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如果你认定她做你的妻子,你为什么不尝试着去喜欢她呢?” “她其实是个很好的女孩,只是喜欢的东西和别人不太一样,总有人戴有色眼镜,喜欢穿传言。” 季忱岸的眸光突然冷了一份:“你喜欢她?” 林璟柏一口酒喷出去,顾不上擦就急忙摆手:“没有,绝对没有,我和她是纯正的革命友谊!” …… 走出酒吧后,深夏浑潮的风迎面吹来。 顾云初莫名的就有些醉,她踉跄走了两步,扶住树干静了一会儿。 江郇上前扶住她:“没事吧?我现在去给你买醒酒药。” “我没事。”顾云初摇摇头,直起身子背靠在树干上,醉眼朦胧的看他:“你第一天上班吧?” 江郇顿了顿,没想到会被看出来。 他垂下眸,有些窘迫地点了点头:“是。” 顾云初又问:“看着年纪也不大,在上大学?” 江郇简直像被扒光了衣服,却只能点头:“嗯。” 顾云初是第一次点男模,但她看过别人点,那些男模可比江郇放得开多了,几乎被点了就要上手的那种。 所以她才会让江郇坐到身边来。 顾云初从包里翻出来根烟,点火的时候怎么都对不准,还是江郇拿过打火机帮她点着的。 她慢慢吐出一口烟:“别干了,回去好好上学,等陷的深了就不一定能回头了。” 江郇握紧打火机,纠结又犹豫:“但我需要学费。” 顾云初笑了一下,果然钱是王八蛋,但是好用。 “我给你。” 江郇有些不相信地抬起眼:“为什么?或者……我有什么可以帮你做的?我不能白拿这钱。” 顾云初想了想:“那就跟我谈场恋爱吧。” 季忱岸追上来时正好听到这一句。 第22章 江郇因为顾云初的那句话怔在原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头顶的光被一道高大的身影遮挡住。 “她喝醉了,说的话不算数。” 季忱岸淡淡开口,江郇瞬间感觉身边的空气都有点发冷。 事实上他都不用说话,江郇就不敢动了。 人和人的差别有时候就这么大,你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东西,别人一出生就有。 江郇想起刚才顾云初说会资助自己上学的事情,有些犹豫:“你……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此时顾云初已经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了,不然她一定会大喊自己和季忱岸什么关系都没有。 但现在,她连自己被季忱岸打横抱起都不知道。 “我是她未婚夫。” 季忱岸背着光看向江郇,漆黑冷淡的眸很明显在说:你可以走了。 江郇攥了攥手:“但……” 话没说完,季忱岸看了旁边的南霪一眼。 南霪立马上前:“江先生是吗?您大学的费用谢总会以慈善自助的名义打到你的卡上,请跟我去做个信息登记吧。” 江郇彻底傻了眼:“啊……好。” 等他再回神,季忱岸已经带着顾云初离开。 黑色红旗车在夜色里很快没了踪影。 车里,因为南霪被留下处理江郇的事情,季忱岸只能自己开车。 他专心地看着前路,突然,顾云初滚烫的手落在他的大腿上。 季忱岸这才发现坐在副驾驶上的人上半身都快倚在自己的肩膀上了。 “顾云初,起来,我在开车。” 顾云初不仅没有停止动作,还觉得不够的上下摸了摸,同时嘴里呢喃着:“手感不错……老板,我要这块!” 买上菜了? 季忱岸深吸了口气,分出心思把她的手拿开,同时右手单臂把她推着坐直。 但下一秒,她就又倒了过来。 季忱岸没办法只能忍着她的乱来,稍稍加快了速度。 一路回到别墅,季忱岸终于吐出口气,有精力来应对顾云初。 他扶起她,仔细的看着她的脸—— 的确是睡着的,但刚才摸他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含糊,根本不像是睡着了。 季忱岸怀疑顾云初在装睡,可他没有证据。 他再次把她打横抱起,然后走进别墅,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他没有带顾云初回去林璟柏的那个别墅,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如果现在顾云初醒过来,就会以为她再次穿越到了八年后的那天早上。 因为房间的布置完全和八年后一样。 季忱岸转身想去浴室洗澡,刚抬步衣角却被抓住。 顾云初睁开窄窄一条缝,极力的分辨着眼前的人是谁。 在终于看清之后,她无意识呢喃出声:“季忱岸,我要和你离婚。” 季忱岸微皱起眉:“事实上,我们还没结婚。” 谁想到顾云初突然哭闹起来:“你不喜欢我!连女儿也不喜欢我!你家里人也不喜欢我!既然都不喜欢我,为什么你不肯跟我离婚?” 女儿? 季忱岸顺着她的力道坐在床边,第一次有一种应对不来的无措感。 而此时顾云初的手已经从他的衣角上滑进衬衫里,然后往上,停在了他的胸口前。 她开始傻笑:“好大啊……” 季忱岸耳尖一烫,按住她的手。 他的本意是不想让她乱动,可这一按,她的掌心完全贴在了他的皮肤上。 不偏不倚,正好是心脏跳动的地方。 这下他的耳廓也烫起来。 他正想把她的手拉出来,这时,顾云初突然扑到他身上:“季忱岸,你脱给我看我就嫁给你,不然——” “我就去当尼姑!” 季忱岸像被按下了停止键,沉默的静了好几秒。 “你说真的?” 顾云初傻傻笑着,连连点头。 