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不是酒里掺了药吗?为了万无一失,我还用的剂量很多,现在证明你不吃药的确是真不行。” 沈映琼是真的醉了,面前薄千豫的脸变成了好几个,一团模糊,连五官都看不清,更别说是神情了。 她听见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完全是下意识的在回答,具体内容是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而薄千豫脑子里那根神经紧紧绷着,心头的火越烧越烈,近乎咬牙切齿道:“沈映琼,你真是好样的!” 他推开车门下车,将软倒在座椅上的沈映琼拉下来,径直乘电梯上了夜阑高层的酒店。 他是这里的老板,在楼上有专属套房。 电梯停在24楼,这里整层都是他的领地,要刷指纹才能进入,薄千豫扣着沈映琼进了房间,毫不客气的将人扔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昏昏欲睡的女人,面无表情的脸愈发阴沉,他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紧跟着又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男人紧绷而结实的肌肉。 出生世家的豪门贵公子,即便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优雅的,完全没有丝毫急色。 薄千豫本来没打算对沈映琼做什么,但这女人…… 实在是太欠收拾了! 而沈映琼被薄千豫跟拧麻布口袋似的拽了一路,这会儿头晕目眩只想吐,但她又浑身无力,躺着完全使不上力气。 她觉得自己的两侧脸颊好痛,想到薄千豫刚才的暴行,委屈得直掉眼泪。 往往人在这个时候心灵都会比较脆弱,更容易想起那些……平时清醒时不愿提起的人。 薄千豫见她哭,心里软了几分,俯身半跪在床上,刚想将人抱去浴室,却听沈映琼喃喃的喊了声:“煜城……” 房间里的气氛因为这两个字,瞬间压抑到极点。 哪怕一点火星,也会引发出剧烈的爆炸。 薄千豫看着她,眼眸又深又黑,半晌才缓慢开口:“你喊的什么?” 他声音淡漠,并不冷戾,但只有了解他的人最清楚,这样的薄千豫,比盛怒之下还要恐怖。 沈映琼闭着眼睛没吭声,像是睡着了,也真的是睡着了。 薄千豫扣着她的下巴,将强行弄醒:“沈映琼,你刚刚喊的谁?” 女人迷迷糊糊被弄醒,人还是懵的,含着眼泪的眼睛看着他,嗓音沙哑:“煜城……我当初就该听你的,不要嫁给薄千豫,我后悔了,好后悔……” 薄千豫的目光落在沈映琼身上,眼底深不见底:“后悔?” 没人回应。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女人低低的抽噎声,不知道是被他弄疼了,还是委屈的。 男人的手掌在她纤瘦的腰身上来回摩挲,力道很重,所过之处肌肤都泛起红,“三年都没后悔,如今聂煜城一回来,就后悔了?” 沈映琼被身上传来的痛刺激得清醒一些,但脑袋还是晕。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是谁,倏然皱起眉往边上躲,“薄千豫,你别碰我。” 薄千豫克制了又克制的怒气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他不顾沈映琼的反抗,拽着她的脚踝将人拉过来压在身下,“不让我碰?准备让谁碰?聂煜城?还是那个你送包的男人?” “……” “沈映琼,你倒是出息了,拿着我的钱去养男人,要养也不知道养个好的,”他的手指划过她的侧脸,顺着脖颈往下,羞辱的话一句一句往外冒:“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出息,说不定我早就上你了,也不至于你之前脱光缠上来我都懒得看一眼。” 薄千豫俯身贴着她的唇,话里恶劣的嘲弄,丝毫没有因为这亲密的触碰削减半分:“那男人四十多了吧?你寂寞了三年,他在床上还能满足你吗?” 沈映琼的唇动了动,像是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太小,盛怒中的男人根本没听见。 女人一脸难受的皱眉,偏头转向另一边,薄千豫毫无表情的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硬转回来,“怎么?不想看见我?还是被我说中……” “呕!” 这会儿沈映琼再也忍不住了,张口就吐了薄千豫一身—— 第20章 薄太太,求你了…… 卧室里有几秒钟的死寂,空气里弥漫着浓而厚重的酒味。 薄千豫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沈映琼说了什么,她说:“薄千豫,我想吐。” “沈映琼!”他咬牙切齿的叫着她的名字,但最终还是脸色难看的起身去了浴室。 而沈映琼再次闭上了眼,不省人事……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早上被刺眼的天光闹醒,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半晌,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她的出租屋。 宿醉后头痛欲裂,她扶着脑袋慢慢坐起来,视线在周遭扫了一圈,这里明显是酒店的配置。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穿着,昨天穿的那套衣服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一件宽大的男款衬衫,布料是肉眼可见的精贵。 跟薄千豫结婚三年,他身上的气息她再清楚不过,即便此刻房间里除了她之外没有旁人,她也能确定这件衣服是他的。 沈映琼洗漱完,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见到自己的衣服,便打算去外面看看。 昨晚她醉得太厉害了,完全忘了发生什么事,但以薄千豫之前对她无动于衷的态度以及……她身体的感觉来看,他最多只是替她换了身衣服。 当然,她不觉得他是因为好心,十有八九是嫌她脏。 打开里ᴊsɢ面卧室的门,沈映琼刚要走出去,便听到客厅里传来顾忱晔的声音:“煜城今晚在溪山院办洗尘宴,一起去?” 沈映琼抬起的脚又收了回来,她没想到外面会有人,此刻她就穿了件薄千豫的衬衫,长度也只堪堪到大腿中央,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正准备将门重新掩上,可手落在门把上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薄千豫的视线就朝她看了过来,在触到她身上的衬衫时,男人眼睛微微眯了眯。 顾忱晔见他神色有异,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来。 薄千豫往前方走了一步,正好挡住他的视线,“知道了,你先走吧。” 这片刻的时间,沈映琼已经关上了门。 顾忱晔意识到什么,心领神会的收回视线,他‘恩’了一声,转身离开套房。 卧室里,沈映琼将自己近乎半裸的身体裹在被子里,半分钟后薄千豫推门进来,看到床上将自己裹得像个蝉蛹的女人,嘲讽的冷笑出声:“现在倒是知道矜持了?” 沈映琼知道他什么意思,也知道他在内涵以前的事。 她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人难免会有眼瞎的时候。” 那时他们刚结婚没多久,但薄千豫始终对她没兴趣,即便睡在一起,中间也隔着一人宽的距离。后来他被媒体拍到去了法国,虽然没说是去干什么,但沈映琼知道,他是去看简唯宁的了。 当时简唯宁在的那个舞团,就在法国进行巡回演出。 她那时也是受了刺激,抱着想继续维持这段婚姻的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