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玉佩,然后神秘兮兮地:“具体的内容,自然不好说。我只能告诉你们化解之法。说来倒是也简单,就两个字:‘信任’。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明白了,多谢。” 阎厉珩说罢,牵着洛宁夕转身离去。 洛宁夕道:“那老头明显就是故弄玄虚,乡野神棍惯用的伎俩,你居然还给了玉佩。你那块玉佩,至少值一间商铺。” 阎厉珩道:“我喜欢他说的那句‘天定的姻缘’。而最后一句话,更是值得一个玉佩的价值。” “好吧,你喜欢就好。”洛宁夕是觉得那老头在胡说八道,说什么眼前有一个劫难?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亲密无间,能有什么劫难? 但阎厉珩乐意,她也无所谓。 从村里出来,两人又去了田里。 一路走走停停,累了便坐在田埂上,看远处蓝天白云和近处的农人耕种。 午后的暖风吹来,洛宁夕打了个哈气,靠在阎厉珩的肩头打起了盹来。 阎厉珩怕她冷,将身上的披风解下,裹在她身上。 洛宁夕在迷迷糊糊中,被一阵悦耳的牧童歌声给唤醒。 睁眼一看,日头已渐西斜。 不远处的田埂上,牧童骑在牛背上走在归家的小路上,歌声由远及近。衬着天边的夕阳,和近处的炊烟,当真是一幅和谐美好的田园画卷。 洛宁夕见阎厉珩一直盯着那牧童看,问他:“羡慕吗?将来我们的孩子长大了,也当个放牛娃。” 阎厉珩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道:“我们的孩子啊,那是要继承大楚的万里河山。” 洛宁夕瞥了他一眼:“不是说今天是隐居吗?干嘛又提旁的?” 阎厉珩笑笑:“走吧,回去做饭了。晚上想吃什么?” 洛宁夕道:“都行。” 两人手牵手,走在乡间的田埂上。 夕阳没入远山之后,唯有余晖残影还在世间留恋不去,在一对璧人的身后拖拽出了长长的剪影。 回到临时的农舍里,才一进门,院里的鸡就四散逃窜。 洛宁夕笑着说:“看来这些鸡都怕被你烤了,一见你来就远远地躲了起来。” 阎厉珩问她:“你晚上还想吃鸡吗?” 洛宁夕摇了摇头:“简单些吧。我中午看见厨房里还有挂面,不如就去小菜园里摘点白菜煮个素面?” “那未免也太清淡了吧?”阎厉珩觉得如此简陋有些委屈了媳妇。 “你想吃什么尽管说,我给你做。中午吃了烤鸡,晚上烤鱼怎么样?我去池塘给你捉两尾鱼来!”他将袖子一挽,就准备去捉鱼。 “农村人,哪有顿顿大鱼大肉的?清淡些,还能养生呢。”洛宁夕嘴上是这样说,其实是不忍心阎厉珩太操劳。 “我先去摘菜,等下我们一起煮面!”洛宁夕说着,跑去了后院摘了颗大白菜。 煮面倒是很简单,清水煮开,然后放上挂面、白菜,再窝两个荷包蛋。出锅的时候,放点盐、滴点香油便大功告成。 清冷的冬夜,两人捧着热乎乎的清汤面,吃的格外满足。 饭后,搬了把两把椅子,他们坐在小院里闲话,一抬头便是漫天的星斗。 洛宁夕依偎在阎厉珩的怀来,看着星空,想起了他们过去的很多事。 “其实我们成亲以来也不过两年不到,但我总觉得经历了许多、许多。”洛宁夕有些感慨。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阎厉珩道,“当初我以阿麒的身份,经常和你爬到屋顶,那时候也是这样的星空。” 只不过那时的阿麒,以为自己命不久矣,即便对洛宁夕有情,也始终保持着距离。 再后来,阎厉珩的两个人格合二为一,他和洛宁夕的关系也才算正式确认。 期间,他们一起扳倒太子、肃王。阎厉珩也终于登上了太子之位。 原以为一切幸福就在眼前,谁知道偏在这个时候,洛宁夕的身世被揭开…… 想到这里,阎厉珩搂住洛宁夕的手紧了紧:“婳儿,将来无论发生何事,你都一定要相信我。” 洛宁夕抬眸嫣然一笑:“那是自然。” “婳儿……” “嗯?” “婳儿……” “婳儿……” “怎么了?” 阎厉珩在她的额头吻了又吻:“无事,我只是想要多喊喊你,婳儿、婳儿、婳儿……” 洛宁夕笑着打趣:“总感觉你今日特别腻歪,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就要分开了,我……” 阎厉珩急忙捂住她的嘴巴,严肃地道:“不准说‘分开’这两个字!” 洛宁夕失笑:“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过玩笑而已,瞧把你紧张的。” 阎厉珩道:“玩笑也不准说,不吉利。” 洛宁夕连声道:“好好好!” 第429章避子汤 阎厉珩的披风给了洛宁夕,他却明显有些发冷,洛宁夕摸着他的手都是冰的。 “时间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宫吧。”洛宁夕怕他冻坏了,这种乡下地方也没有什么碳火能取暖。 “再坐一会吧。”阎厉珩的语气里满是眷恋。 洛宁夕没能劝动,干脆解开了披风把两人都裹在一起,虽有些紧凑但也能缓解寒冷。 此时此刻,阎厉珩只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些、再慢些,好多拥她一阵。 可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马车轧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下,显得格外清晰。 伴随“吁!”的一声清喝,马车在小院门前停下,林照的声音从外传来:“殿下,时辰到了,该回宫了。” 再多的不舍,最终化作了一声叹息。 阎厉珩牵起洛宁夕的手,温柔地道:“回去吧。” 声音里已然满是不舍。 洛宁夕安慰他:“你若是喜欢这种田园生活,不如让林照把这小院买下来,以后得空了我们常来住住。” 阎厉珩扭头看了眼小院,淡淡一笑,“不必了。” 回到东宫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 阎厉珩亲自抱着洛宁夕下了马车,然后一路往朝晖宫而去。 “我自己走,用不着你抱!”洛宁夕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阎厉珩抱得更紧,好像一松手,她就会不见了似的。 扶柳早早就把床榻收拾好了,一见两人进来,就忙识相地退开。 洛宁夕有些羞涩:“说了别抱,一路上过来多少人瞧见,都在偷偷笑话咱们呢。” 阎厉珩道了一句:“随他们去。”然后便开始解洛宁夕的衣衫。 洛宁夕道:“今天晚了,你明日天不亮还要起来早朝,还是早点休息吧。” 话音刚落,只听到“滋啦”一声,他竟然直接撕破了她的衣衫。 洛宁夕惊了一跳:“阎厉珩!” 往日只要她眉头一皱,阎厉珩必然就小意地哄着。 可今晚的阎厉珩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急不可耐地亲热。 洛宁夕想要拒绝,他的动作反而越发的粗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