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楚挽歌敷衍道。 “茶茶。”楼下突然传来了喊她的声音。 “来啦!”楚挽歌听这声音似乎是姜父,一边思索着姜父这时为何回来,一边动作麻利的下了楼。 见到姜父时,姜父一脸气喘吁吁的模样,他满头大汗,拉着楚挽歌的手道,“不好了,村里头你二婶跟赵母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楚挽歌却眼前一亮。 这哪里不好,这分明是好事。 不过她很快又冷静了下来,“为什么突然好端端又争执起来了。” 这荣沛公主不都住到镇上来了吗。 “好像是科举的事,赵德敏似乎没中榜,你二婶嚷嚷着要让赵母还钱,赵母不肯,二人纠缠之际,赵母拿起旁边的铁腕就往你二婶头上一砸,结果……” 结果就砸出来个血窟窿。 姜老太爷和村长都喊他赶紧去镇上叫来大夫和楚挽歌。 第一百五十章 感情牌 第一百五十章 感情牌 楚挽歌听完觉得好笑。 刚好她现在有空,去村子一趟看看热闹也不是不行。 “爹,那您先休息会儿吧,我一会儿便让小二去医馆请大夫。”楚挽歌回道,“等大夫来了我们再一同坐车回村里去。” 姜父哪里知晓她心中的小九九,见她应下忙擦着额角的汗道,“好,麻烦你了。” 附近医馆并不远,小二的速度很快,马上就带着拖着医箱的大夫来了。 楚挽歌也不拖延,立即和姜父返回了村里。 刚踏入姜家门槛,二婶骂骂咧咧的叫喊声就传至她耳中。 “真是个杀千刀又狼心狗肺的贱货!早知道她不安好心,但没想到她下手居然这么狠……嘶,轻点,疼。” “少说两句吧,当初茶茶就让你及时止损了,你非不听。” 说话的是姜母。 她正在洗手盆里洗着帕子给二嫂擦血。 “我呸。” 二婶却半点不记好,“什么及时止损,楚挽歌那分明就是眼红心热,她跟赵母一个货色,就盼着赵德敏把我家二丫休了,她好上位,眼下好了,赵德敏根本就是个草包,只怕她的状元郎夫人梦也破咯。” 说到后头,二婶语气还夹杂着些许幸灾乐祸。 “娘,茶茶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二丫忍不住反驳。 “傻姑娘,你傻可不代表娘傻。”二婶瞪了她一眼,不甘示弱道,“我看将楚挽歌把你们忽悠的不轻,一个一个心甘情愿地被她卖了还替她数钱。” “是嘛?”听到这儿,楚挽歌带着大夫和姜父大步迈入屋中。 她瞥了一眼二嫂,沧桑又刻薄的脸上唯一倔强的便剩那张嘴,额头被一张大大的白布简单包扎起来,隐约可见血迹。 “看来我今天大夫是白请了,毕竟我不管做什么在二嫂眼里都是个花言巧语的白眼狼。” 楚挽歌咂嘴,“罢了,既然二婶这么看我,待会儿的医药费我便就不付了,二房自己出吧。” “你……” 二婶没想到骂着骂着楚挽歌会来,一时语塞。 “我怎么?”楚挽歌轻笑一声,“二婶要真聪明,就不会被赵母诓骗那么多银子去了。” “就是……”二丫小声在旁接话道。 楚挽歌闻言更有底气,“反倒是二姐姐,跟着我之后,在四季春招待也得了不少银两,简单的道理你听不进去,银子这种东西白花花摆在面前总看得到吧,二婶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也该有点基础判断能力。” “茶茶,你来了。”彼时,姜老爷子和姜老太太走了出来。 见他们两来,二婶顿觉理亏,闭了嘴不再言语。 老爷子还好,姜老太太知道这事后则是起了埋怨心思,她先是瞪了二婶一眼,随后牵起了楚挽歌的手打起了感情牌。 “茶茶来了正好,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得不计前嫌,赵家的事……好歹是这么大笔银子,你还是帮你二婶想想法子要回来吧。” 楚挽歌摊手:“我是真没什么法子。” 她就说怎么二婶伤了叫个大夫也就算了,怎么还特地吩咐姜父把她也捎来。 原来是打着求她出主意讨回银子的算盘。 “这钱是二婶自愿给的,当初你们两契约没记错应该写的是等赵德敏高中后,他尊二姐姐为状元郎夫人吧,眼下最基础条件都不满足,就别说什么夫人不夫人了。” 要怪只能怪二婶蠢,赵母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那她还打伤我了呢,这总得赔个医药费吧!”二婶喋喋不休指着伤口叫嚷道。 “你冲她喊,可别冲我喊。” 楚挽歌一边说一边让出了位置示意旁边的大夫前去瞧瞧。 本以为二婶被砸的伤口蛮严重,眼下看着还有这雄赳赳气昂昂的精力瞎叫唤,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果然,大夫看了后摸着胡须道,“只是皮外擦痕,没有伤及根本,一会儿我给你换个好点的白布包扎,再抹点药,几天后就没事了。” 姜父闻言递来了医箱。 大夫也接过开始给二婶换药。 一边换,二婶一边响起了犹如杀猪般的叫喊。 “大夫,你轻点……哎呦,我老婆子一大把年纪了可经不起这种折腾……” “嘶……轻点,你这糟老头子莫不是楚挽歌那小蹄子肆意寻来特意报复我的吧!” “说了轻点轻点。” 一阵抱怨过后,大夫的药终于换好了。 好在他行医多年,也算见过世面,姜家二婶一番闹腾也没有耽误他换药包扎一气呵成。 事成后楚挽歌对他谢道,“麻烦您了大夫,医药费四季春会报给您的。” “多谢小姜老板了。”大夫作揖道。 见医馆大夫提着小药箱走后,姜老爷子上前道,“还是茶茶心善啊,被你二婶这么指着鼻头骂也不生气。” 说完又呵斥躺在床上叫痛的二婶,“你看你,一大把年纪在小辈面前丢脸都快丢尽了,你要是再敢在家里惹是生非,小心我叫老二休了你。” 这招比什么都管用,二婶立马偃旗息鼓半点声都不敢出。 见她没事了,姜家的人都纷纷散去,唯独留下楚挽歌和二丫。 楚挽歌会那么好心给二婶出医药费吗,当然不会。 她只说四季春报,又没说四季春要出,一看只有他们三人,楚挽歌立马露出真面目,“二婶,这看病包扎的银子我可算在二房里头了,之后田里分账,这笔银子我可就给你扣了。” “你这狗娘养的,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二婶骂道。 “先别骂呀。”楚挽歌被骂了也笑嘻嘻,“你动作幅度小点,要不然一会儿伤口裂了又还得出一次钱。” 二婶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丝毫不愿看见楚挽歌那张令她生厌的脸。 “你还待在这儿干嘛,我要休息了!” “还没走,自然是有事要问你。”楚挽歌环抱着双胸道,“榜上成绩出来后,你去了赵家,有没有看见之前那京城小姐?” “你说那个荣沛?”二婶皱眉,“她不是早走了吗,怎么会在赵家。” “赵德敏出成绩,她也应第一时间知道才是。” “没注意。”二婶冷哼一声,“现在想想就算是京城小姐又有什么用,如若她真的在赵德敏落榜后还愿意下嫁,我只能说她是个傻子。” “话也不能这么说。” 第一百五十一章 粮厂 第一百五十一章 粮厂 楚挽歌勾了勾唇角,“她若是嫁给了赵家,这赵家 |