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你不必再来假惺惺。从今以后,你做你的桑家大小姐,我做我的狱中囚徒!” “承霖,对不起……” 眼泪,从眼里流到心里,痛到不能呼吸。 “这监狱,不是桑大小姐该来的地方!” 岑承霖从囚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本子,抖在她面前。 那是她曾经偷偷给他画的肖像。 每一页,都是他的样子。 岑承霖曾当宝贝一样珍藏着。 他冷漠阴沉的笑着,修长手指直接将那小本子全部给撕成了碎片,扬在半空中。 “桑姷,我们之间,再无可能!拜你所赐!” 岑承霖决绝的可怕。 拜、你、所、赐。 这四个字,像是四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往桑姷心窝子里捅! 探视时间到了。 狱警带走岑承霖。 岑承霖起身,每一脚都踩在那些碎纸片上,将她的心,碾碎成泥。 “岑承霖……!” 她哭着大声喊他。 可男人再也没回头。 桑姷伸手捂着嘴巴,哭的泣不成声,哽咽低喃:“我怀孕了……岑承霖……我们有孩子了。” 许是情绪太过起伏不定,桑姷小腹一阵坠痛,她下意识的摸着小腹,低头去看…… 白色裤管上,已经染了鲜艳狰狞的血迹…… 【排雷:剧情狗血的要命,追夫火葬场+追妻火葬场,甜虐,双洁】 第2章 重逢 六年后。 帝都最繁华喧嚣的CBD中心区域,LED大屏上,正在播放一则访谈—— “近日,SY集团在纽约证券交易所公开上市,SY从一个创业型公司成为一个庞然大物的财团,仅用了六年时间。 而它的实际控股人和执行CEO岑承霖,也成为纽交所人尽皆知的神话,一周前登顶《时代周刊》封面。 今天我们有幸能访谈到岑承霖先生,请他谈一谈这六年来是如何一手将SY缔造成商业帝国。” 桑姷拿着简历刚从国金大楼垂头丧气的出来,就看见大屏幕里熠熠生辉的男人。 屏幕上,男人穿着一身冷灰色西装,黑色衬衫领口一丝不苟的系着一条银灰色领带,皮肤冷白,五官英俊深邃,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随意交叠放在腿面上,面对镜头时,姿态放松又挺拔,冷峻面容上维持着淡漠疏离的礼貌笑意,浑身充斥着上位者的沉着气魄,整个人冷静从容,看起来贵不可攀。 对主持人的提问,他回答的很简单。 他说:“靠恨意。” 主持人以为他在开玩笑,费了好大力气才约到岑承霖这等人物,她不想放过话题热度,于是又问了一个相当刁钻的问题:“坊间有传闻,薄总六年前有过牢狱之灾,是因初恋女友构陷,我有点好奇,这传闻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一出,现场氛围瞬间降至冰点! 岑承霖依旧风姿绰约的坐在那儿,俊脸上平静的甚至看不出一丝波澜,可眼底却现出一抹冷厉杀意! 他慢条斯理的扣上西装扣子,优雅起身,丢下一句喜怒不明的话:“有时候,好奇心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 站在大屏幕对面的桑姷,背脊僵硬,脸色也惨白了几分。 六年了! 岁月将岑承霖雕刻成了一个完美的上位者,也将他沉淀的更加深沉、内敛。 而六年前他那段锒铛入狱的过去,已经翻篇,如今哪怕谈起,那段狼狈的过去,也只会给这个叱咤风云的商业天才染上更为神秘复杂的面纱,世人向来慕强,而神秘又强大的东西,会令他们心向往之。 至于吃瓜群众,也顶多只会唏嘘一番:当初,岑承霖的初恋,真是有眼无珠!她一定会后悔到撞墙! 桑姷嘲弄的笑了下,她的确是后悔了。 这六年来,每日每夜都在后悔。 但如今,她和岑承霖,已经是两个世界。 她刚被帝都卫视开除,台里说,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眼下又不死心的找了一圈工作,无一例外,都被拒了。 那个不该得罪又手眼通天的人,应该就是岑承霖吧……他还在恨她。 不过桑姷不恨他,这是她应得的报应嘛,活该的。 只是,马上小相思就要上一年级了,她连万把块的学费都凑不出……月底还要交房租……一想到这些开销,她就焦头烂额。 钱钱钱,去哪里挣钱呢? 