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予予也不长这样。 南初也喝干净了。 这边,江屿川倒是心疼了,“喝几口意思一下就行了,你这么喝,会喝醉的。” “我酒量好,没事的。刚才我来迟了,说好自罚三杯,还没喝呢。” 沈茵正想给自已斟酒。 江屿川把酒瓶直接拿走了,“别,你什么酒量我不清楚?” 陆之律调侃道,“还没结婚呢,就心疼这样,老江,以后你不会是妻管严吧?” 南初故意帮沈茵说话,“江总,你也太不给面子了,人家沈茵都说了能喝,来,沈茵,咱俩再走一个。” 沈茵自然是没看出江屿川脸色变了。 她又倒了杯酒,跟南初喝了。 南初看着她,笑了笑,“江总还说你不能喝,可你看,你几杯白的下肚,脸上纹丝不动,一点不红。沈小姐让我想起一个人,不过,那个人,不能喝酒,一喝酒就全身过敏。喝酒之前,得吃抗敏药。” 说这话时,南初一直打量着江屿川。 沈茵好奇了,问:“真有人会酒精过敏啊?谁啊,也是你们的朋友吗?” “原来江总没跟你说过那个人啊,我还以为……你从江总口中听过她的故事。” 所以,沈茵什么也不知道。 但南初敢肯定一件事,这个沈茵,被江屿川当成是岑妧的替身了。 江屿川的脸色,变了变。 但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招呼道:“这家酒店的鱼不错,是野生鱼,肉质很嫩,你们快尝尝。” 坐在一旁的顾洺桁,始终没说话。 直到,沈茵来给他敬酒:“薄总,我敬你一杯。” 顾洺桁微微抬眸,清明的黑眸,就那样淡漠的掠过她的穿着,声音骤冷:“这打扮,不适合你。” 江屿川握着筷子的手,渐渐发紧。 沈茵不明所以,“是……不够得体吗?” 顾洺桁没有回应她,只低头给小相思夹菜。 沈茵端着酒杯愣在那儿,有些尴尬。 饭吃到一半,顾洺桁滴酒未沾。 他问一旁的小家伙:“吃饱了吗?” 小相思打了个饱嗝,点点小下巴,“嗯,吃饱了。” “拿块西瓜,走了。” 小相思爱吃西瓜,小手伸过去,抓了片西瓜。 顾洺桁起身道:“相思困了,我先带她回去,你们慢吃。” 就在顾洺桁和小相思走到车边时。 江屿川追了出来。 顾洺桁吩咐小相思,“你先上车,爸爸跟江叔叔说两句就过来。” “哦。” 小相思乖巧的爬到车上去。 关上车门。 两个男人站在不远处。 江屿川说:“顾洺桁,不是你想的那样,沈茵……” “既然不是我想的那样,你何必追出来跟我解释?” “我……” “沈茵是沈茵,岑妧是岑妧,我希望,你从没搞混过。” 江屿川叹出口气:“沈茵只是恰好穿衣风格和岑妧有点像,我说过,我对岑妧没有想法。” 顾洺桁薄唇轻扯了下,似乎对江屿川的解释并不在意。 “如果创业需要帮忙,吭一声。如果你想回sy了,也吭一声。” “顾洺桁……” “回去吧,他们都在等你。” “我和沈茵办婚礼那天,你来吗?” “看情况吧,我现在见不得结婚场面,你知道,我会羡慕嫉妒。”他的声音淡淡的,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认真的。 江屿川安慰道:“顾洺桁,如果太累了,就放下吧。” 放下这两个字,说起来轻巧。 可这种情难自控的情绪,又岂是他能控制的? 顾洺桁上了车。 后座的小相思,张着大眼忽然问:“爸爸,江叔叔也喜欢妈妈吗?” 顾洺桁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 “以后这种问题,别问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回答你。” 小相思拿着一片啃了一口西瓜,愣住了:…… 好吧,她只是个小小的吃瓜群众! …… 回到御景园。 把小相思哄睡下以后,顾洺桁又回了书房。 他打开那部黑色的老手机,点进图库,又翻了会儿岑妧的照片。 忽然想起今晚那个沈茵。 顾洺桁对着照片,笑了下。 一点也不像。 哪有他的予予半分好看? 他就那样看照片,看了好久。 抬眸,看向桌上的日历。 日历上,画着一个红圈。 明天,就是岑妧的祭日了。 他把岑妧的衣冠冢,也放在了南山墓地,就在温晴的旁边。 他打电话给徐正:“明天我不来集团,所有会议延迟。” “好的薄爷。” 挂掉电话后。 他指腹摩挲了下照片。 他也好久,没去看她了。 最近,小相思上一年级,他总是忙着去学校,给她开各种开家长会。 他看着她的照片。 低头,吻了下无名指上的银戒指。 