下一秒,季忱岸抬起手,手指按在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 第23章 顾云初的眼睛不自觉亮了亮。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季忱岸修长的手指,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季忱岸被看得很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怎么会真的相信一个喝醉的人说的话。 而他还真的下意识抬起了手。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季忱岸停住动作,这纽扣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顾云初有点等的不耐烦了:“你为什么还不脱?” “噢我知道了——你不会解!那让我来吧。” 她说着,一把挥开他的手,然后动作麻利地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季忱岸呼吸微滞,抓住她的手指:“顾云初,你是不是没喝醉?” 顾云初抬起头:“我没喝醉啊,我千杯不醉,你不知道吗?你没跟我喝过酒吧,来来来,你跟我喝一杯。” 她一瞬忘了要看季忱岸脱衣服的事情,而后在季忱岸的视线里轻车熟路地走出卧室。 季忱岸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跟上:“你要去哪儿?” 顾云初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去地下室的酒窖:“喝酒呀。” 季忱岸脚步一顿,深深皱起眉。 他不喝酒,但刚接手集团的时候不乏有很多人送他名贵的酒,他也不好丢掉,就都放在了地下室。 但……顾云初是第一次来他家,她怎么会知道他有个地下室,还知道里面有酒? 就像她好像在这里生活过很多年一样。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季忱岸否认,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他怔愣这几秒,眼前顾云初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顾云初?” 他顺着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往下走,顾云初没有打开地下室的灯,入目是一片漆黑。 他没办法分辨她的位置,只能走到最底下,然后去摸开关。 不想刚踏下最后一节台阶,他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墙上。 顾云初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锁骨上,声音像会下蛊:“季忱岸,我能成为你的念吗?” 季忱岸喉结微微动了动,却没说话。 但他清楚分辨出她的声音和刚才不一样了,她醒酒了。 她是认真的。 顾云初似乎也不在乎他到底回不回答,像是自顾自地说起话:“同样的错误我不能再犯一次了,重蹈覆辙的结果是万劫不复……如果你不喜欢我,不爱我,我一定不会嫁给你。” 同样的错误? 又出现了,这种让人不明白的话。 季忱岸调整了一下呼吸:“你说重蹈覆辙,是什么意思?” 顾云初轻轻笑了一声:“你不需要知道。” 说完,她放开箍住季忱岸手腕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在黑暗中随便摸出一瓶酒出来,然后准确无误的找到开瓶器的位置,拿起来将酒打开。 见她仰头又要喝,季忱岸拦住她:“你不能再喝了。” 顾云初推开他的手:“季忱岸,你管我是因为什么?是因为约束你的戒律告诉你我不该这样做?那是你的戒律,不是我的。” “如果有一天,你的戒律变成我jsg,你以我为约束,你才有资格管我。” 从没有人敢对季忱岸提出这样的要求。 以她为约束? 季忱岸抿了抿唇。 顾云初仰头喝下大半红酒,然后将红酒瓶往桌子上一放。 “季忱岸,我决定出国留学。” 第24章 话音落下,地下室静悄悄的。 因为没有开灯,季忱岸看不清顾云初的神情。 但他听出她声音里淡淡的忧伤。 “为什么?” 顾云初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你也不相信是吧?说实话,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 “只是今天看见江郇,他为了自己的学业不惜出来做那种事情,很多事情对他来说是无能为力的,可那笔费用对我们这种人来说,不过一顿饭钱……可我很羡慕他,因为他有自己的梦想。” “他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他的人生是有目标的。但我没有。” 顾云初过去二十年过得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