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啊!!!” 那人一声惨叫,目露凶光从腰间拔出刀子,“你找死!”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止。 马妙本是可以躲开的,却在这时忽的一阵头昏眼花,只能眼睁睁看向那刀子戳向自己。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预想之中的疼痛却并未袭来,却听到有人的哀嚎声。 马妙睁开眼睛,就见陆恒站在眼前。 整个人瞬间呆滞在原地。 陆恒蔓延冰冷,手中长剑抵在那人脖颈处,“道歉。” 那人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我,再也不敢了。" "向她道歉!"陆恒脸色一寒,手中的剑向前送了几分。 那人吓得屁滚尿流,哆哆嗦嗦向马妙道歉求饶,连滚带爬离开了。 “阿妙,你就那么恨我吗?”陆恒看向马妙,早已没了先前赶走流氓的气势。 马妙垂眸不语。 她早已和太后做了约定,断不会私自违背承诺。 正当她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身旁的孙嬷嬷开了口,“小姐,这位是谁?” 第二十五章:重逢 气氛逐渐微妙。 孙嬷嬷终于察觉出有一丝的不对,识趣的没有在说话。 马妙掐紧掌心,“王爷,我们已经和离,王爷这是何苦?” “我从未答应和离,你还是我的妻子。”陆恒出声道。 他并未给马妙任何拒绝的机会,便让人将物资搬进了马家老宅。 而他自己,也一并搬进了马家老宅。 “陆恒,你到底想干什么!”马妙压住心中疼意,却被陆恒一把揽在怀中。 “阿妙,求你,别赶我走。” 陆恒抱紧马妙,像是生怕他一松手她便消失不见了一样。 马妙一把将陆恒推开,“太后懿旨已下,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走吧。” “不是我亲自写的,我不认。”陆恒态度坚决,却见马妙还欲开口,整个人一阵踉跄险些跌倒。 “你怎么了,还没好吗?”马妙下意识的扶住陆恒,满是担忧。 “阿妙,你明明还在乎我,跟我回去好不好?”陆恒握住马妙的手,眼中满是深情。 马妙不再陆语,只是将陆恒扶到屋里。 “你是为我受的伤,我只是不想对你有所亏欠。” 陆恒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 他还想说些什么,就见马妙已经离开。 门外孙嬷嬷总算是将马妙等了出来,“小姐,他就是王爷?” 马妙点头不语。 孙嬷嬷见马妙不愿多说,便也不再追问。 只是晚饭的时候,备了三双筷子。 马妙坐在桌前,似是并未察觉,未等陆恒来便已开始动筷。 只是过了许久,依然没能等到陆恒,放进嘴里的菜不知为何,忽的索然无味。 “小姐,我去看看王爷。” 孙嬷嬷小心出声,起身走了出去。 没多久便回来,说是陆恒已经走了。 马妙淡漠的应了一声,再没了胃口。 “我不知道小姐和王爷之间发生了什么。”孙嬷嬷犹豫之后,还是开口道,“但是我看得出,小姐心中是有王爷的。” 马妙沉默不语,起身刚要离开。 就见陆恒匆匆走了进来,“刚才有些事出去了下,没耽误晚饭时辰吧。” “没有没有,王爷快做,我给您再盛碗热汤。”孙嬷嬷连忙起身,看了马妙一眼,端着碗走了出去。 “阿妙,你吃过了吗?””陆恒看向马妙,眼中满是请求。 “没有。”马妙重新回到座位上,就见陆恒眼中似是一下染了亮光。 孙嬷嬷迟迟没有回来,二人在沉默中用完饭。 马妙正欲收拾,就被陆恒将手里的碗拿了过去,“我来。” 她满眼惊讶,便是在王府,陆恒都不曾做过这些杂事。 可如今的陆恒,做起来却十分自然。 “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马妙平静开口。 陆恒手下动作顿了片刻,“待灾情结束之后,我就回去。” 又是这样的说辞,马妙早已心知肚明。 她看向陆恒,终究什么话都没说。 第二十六章:闹事 这场水灾,整整持续了一月。 这段时日陆恒不是赈灾,就是陪在马妙身边。 日子仿佛回到了他们刚成婚的时候。 只有马妙知道,他们回不去了。 她的咳疾又犯了,且较之以前更加来势汹汹。 不论是皇宫中的那些珍贵药材,还是陆恒以身犯险的来的药血,都只是治标不治本。 “王爷,城南那边有灾民闹事,您快过去看看吧。” 侍卫匆匆来报,陆恒连忙赶了过去。 微恒吹来。 马妙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素白的帕子上沾满鲜血,她只是悄悄将那帕子收了起来,瞒下所有人。 她不想让陆恒知道,不想再让陆恒为她涉险了。 她和陆恒,早就该结束了。 这边陆恒赶往城南,就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 那些闹事者像是有组织一般,正和官兵们抗衡。 见到陆恒,闹事者情绪似是更加激动,指控陆恒贪赃赈灾物资,中饱私囊。 更有甚者竟是知晓他和马妙之间的关系。 陆恒眼中一片冷意。 当机立断将其中煽动情绪之人抓出来,严刑拷打之下才知,这些人果然是受人指使。 却不想指示之人,竟是江南知府。 他隐隐猜到了些什么,却还是不愿相信。 但这件事既然涉及到马妙,他便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江南知州府衙。 陆恒坐在高堂之上,漆黑的眸底深不可测。 而地上跪着的,正是江南知州。 “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为何指示人污蔑本王!” 知州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王爷,下官是被冤枉的,求王耶明察啊。” 陆恒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冷冷看向江南知州,“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是谁!” 知州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却还是直呼冤枉。 陆恒眉头越皱越紧,也不愿再浪费口舌,“来人,上刑!” 他手下侍卫很快走了进来,将军营中的手段用在了知州身上。 知州哪里能受得了这般折磨,很快便疼得受不住大声求饶。 却见陆恒面部改色。 “是皇上,是皇上啊,皇上说务必给王爷按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下官不敢抗旨,求王爷饶了下官吧......”知州疼得几乎快要昏死过去,什么都顾不得嘶喊出声。 陆恒眼中逐渐变得森寒,拳头也越收越紧。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皇兄会这般容不下他。 明明他从未想过跟他抢龙椅上的位置,明明当初皇兄登基的时候,还曾握着他的手说,这天下,他们一起来守。 不过短短数年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都道帝王多疑,他本以为,他的皇兄不会的。 良久之后,陆恒回到马家老宅。 见到坐在院中的马妙,心中一喜,“阿妙,你是在等我吗?” “不是。”马妙看向陆恒,“我是来请王爷离开的。 “如今水患已除,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