧?等一下您去替她办一下住院手续吧。” 我爸瞪大了双眼,满是不敢置信,下一秒,这个很少流泪的老男人,忽然就红了眼眶,眼泪都掉了下来,“老天爷,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让我得了重病就算了,怎么还让我女儿也遭受这样的病痛?” 那一霎我其实是心虚和愧疚的,看着我爸痛苦伤心的样子,我心很痛,差点就忍不住告诉他,这都是假的。 可是一想到他不肯配合住院,我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假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不住院,有些病本来可以自己好的,住院治疗反而会加重,医生,你给我开点药吃就好了。” “胡闹!”我爸先急了,“你说的是什么胡话?必须住院!” “爸,我不住院,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只要我接下来按时吃药就行了。”我坚决不肯听医生的话,然后起身就想走,“爸,我们也走吧。” “走什么走,你今天就住院,立刻马上!”我爸反过来抓住了我的手,厉声命令我。 我怔了怔,“爸,我不想住院,你不是和我差不多吗?我比你年轻,体质比你好,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爸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这丫头,这种事你能和我来计较吗?我都上了年纪了,实在不行就算了,洛洛和明初还那么小,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们怎么办?” “我不会出事的,走吧!”我不顾我爸的反对,挣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我这个态度,直接让我爸炸了,一路上他都在车上念叨着我,然后让司机掉头回去,但是每一次都被我无情拒绝,最后到了家里,他气冲冲地去找我妈,却发现我妈还没回来。 我爸立马打了电话给我妈,控诉我对自己不负责任的行为,结果我妈没接电话。 看着我爸那气愤又无奈的样子,我故作镇定地陪着孩子玩,完全不把他的焦急当一回事。 但是我没想到我爸的骚操作非常多,他联系不到我妈,就开始联系别人,不到半个小时,我的亲朋好友全部知道了我得了“乳腺癌”的事情。 邓晶儿她们几个立马打了电话过来,一一询问我,我应付不过来,便在四人群里先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邓晶儿:卧槽,你吓死我了,叔叔他非要我打电话给你,说服你去住院,没想到是他自己不想住院治疗…… 李悠:叔叔这样拖着不是一回事,宥群一个远方亲戚前段时间就是肺癌去世的,而且人家还没有吸烟史。 欧阳甜:要不要换家医院再检查一下?有时候医院的检查也会出现问题。 我:应该不会有问题,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尽快说服他去住院治疗,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邓晶儿:这倒也是,好像没其他好的办法了,好说歹说都没用,还浪费时间,直接一剂猛药! 我:所以你们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告诉我爸真相,也别告诉其他人! 她们三个人回答得很干脆,但是很快我就知道,有人没做到。 第563章误会我要挂了 晚上,我妈从公司回来了。 我爸一见到她回来,立马就上前,开始跟她说我的病情,而且强烈要求她来说服我去住院。 我可是他们的宝贝独生女,我爸很自信,他觉得我妈一定会焦急地催我去治疗,没想到的是,我妈疲惫地摇了摇头,拿出了她这辈子最牛逼的演技。 “算了,你们父女两个我是管不了了,你不想去住院手术,烟烟也不想去住院手术,以后你们都走了,就剩下我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东西在这里,把洛洛和明初带大,我认命了。”我妈说着,从桌子上拿了一张纸开始擦拭眼睛。 我爸懵逼了,他看着我妈哭哭啼啼的样子,然后又看看我、 我则是“惭愧”地低着头,不去看他们,任由我爸在那里做心理斗争。 还不等我爸继续说点什么,我妈已经“心灰意冷”地上楼了,似乎不想再和我们多说。 我怕我爸再和我说什么,也立马抱着洛洛上楼,阿姨则是替我把明初抱了上来,我将卧室门反锁好,绝不出去。 我相信这一晚,我爸的心情会很复杂,在我和他同病相怜的情况下,加上我妈已经放弃我们的态度,他很可能改变决定,当下最重要的就是等。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直到手机的震动声将我吵醒。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十六个未接来电……外加九条短信,以及八个微信未接视频。 全部来自于封恪。 又有一条信息冒了出来:你再不出来,我就叫人拆门了。 我心里一惊,什么意思? 我赶紧回了一个电话过去,心里担心是昊昊出了什么事,电话才响了一声,封恪就接了。 还不等我开口询问,手机那头便传来了他克制着愤怒的声音,“姜寒烟,你聋了?!那么多个电话你都听不到?” “我在睡觉,麻烦你看看现在几点!”我无语极了。 “你出来,我在你家门口。”封恪的语气倏地有些暴躁起来,“给你三分钟!” 说完直接挂了我的电话。 我和我爸妈现在是在我小舅以前的别墅里,封恪怎么知道我们一家人现在住在这里? 但是他既然说在我家门口,那肯定就是找到了这里,这一点我要是对他有一丝丝的怀疑,那都是我智商有问题。 此时是下半夜三点半,外面其实挺冷的,我披了一件厚实的大衣,然后穿着一双暖和的棉拖鞋就下了楼,打开客厅门,穿过了冷风呼啸的庭院,几株已经青黄不接的藤蔓在白色的架子上缠绕,风吹的叶子哗哗作响。 打开了远门,寒风中停着的黑色布加迪,在夜色下像是一头潜伏的猎豹,有着极其漂亮的曲线,而站在车前的男人,比车更加吸引视线。 黑色的皮夹克,质感十分的细腻精致,裁剪恰到好处,有一种硬挺雅痞的感觉,封恪本就十分完美的头肩比,此时将黑色夹克的肩袖撑得恰到好处。 我刚想问他大晚上怎么会来这里,结果他已经三两步朝着我走了过来,还不等我开口,就伸手将我抱进了怀里,双臂几乎要将我勒得透不过气。 “封恪,你干什么?”我艰难地在他怀里喘了一口气,问道。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封恪一开口,声音竟然带着极其罕见的哭腔,像是要破碎在风中一样。 我愣住了,这又是什么突如其来的戏份? “你怎么了?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