她从包里掏出闺蜜南初给的那张名片—— 浮生夜总会,李经理。 幸好,她还有一把好嗓子,能去夜总会兼职唱歌赚外快。 之前不想去,是因为那不值钱的尊严,如今连孩子都养不起了,什么桑家大小姐,什么卫视主持人,那些密密麻麻的尊严,一无是处。 …… 晚八点,浮生夜总会。 888豪华大包间内。 “今儿那个不要命的主持人在问什么鬼东西,提谁不好!提他那个触霉头的初恋!老江,这得弄她!” “已经联系人开除她了,今天是承霖的生日,待会儿他来了,你别提这些不开心的。” “谁敢提?我是没那胆子!那个桑……呸!晦气的!简直是他雷区!” 说话的两人,正是SY集团的陆总和江总,陆之律和江屿川,也是岑承霖关系最好的同门兄弟。 没一会儿,岑承霖到了,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 陆之律勾住岑承霖的肩膀,“今天生日,笑一笑嘛!这包间,我和老江亲手为你准备的!惊不惊喜!” 男人扫了一眼满屋的气球,彩带,眉眼冷峻,朝沙发上坐下,长腿一叠:“普通生日而已,没什么好过的。” “你看你,年纪轻轻,这没兴趣,那没兴趣的……今晚我就给你点个大美妞儿,让你放松放松!” 江屿川调侃道:“你以为薄总跟你似的‘性’趣满满?承霖,我今晚倒是真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话音未落,888包间的门,响了。 “你好,我是江先生点的歌手,现在可以进来吗?” 江屿川笑道:“说曹操曹操到,惊喜这就到了。进来吧!” “咔哒”一声,门打开了。 桑姷抱着小提琴进来。 包间里,光线昏暗。 可她一抬头,便与角落里那双深眸,隔空对上! 四目撞上的瞬间,桑姷浑身血液逆流,仿佛结冰! 她的双脚好像被钉在原地,往前走不了,往后退不了! 只能尴尬的木讷的,对上那双布满寒霜的凌厉黑眸。 不止是桑姷愣住,就连包间里的陆之律也愣了半天。 等他回过神,嗤笑了一声:“哟,这不是西洲桑家的大小姐桑姷吗!不在卫视台里做主持人,怎么跑来这种烟花柳巷之地唱歌了?” 角落里,岑承霖矜贵无双的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陆之律羞辱她,仿佛隔岸观火的陌生人。 他俊脸上,没有一丝情绪,看她的目光,也像是从不认识。 形同陌路……不过如此。 六年了,岑承霖,好久不见。 没想到,久别重逢,是在这种地方。 他是尊贵的客人,而她,是来卖艺的。 桑姷手指掐进了掌心里,掌心的痛意令她清醒了几分。 她无谓的笑笑:“陆总是来花钱的,而我,是来挣钱的。当然,如果客人不想看见我,我马上就走。对不起,扫你们兴致了。” 她背脊绷的很紧,却低了头,鞠了九十度躬。 她不想惹麻烦。 更不想,再招惹岑承霖。 就在桑姷抱着小提琴,转身准备离开之时…… 昏暗角落里,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终于开了金口:“站住。” 第3章 今晚只是收点利息 “站住。” 男人声音低沉磁性,透着上位者的威严和不容抗拒。 桑姷双脚下意识就定住了,但她没回头:“薄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 “既然是来挣钱的,何必急着走?” 桑姷攥紧了拳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啪!” 岑承霖将一叠厚厚的现金,随意摔在桌上。 他挑挑眉头,似是看戏一般:“把这瓶酒喝了,这钱就是你的。” 喝酒…… 桑姷背脊颤了颤,她咽了咽唾沫:“薄总,抱歉,我酒精过敏。” 岑承霖笑了,轻飘飘的丢了句:“是吗,不记得了。” 冷漠至极。 不记得了…… 她对酒精过敏,哪怕是喝度数很低的果酒,也会全身起疹子,如果是喝白酒的话,会严重到休克。 六年前,她因为误食酒精饮料,浑身过敏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当时,岑承霖心疼坏了,大半夜背着她去医院挂水,挂水导致手臂肿胀,岑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