第115章 你是真的想和我结婚吗? 蓝郡公寓里。 沈茵刚跟着江屿川进屋,就被江屿川摁在了玄关处。 今晚是找的代驾开车回来。 顾洺桁走后,江屿川喝了很多酒。 此刻,情绪已经失控。 他撩开沈茵的裙摆,将她的腰肢压下去。 沈茵惊了下,正想扭头转过来看他,“屿川……” “别说话。” 一开口,就不像她了。 岑妧的声音清冷,声线明朗,发音不尖,如山间水涧,因为是播音专业,所以她的普通话非常标准。 而沈茵,她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虽然在帝都工作了两年,但声线软糯甜美。 和岑妧的声线,大相径庭。 三个月前,沈茵去江屿川新创业的公司面试前台。 那天,她扎着马尾,穿着一条白裙子,脚上穿着一双高帮的帆布鞋。 脸上是精致的淡妆。 她面试的时候有些紧张,表现不算好。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被录取了。 接着,有一次她在公司吃泡面,被公司老板江屿川看见。 江屿川让她别吃那些没营养的东西,甚至主动带她去外面的餐厅吃。 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 其实至今为止,沈茵也不知道江屿川为什么会看上自已。 她是普本毕业的,学历一般,家境也一般。 可江屿川呢,国内顶尖学府毕业的,曾是大集团的高层,如今出来创业,自已又是老板。 他们两个,身份悬殊,在外人看来,着实不够般配。 可江屿川温柔又多金,人长得也帅,在他的追求下,沈茵很难不心动。 若是抓住江屿川,她以后,不会再是一个小小的前台。 她会翻身一跃,成为公司的老板娘。 这是很多人做梦都不敢想的。 “屿川,去卧室好不好?” 她想转身抱住他,吻他。 可男人却将她压了回去。 情到浓时,男人覆在她背后,扣着她的手,声音沙哑的喊出了一个名字:“予予……” 沈茵僵住。 他喊得是谁? …… 一场欢愉结束。 两人洗过澡后,身上的酒气都淡了许多。 江屿川恢复了几分清醒。 沈茵穿着睡衣靠进他怀里,她搂着他的脖子,小心翼翼的问:“予予是谁啊?” 短暂的沉默。 江屿川脸色明显冷了几分,并不回答她。 沈茵忽然想起今晚在洗手间里,陆之律的太太南初,对她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今晚,那个南初,跟我说了一些话,屿川,你帮我分析分析,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看着江屿川,察言观色。 江屿川眉心微微皱了下,“南初说什么了?” “她说,我身上这条裙子挺好看的,还说,她以前一个朋友也喜欢在这个牌子买裙子。我说,这个牌子我以前不认识,这裙子是你买给我的。她好像有点惊讶,问我,你有没有跟我提起过一个叫岑妧的人?屿川,岑妧又是谁啊?” 沈茵问的很小心,可依旧挑起了江屿川的怒意。 他冷着脸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岑妧只是我的一个朋友而已,她是她,你是你。” 真的只是这样吗? 那为什么,在做亲密的事情时,他会喊“予予”那个名字。 予予,就是岑妧吧? 江屿川不愿跟她提岑妧的事情。 他背过身去,只冷淡的说了句:“睡觉吧,别再胡思乱想。南初那个人,说话口无遮拦的,被老陆惯坏了,不用搭理。” 沈茵不是傻子。 今晚在饭局上,她就已经起了疑心。 等江屿川睡着后,沈茵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刚才在玄关处,江屿川迫不及待的跟她亲热,西装外套被随手丢在了地上。 他的西装都是手工定制的,很贵。 沈茵走过去捡起来,想把西装外套挂好。 一只黑色钱夹从西装外套的内衬口袋里掉出来。 黑色钱夹里,放着一张明显被人剪过的照片。 照片上,男的是江屿川。 可这个女的……容貌清秀明艳,笑的明眸皓齿,虽然年轻,可眉宇间也有一丝昳丽勾人。 又纯又慾。 很漂亮。 她是……岑妧? 沈茵自认为自已有几分姿色,但她一直都知道,她这点姿色,不足以让江屿川看上她,更不足以交往仅仅三个月,江屿川便扬言要娶她。 沈茵一直都奇怪这是为什么。 她问过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