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弯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过除了钱,我好像没有别的什么了。”她安静的躺着就像是个懵懂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男人的气息越来越重,跨进副驾驶放倒了副驾驶的座位椅。 钟娴月并未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她推了推身上的人,“把窗户打开,好热。” 车里的空气全都被汲取完,只剩下沉闷。 钟娴月伸着手想要打开车窗按钮,车窗只降下了一半,楚缙便就抓住了她的手,柔滑的袖子举起时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楚缙握着她的手腕,在她小臂上吻了吻,“…一会就会凉快了。”他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沙哑。 确实是凉快了,长裙后的绳带被解开,上半身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性感蕾丝的花边内衣,半边露出的雪白让人欲血膨胀,扯下内衣,他还是忍住了从车里的暗格里拿出一只乳白色的药膏。 在手指上挤了一点,随后朝她裙摆下伸去,拨开那层薄薄的布料,感觉到也有些湿。 楚缙已经压抑到极致的嗓音,轻哄着说:“乖,一会就好了。” “我好难受。” “忍忍。”楚缙奖励她般,在她唇上亲了亲。 感觉药涂抹的已经差不多,主要也是为了防止让她少点难受。 这一动作,被男人看在眼里,就好比让他吃了禁药。 “这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更难受了~” 钟娴月扭动着身子,发出嘤嘤呜呜似有似无的哭声。 楚缙这一刻就像是克制不住,挣脱出锁链的野兽,拉下下身的金属拉链,另只手抬起她的长腿,发疯的吻了下去。 楚缙? 为什么是他? “唔~” 钟娴月被吻得窒息,而有些喘不过气来,酒精麻痹了大脑,她也感觉到自己稀里糊涂,整个人都是飘飘然,仿佛整个人漂浮在空中。 “够了~” 钟娴月伸手想抓住什么,却抓了个空,整个人就像是浮在冰冷的水面上,不上不下,险些溺亡。 等到最后一波水波涌下,钟娴月也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 却是在另一处陌生的环境里。 面前是男人俊朗深邃的侧颜,她仰头是在男人的怀里,脖子上还有几道明显的抓痕,褶皱的衣衫,他紧闭着眼睛像是睡得并不好。 钟娴月后知后觉的醒来,受了惊吓的一把将他推开,“我…”她慌乱摸着空荡的胸前,少了胸衣的束缚,她怔怔盯了面前的男人几秒钟,随后抬手一把掌打到了楚缙的脸上。 “楚缙你这个畜生,混蛋!” “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样事来,我可是你妹妹。” 楚缙慢条斯理的扣上衣服扣子,“昨晚是你求着要,忘了?” 钟娴月发了疯似得揪着他的领子,眼神发红,眼角有泪水溢出,她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给撕碎,“不可能,是你…一定是你强迫我。” “我不可能…” 楚缙扣完扣字后,抓住了她的手,眼神给她指了个方向,“正好有摄像头,要不要看看昨天到底是谁迫不及待的想要?” 他掐住她的脸,“事情已经发生,诗涵…你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不…我不要。”钟娴月眼泪痛苦的落下,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一样,跌跌撞撞不管不顾的下了车,脸色惨白的可怕。 错了,一切都错了,他们不该有任何交集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更不应该发生关系。 第309章就算是别人,我也不允许! 脚上的鞋子不知什么时候不翼而飞,脚底被锋利的石刃,划破却也毫无察觉。 只想让自己逃离有他在的地方。 这里是在南苑别墅郊区的一处景园高耸的山峰上,四周群山环绕,除了树木就是一片荒草野地,还有一条宽敞很少有车辆经过的马路。 山峰尽头就是悬崖峭壁,没有围栏维护,楚缙的车就停在悬崖边,这里能够看到最美的日出。 那束晨曦照射在钟娴月身上,可是她并未感觉到一丝的温暖,而是浑身冰冷麻木,脚下的血也是让人足矣刺目惊心。 “事到如今你除了接受没有任何回头的机会,诗涵现在可以跟哥哥一直在一起了。” 不知何时,其实钟娴月也同他一样,一步步走向了深渊之中。 “不是这样的,错了!一切都错了!” 钟娴月抓着头发,整个人几乎崩溃着,她转过身,双眼通红的看着他,“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声音在颤抖。 “你身边已经有很多人了,我根本不想成为你报仇中的一枚发泄的棋子,我真的已经很努力的躲开你了。” “上辈子,我那么爱你,而你不过就是把我当成可有可无的存在,这一次又是为什么?我已经不爱你了,我只想平静的过完这辈子。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 楚缙听着她疯狂发泄的话,不知所以,但是他却也听出了一点,他的眸色染上了一层阴翳,声音冰冷:“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按目前来说,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若非不是有人说了什么。 她不会这样。 钟娴月根本听不进去他半点话,突然这时,钟娴月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整个人毫无预兆的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钟娴月迷迷糊糊的醒来过几次,每一次床头边都有一个黑色的人影。 楚缙在床边接通打在钟娴月手机上的电话,他的手机先前被他做了处理,只要有来电他都可以接起。 他接到的是从机场工作人员打来的电话。 钟娴月定了十二点去巴黎的机票。 楚缙看了一眼床上发着高烧的人,随意说了个理由,取消了这次行程。 家庭医生给床上的人做了一番检查说,“诗涵小姐先前身子动过手术,没有调理好,她现在身子虚弱,加上在外面吹了风,现在有一点发热,刚打了退烧针,睡个一晚,明天就好了。” 楚缙颔首点头:“有劳。” “应该的。” 送走医生后,吴妈赶紧将药送上楼来,心疼的看着床上的人,“战少爷你先回房休息吧,我来照顾诗涵就好,等她醒来退的时候,一定不会让她看见我。” 楚缙摆了摆手,“我在照顾就好,你去熬些粥,过会送上来。” “好。” 谁知道钟娴月身子这么娇弱,不过一夜,就受了风寒。 楚缙坐在床头边,伸手小心翼翼的扶起,浑身无力的人,掐着她的脸颊,掰开她的唇齿,把白色的药片送进了她的嘴里,楚缙给她喂了水,刚喂进去就全都吐了出来。 水打湿了胸前的睡衣,楚缙耐心的抽了几张纸将她胸前的水擦掉。 费了不少的劲,才让她把药给喝下去。 “孩子…不要打掉我的孩子…” “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钟娴月哭着说着梦话。 楚缙目光凝视着她,眼底有了一丝戾气,“什么孩子?”她的声音在质问。 “不要!宋萋萋求求你…让楚缙把孩子还给我,她没事,我的孩子不可能会死…” 宋萋萋? 楚缙默记下这个名字。 楚缙一边处理新公司的事,一边照顾着昏迷不醒的钟娴月。 白玉书来时,整个人看上去面色憔悴。 她几乎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楚缙,在看向钟娴月时,她的眼里是冰冷的。 “战大哥打算一直照顾她嘛?” 楚缙忙着手里的事,没有抬头的问,但是他的声音听着已经生气了,“昨晚去哪了?齐成说你昨晚没有回公寓?” “战大哥现在心里还有我吗?我去哪是死是活,你根本就不在乎。” “…”楚缙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眸色凛冽,“看来那家心理诊所,对你来说并没有用。” 这些天来白玉书除了在外做些普通的兼职,其他时间就是在一家心理诊所接受心理治疗。 一个小时咨询的价格不菲,楚缙对她也舍得花下这个钱。 “你想要治好我,可你从来都没有陪我去过医院,你明知道我变成现在,一切都是因为你,也只有你会让我好。” “小玉,战大哥已经尽所有可能给你最好的,除了给你生活上的物质,战大哥给不了你其他。” 白玉书:“别的我根本什么都不需要,是不是没有了她,战大哥就能像以前那样对我?只有我们在一起?” 楚缙停下手里的事,合上笔记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现在回房间好好休息,诗涵病了,她需要有人照顾。” “家里这么多佣人,为什么非要你来亲自照顾她?而且…战大哥…不仅只有诗涵生病,我也生病了…” 楚缙皱着眉头将人拉出了房间,“等你彻底冷静下来,我们在谈。” “我现在很冷静!你知道我昨天晚上一直在等你吗?我找不到你,我就去外面找你,你猜猜我发现了什么?我发现了你昨天又是跟诗涵在一起,在车里,你们还…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